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難得吧,這大頭貼一照就是幾大張,一個人的,兩個人的,三個人的,各種花樣,飾品店的年輕老闆娘也多看了兩眼。
楊景行抗議自己被美化成了小白臉,但是夏雪和劉苗都挺喜歡,一小張一小張地仔細剪開來,分門別類。楊景行分到了不少,只是沒自己的單人照。
上車後,劉苗伸手:「錢包。」
楊景行搖頭:「不貼。」
劉苗撕了一張自己和夏雪的合照,一巴掌拍下去,就貼在儀表台上了,她還仔細穩固了一下,再問:「貼不貼?」
楊景行搖頭賭氣:「不能由着你了。」
劉苗又準備貼儀表台,夏雪勸:「別貼了,浪費……說好了不貼的,拿着就行了。」
劉苗氣憤:「你先貼了,去浦海了就撕下來,不行?」
楊景行搖頭:「貼了就捨不得撕。」
劉苗氣鼓鼓,拉攏夏雪:「我們也不貼。」
楊景行支持:「最好。」
劉苗立刻拿出自己的錢包,以前的那張三人大頭貼已經有些磨損了,但是她明顯沒有喜新厭舊的打算。
楊景行笑:「這麼低級的激將法你也上當。」
劉苗盯着楊景行,輕蔑地笑:「你這句話才是激將。」
楊景行回頭和夏雪笑,說:「我就說苗苗是有大智慧的姑娘。」
劉苗得意地不屑:「對你,不需要大智慧。」
夏雪關心朋友:「你貼哪張?」
劉苗拿了兩個姑娘的合照給楊景行看:「這張。」
楊景行支持:「這張我也喜歡。」
劉苗大方:「你貼呀。」
夏雪嘻嘻取笑:「大智慧,你上當了。」
不過劉苗最終還是貼了最滿意的三人合照,夏雪也是。劉苗拿着兩個錢包在楊景行面前依依呀呀地炫耀:「好看吧?羨慕吧?」
楊景行點頭:「等你們上了大學,發現自己長大了,也會懷戀初中高中生活的。」
劉苗不屑:「我長大好多年了。」
夏雪猜測:「普通高校平常接觸的人應該不多,不像音樂學院。」
劉苗指指儀表台上的照片:「我撕了?」
楊景行說:「等我去浦海了自己撕。」
劉苗稍許滿意:「其實很正常,誰會說什麼?根本是做賊心虛。」
夏雪糾正:「應該說庸人自擾。」
楊景行氣憤:「反正都不是好話。」
劉苗問:「誰會坐你的車?」
楊景行說:「老師,同學,公司同事。」
劉苗諷刺:「你混得還蠻開嘛。」
夏雪問:「你在學校時間多還是公司?」
楊景行說:「差不多。」
夏雪笑問:「公司有職場的感覺嗎?」
楊景行笑答:「還沒什麼感覺。」
劉苗煩躁:「別說這些,去哪玩?」
下午的太陽也很大,夏雪也比較支持劉苗的提議去游泳,可楊景行沒時間了,只能去拍拍照,散散步。楊景行不厭其煩的教訓似乎起了作用,劉苗淑女了一些,都不堅決要求要抱着照相了。
明天一早楊景行就要出發了,劉苗也挺有義氣:「我們陪你吃早餐了再走。」
楊景行搖頭:「不吃早餐,趕早。」
劉苗不信邪:「幾點?」
楊景行說:「六點。」
劉苗不屑點頭:「行!」
楊景行勸:「放假了,好好睡懶覺。」
劉苗煩:「別囉嗦。」
夏雪說:「六點有早餐,不過是菜市場那邊,我們班有人就在那吃了上早自習。」
楊景行還是說:「不行,我在家吃。」
劉苗冷哼。
把兩個姑娘送回家後,楊景行就去繼續參加婚禮。喜宴設在九純最好最新的酒店裏,宴廳佈置得很漂亮,如果把鬧鬧雜雜的人都請出去,簡直就像王公貴族的場合了。
婚禮司儀是九純電視台的,一口媲美新聞聯播的普通話,但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