一想到剛剛他不要命的飆車,她的腿,就有些發軟。
她攥緊拳頭,真想衝着星辰閃耀的天空吼一句:「以後再也不想坐慕上勛的車了!」
簡直就是拿生命在開玩笑。
進入出秋的天氣,山裏的夜風呼呼吹來,吹得她身體有些發涼。
收緊肩膀,看一眼黑壓壓的別墅,她最終還是硬着頭皮走了進去。
「吱吱吱——」
打開客廳里燈的剎那,多拉在她的腳底竄着,像一個暴走的小恐龍。
它的嘴裏吱吱吱的念叨着:好難過,好難過,剛剛我正在主人沙發上睡覺,就被踹下來了,我好傷心,求安慰……
「……」
姜淺予聽不懂它嘰嘰咕咕的說什麼,以為它餓了,抓起它胡亂打轉的身子,拿了一包薯片給它吃。
多拉:「……」
它是在沒心情吃東西啊!它需要的是安慰啊!需要的是一個暖烘烘的懷抱啊!
它無視了最喜歡吃的薯片,往姜淺予的懷裏蹭了蹭。
姜淺予不明所以,見她一直往自己的懷抱里鑽,以為它嫌冷,便抱着它上了樓,在它的窩裏給它鋪了一跳小毯子,把它往毛茸茸的毯子裏塞了塞:「唉,要入秋了,晚上,天氣肯定冷了啊,再加上這裏是山上,山風呼呼的,我應該早就給你加條毯子的。」
多拉:「……」小姐姐,我是冷血動物,不怕冷啊……
掙扎半晌,都被姜淺予誤解了,她甚至還給她換了乾淨的水,似乎是擔心它冷,還特意兌了熱水。
如此錯亂的的無微不至的關心,讓多拉很是心累。
終於,放棄了求安慰,躺在自己的窩裏,獨自傷心欲絕。
姜淺予安頓好了多拉,路過慕上勛臥室的時候,腳步頓頓,想敲敲他的門,問問他晚上有沒有吃東西,但想到他寒鐵一般冷冽的面孔,怒氣咻咻的能嚇死人,她就決定,暫時無視他好了。
轉身回到房間。
身上沾染了酒吧里的味道,酒味讓她聞着不舒服,便打算脫了衣服,洗個澡。
剛剛解開襯衫扣子。
「砰」的一聲,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正要脫衣服的姜淺予嚇了一跳。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雙手抱胸,回頭。
當看到站在門口的慕上勛時,眉心狠狠的跳了跳,壓抑住心裏剛剛被嚇得升起的驚慌,問道:「你……有什麼事嗎?」心裏腹誹一聲,進屋怎麼不敲門?
「我餓了!」
他說的理直氣壯。
姜淺予嘴角抽了抽,「你稍等下,我換好衣服。」
「快點。」慕上勛說完,並沒有走,站在門口給冷冷的看着她。
他並沒有覺得自己的這個行為有多不合適,氣場強大的站在門口,視線不禁落在她的胸衣上。
今天,她穿的很性感。
嫩粉色的蕾絲邊胸衣襯着她白皙的皮膚越發的柔嫩,視線在她的胸溝上審度一眼。
嗯,看起來比之前大了些。
「……」
姜淺予被他盯得有些無語。
扯扯唇,小心翼翼的和他商量着:「你回你臥室稍等下?我換好衣服,馬上就去做飯。」
慕上勛似乎麼聽到是的,反而很是理所當然的走進房間,招搖的坐在她臥室的沙發上,似乎覺得衣服有些彆扭,還特意解開兩顆襯衫扣子,衣領大敞。
瞬間,白皙的皮膚露出來一大片。
還有漂亮精緻的一字型鎖骨,特別搶眼。
而後,將手臂搭在扶手上,定定的看着她。
姜淺予:「……」
他今天真奇怪。
若是擱在以前,他生氣了,要麼就是離家出走,要麼就是關她緊閉,反正,兩個人總要隔開一段時間,可現在,他這是怎麼搞的,不是生她的氣麼?不是各種凶她麼?又在她面前晃蕩什麼?
姜淺予摸不准他想什麼了。
看着他勞神在在的坐在那兒,她抱着胸,有些苦惱。
慕上勛氣場強大的坐着,看着她,說實在的,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瘋了。
明明生她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