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的那些侍衛好看?」
當然當然!
「比小寶的親生父親好看?」
慕顏怔了怔,眼神恢復了幾分清明。
帝溟玦見她一提到小寶的親生父親,就恢復神智。
足可見小寶的生父,對她有多大的影響力。
某君上不由咬牙切齒。
一把抓住慕顏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腰帶上,「怎麼不繼續了?」
慕顏的視線落在自己手上,手指不由抖了抖。
因為這細微的抖動,掌心更加感受到了下方肌肉的光滑柔韌。
手感真是好的讓她鼻子發熱。
「不!不用了!這樣就好了!」
再脫下去,她都感覺自己要化身狼女,把眼前的妖孽給直接撲倒了。
「這樣就好了?」帝溟玦不滿地挑了挑眉,「可我記得,慕顏給那些男人作畫的時候,不是都脫得一絲不掛的嗎?」
慕顏乾笑:「君上大人怎麼能跟那些凡夫俗子相提並論呢?就算他們全脫光了,也比不上君上您欲抱琵琶半遮面啊!您說是不是?」
帝溟玦的臉色黑了黑。
什麼叫欲抱琵琶半遮面?他是女人嗎?
這個小女人,到底會不會誇獎人?
不過,見慕顏的一張臉紅的快滴出水來了。
一雙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敢對上他的眼睛。
帝溟玦的心情又好了幾分。
他鬆開慕顏的手,隨意半靠在榻上,手中還端了個酒杯,輕輕抿着。
眼前的男人明明神情冷漠,連眼底也沒有一絲情緒。
可全身上下每一寸細胞卻都透露着無與倫比的性感與魅力。
慕顏定了定神,興沖沖跑去找了見黑色薄紗半透的外衫,松松披在帝溟玦身上。
完美的胸膛與腹肌依舊赤果可見。
半遮半掩的外衫非但沒有遮掩住什麼,反倒將男人的邪魅與睥睨,淋漓盡致地展現了出來。
慕顏的雙目亮的驚人。
腦中所有的雜念消失的無影無蹤,提筆就開始在紙上作畫。
時間一點點過去。
從黃昏到了深夜。
而紙上男人的身影也一點點躍然鮮明。
從頭到尾,慕顏的神情都極為專注。
就連腹中飢餓,乾渴讓她嘴唇起皮,臉色因為疲憊而蒼白,都沒有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分心。
兩鬢的髮絲有幾縷垂落下來,襯着略顯蒼白的容顏。
非但沒有絲毫憔悴,反倒是讓少女雪白的肌膚如月光下的玉石般瑩瑩閃亮。
如此專注的慕顏,沒有了平日的慵懶與邪氣,卻散發出一種介於清純與魅惑之間的絕艷。
讓人只是這樣看着就血脈噴張,無法忍受。
帝溟玦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一雙冰藍的眸子,一點點染上了火焰般的赤紅。
那是極度的渴望與慾念。
看着心愛的女人,如野獸般,叫囂着要衝出來。
直到,不遠處的少女放下筆,臉上露出一絲釋然的笑容。
本就明媚嬌艷的容顏,宛如染上了皎潔的月華,美的讓人窒息。
帝溟玦像是再也忍受不住。
陡然起身,瞬息之間已經來到了慕顏面前。
慕顏正甩着有些酸疼的手腕,滿足地讚嘆,「帝溟玦,這或許會是我畢生最出色的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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