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楊景行一整天都認真上班,因為甘凱呈通知下星期童伊純就要來檢查前期準備工作進度了,得有點交代才行。
童伊純沒有讓別人唱小樣的習慣,所以楊景行的任務就是把編曲定稿的三首歌的伴奏用鍵盤和電腦做出來,然後把二十多首候選歌曲整理歸納出條例,還要文字說明。
下午下班後是齊清諾來接楊景行,兩人繼續情調小資。
在車上,齊清諾帶着挑逗的意味問楊景行:「飛機和大象有什麼關係?」
楊景行驚喜:「打飛機,玩大象。」
齊清諾咯咯笑,取拿出了兩張話劇票,《大象翅膀和飛機》,看名字就夠前衛新潮的。齊清諾讓楊景行選擇,是看話劇還是玩大象。
既然票是詹華雨給齊清諾的,楊景行還是忍痛去看話劇,免得齊清諾回家了沒得說。
一場超後現代主義的話劇讓兩個文藝青年也受不了,只看了一半,齊清諾和楊景行就很不禮貌地退場了,去玩大象去。
人類醜陋的一面就在這時候體現出來了,為了節約時間,楊景行居然建議:「去開房?」
齊清諾像是期待已久:「走!」
可能是為了對得起四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齊清諾今天被楊景行脫得只剩內褲了。很好看的內褲,樣式介於平角褲和三角褲之間,白色的絲綢感,十分平滑半松半緊,看不到縫合邊針線痕跡。
赤條條的楊景行狠狠欣賞一會後就抱着齊清諾愛不釋手上下其手,然後又好好欣賞,然後再抱着齊清諾想要把兩個人融化在一起……
齊清諾也有點不知所措,在保護着最後防線的底線上,一會害羞迷離,一會咯咯嘲笑,一會又氣喘激動……
在不斷的纏綿摩擦中,意識到危險越來越近,可能就要突破底線了,齊清諾突然緊緊地箍住楊景行上身,喘氣安撫:「忍一下,忍一會,冷靜……」
楊景行笑起來:「你這是對牛彈琴。」
齊清諾也笑:「我說給自己聽的。」
楊景行用力深呼吸,兩人互相盯着,明顯都不懷好意地眼睛冒火,不過最後還是齊清諾心軟了:「不行……你躺着……我要自救。」說着又咯咯嘲笑或者自嘲。
等齊清諾把外在危險暫時消減了一些後,這姑娘又火上澆油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內褲,不知羞地笑:「濕了。」
楊景行死灰復燃:「別忍了。」
齊清諾卻迅速下床:「是我的了,不急,慢慢玩你。」
一起進洗漱間,楊景行洗澡,齊清諾洗手洗臉。等楊景行稍微擦乾了身體,兩個人又**上了。不得不說青春荷爾蒙是個神奇強大的東西,就算是天才,也擺脫不了它的控制。
熱吻撫摸之下,兩個人急速升溫,唇不離舌地,齊清諾又被楊景行抱回了床上。
一會後,齊清諾的策略明顯了,就是用高漲的情緒迎合楊景行的熱情,但是也不讓楊景行脫下她的漂亮內褲。
色膽包天之下,楊景行也很快摸索出來了,不能脫,但是隔着摸一摸是被允許的,甚至會得到女朋友不明顯的聲音和動作鼓勵。
楊景行的進取心真不是一般二般,很快他又發現了其實從內褲邊緣撫摸進去也不會受到強烈抵抗。
可是這好看的內褲卻沒什麼彈性,缺失了情趣功能,倒是防禦力不錯。
邊緣的挑逗已經能讓齊清諾咬牙顫抖喘息了,終於,她有些煩躁不安又無奈地提醒:「從上面。」
可歌可泣,世界級鋼琴大師的手指功夫派上了他的最終用處。在楊景行大約找到了重點後,齊清諾哎啊着上身一弓,急不可耐的樣子:「吻我!」
鋼琴大師表現出了卓越的基本功,再怎麼熱吻,楊景行的右手始終是溫柔小心地。
齊清諾唇舌熱度非凡,喉嚨胸腔里剛開始是節奏型持續性地輕聲嗯嗯啊啊,慢慢地就變成了間歇性,一會聲調挺高地呻吟,一會又停下歇息只喘粗氣。
齊清諾甚至放棄了接吻,閉眼躺着,不過手還是抱着楊景行,雙腿也偶爾輕微張合。
好久,齊清諾又說話了:「只用一根手指……」說話間像是舔一下因為張口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