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鳳雅也沒想到那頭肥豬會突然倒下去,心裏有些慌。
她這會已經清醒了,知道自己的處境。
非常非常的不好,若是這些人要動手,她根本反抗不了。
這又還是晚上,連個人都沒有,更別說等人來救。
該死。
她剛剛氣昏了頭,才會忘記這些,混蛋。
都是那幾個賤人害的,東忘憂,成立群,葛鳳雛,通通給她等着,她一定不讓他們好過。
忿忿的想着,面上也帶上了兩分恨意。
圍着她的幾人,被張東順那邊的狀況打懵,一時間沒有回過神。
等反應過來,又看到葛鳳雅一點害怕之色都沒有,有點發虛。
他們是把這人扣下呢,還是放她走?
可若是放她走了,老爺醒來,他們絕對吃不了兜着走。
但留下她,萬一她還有什麼後手,他們怎麼辦?
幾人面面相覷,跟那邊呼聲大振的喊着老爺,老爺你沒事的情況,形成鮮明對比。
葛鳳雅不知道他們的想法,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於是兩方人,就在大晚上,上演了,你不動,我不動的畫面。
等一行民警火急火燎的趕來,見到的還是這個模樣。
有些懵。
啥情況?
不過他們下意識把葛鳳雅歸為了受害者,畢竟她是個女子,這另外的人可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
怎麼看,也不像是受害者。
然而事實,人家還真是受害者。
「怎麼回事,鬧什麼,大半夜的,這麼多人圍着一個女子,是想做什麼。」
為首的民警,拿着外形不算太好的鐵棍,雄赳赳的走過去。
身後跟着的幾個,也是動作一致的挺起胸膛,讓自己看起來很是威嚴。
葛鳳雅和圍着她的家丁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居然還有民警過來。
還是這麼勞師動眾的樣子。
誰報的警?
同個念頭在眾人腦子裏盤旋,隨即直直的看向對方。
家丁認為是葛鳳雅,她來這裏也是有目的,還留了後手。
葛鳳雅則覺得是肥豬的走狗乾的,想要趁機敲她一筆。
不然民警怎麼來的這麼及時。
倒是她現在可以鬆口氣,有民警在,至少不會被這群人給弄走,否則到時候下場會怎樣,她真是不敢說。
所以也不管到底是誰報的警,連忙回頭,對走來的民警哭道。
「民警同志,你們可要幫幫我啊,我好不容易走到這,眼看能回家了,他們又是拿石頭襲擊我,又給我扣髒帽子,現在還想抓我。」
「我一個弱女子,他們這麼多人,根本就是衝着我來的,嗚嗚嗚」
被告了一狀的家丁等人,滿腦子都是問候你祖宗十八代。
什麼叫他們拿石頭襲擊她?
還扣髒帽子?
更扯淡的是,要抓她?
呵呵
那兩隻眼睛是燈泡嗎?
瞎話都不是這樣說的好嗎,憤怒。
不待民警出聲,一群人先七嘴八舌的怒着為自己辯解了。
「民警同志,她簡直胡說八道,我們本來在幫老爺修牆,她突然冒出來尖叫,這大晚上,嚇我們不說,還把我們老爺給氣暈了。」
「是啊是啊,您們看,我們老爺現在還沒醒呢。」
「除了這些,她一個女子大晚上的,鬼鬼祟祟,誰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還有哇,我們都沒有報警,您們卻來了,她這是明顯想要栽贓我們啊。」
「民警同志,您們可一定要為我們討個公道啊。」
準備直接判定是他們的錯,把人全部帶回警局的民警,臉色變來變去,很是精彩。
這似乎雙方都說的有理啊。
再看了眼不遠處的確還有個人倒在地上,一些人圍着好似在做急救。
「」怎麼判?
「咳咳都別吵,我們一定會認真調查清楚的,你,你先來。」
最終還是為首的民警開口打破一群人的爭執,指着葛鳳雅,讓她為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