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前,楊景行回頭問喻昕婷:「要不要去看看你們的房間,把東西也帶過去。」
喻昕婷不怎麼願意:「不用,星期一才過去。」
李迎珍說:「不早了,算了。到時候就帶換洗衣服,別的也不用。」
齊清諾問:「假期您不帶其他學生?」
李迎珍說:「附小附中的安排幾節課,主要是她們。」
楊景行吹噓:「我也讀過附小。」
路過浦海音樂廳的時候,李迎珍問起齊清諾最近民族樂團有什麼演出沒。大型演出沒有,不過下星期三樂團的一個青年二胡演奏家有專場音樂會,到時候齊清諾準備帶劉思蔓和邵芳潔去觀摩學習。
陳羽最近也在國內開演奏會,浦海音樂廳和賀綠汀音樂廳各有一場,學校還幫忙宣傳過。陳羽在這兩個音樂廳的最貴票價都是五百八,便宜的一百八,比二胡高出一倍不止,而且估計票的銷路也好一些。
再比較李迎珍的得意弟子陳群冠,一年前在浦海音樂廳的專場最貴票價是一千六,還老早銷售一空。
安馨會自嘲,說起上個星期在海寧的賽後演出,門票一律八十,而且大多是團體票友情票,真正賣出去的估計沒幾張。
楊景行就以宏星為例子,有演唱會幾乎場場爆滿看起來志得意滿的,也有連歌迷會都開不起來艱難拼搏的,不過也有根本沒發過一首歌沒一個歌迷卻專心唱歌唱得很開心的。
還有大家熟悉的例子,楊景行說:「你們看冉姐,酒吧唱唱歌,她每天也很開心。」
李迎珍聽不下去了:「你不激勵,拿幾十歲的和她們比,現在不為理想努力,以後肯定後悔。」
齊清諾同意:「自己努力就行,沒必要和別人比。」
喻昕婷說:「我沒想那麼多……從來沒想過出名,但是我會拼命。」
送完同學送老師,時間也不早了,齊清諾最多只讓楊景行把她送到地鐵站,當然更沒機會玩飛機。
楊景行回到家自然是要被母親審訊一陣,都是圍繞着齊清諾的。
問到關鍵問題,蕭舒夏還顯得有點尷尬:「以前交過朋友沒?」
楊景行搖頭:「沒有。」
蕭舒夏確認:「她自己說的?條件也不差!」
楊景行不要臉:「只看得上我。」
蕭舒夏還真信,又問:「平時聽不聽你的話?」
楊景行笑:「兒女聽父母的,學生聽老師的……」
蕭舒夏嚴肅:「你爸爸就依我的……我也聽他的。」
楊景行想得開:「談戀愛,不是家庭夫妻。」
蕭舒夏明顯擔心:「我看是不怎麼溫柔……還是個領導!?」
楊景行嘿嘿樂:「也只對我溫柔。」
蕭舒夏鄙夷,又說:「不過面向旺夫,有福氣!再怎麼樣,你不能受氣受欺負,她媽反正不簡單……性格像她爸一點?」
楊景行想逃:「還沒了解那麼深刻……」
等楊景行接到齊清諾到家的平安電話,蕭舒夏又在一旁熱心喜愛起來。齊清諾明天要去奶奶家吃午飯,所以下午才能見面了,應該正好去接魯林他們。
和齊清諾通話後沒多久,楊景行就接到魯林的電話,魯林一肚子火氣:「你西瓜雞毛啊,等你這麼久也不說接我們去玩,還要老子開口問。」
楊景行說:「我還在等你接我去曲杭。」
魯林大方:「你來啊,雞毛不來!不來我聊你老婆!」
知道齊清諾正在網上和魯林兩口子後聊天后,楊景行表現出點誠意:「你們考完沒?」
魯林說:「早考完了,老子掛科了,兩門!」
楊景行很夠義氣地奸笑:「我專業第一。」
魯林氣憤:「你雞毛,獎學金請客!」
楊景行說:「沒,上次和指揮吵架,有處分。」
魯林更氣憤:「指***西瓜。真的,帶諾言來玩。」
楊景行說:「你們過來,我帶她出去她家裏不放心啊。」
魯林嘿嘿奸笑:「確實,老子也不放心,我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