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口那邊吵什麼?保安快去管一管。」副校長害怕給省電視台的記者留下管理學校不當的印象,連忙叫剛才想攔着記者沒有攔成功的保安回去看看情況。
「不用了,我們過去看看情況吧。」女記者率先扭頭朝吵鬧的校門口走去,而攝像師也悟性極高的立馬打開了攝像機,扛着攝像機就跟着記者去了。
「這」
副校長瞪了教導主任一眼,「這麼不中用,怎麼沒幫我把人請去辦公室?」
教導主任原本想像以前一樣點頭哈腰告饒一番,不過被副校長制止了,「我們還是快點過去,免得被那記者拍到了什麼東西,不知道今天為什麼事事不順,我總覺得有人在搞我。」
「我也這麼覺得,我們要不要請人幫我們查一查?」
「找誰?」
「上面那個?」
「這種小事兒勞煩他不好,還是交給道上的人去查不容易牽扯到我們。」
「校長說的是!」
陳熙遙看完教導主任和副校長的唇語,心裏暗笑,「不做虧心事,會怕我搞你麼?也不知道上面那個人是誰,這副校長還挺謹慎的。」
不過,他還沒當上校長呢,私底下教導主任就叫他校長了,果然他並非只是為了錢才幫那個人的女眷冒名頂替她的身份去讀大學啊。
「你又在想什麼鬼主意?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一看就是在想什麼餿主意。」趙慶豐發覺自己現在就喜歡看陳熙遙這幅鬼機靈的模樣,只要她想整的人不是他就好。
這趙慶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陳熙遙不行好好和他說話,直接懟回去,「你怎麼知道我在想鬼主意、餿主意?啊,難不成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
陳熙遙以為趙慶豐會生氣或者回懟,但是他卻意味不明的對着陳熙遙笑了笑,「你還說你生理課不好。」
「?」陳熙遙完全沒懂他這句話的意思,根本和她剛才的話牛頭不對馬嘴啊。
「哎,不懂就算了,我以後給你補生理衛生課的時候一併解釋給你聽。」
這還能和「生理衛生課」有關係?
趙慶豐提到的生理衛生課還能是單純的生理衛生課?
陳熙遙才不信呢!
肚子裏的蛔蟲,不過是大家平常愛說的調侃而已,但是陳熙遙順着趙慶豐異於常人的大腦迴路去想了想,那句話可以理解為鑽入體內的肉蟲,肉,陳熙遙的臉立馬就黑了。
這男人真污!
不過陳熙遙不想讓趙慶豐看出自己明白了他這又一個黃段子,不然,不曉得他又要怎麼亂想她了。
陳熙遙裝作生氣的說道,「不告訴我拉倒,我還沒興趣知道呢,我要過去看熱鬧了,說不定前面的熱鬧就是你們省電視台等待了許久的大新聞呢。」
趙慶豐瞄了校門口一眼,吊兒郎當的拍了拍陳熙遙肩膀,「如果你說對了,我得代表我的同事們獎勵你、感謝你的吉言。」
陳熙遙可不信趙慶豐會這麼良心,「萬一我猜錯了你?」
趙慶豐盯着陳熙遙冥思苦想了一番,最後下定決心道,「那我就代替我的同事懲罰你吧。」
好笑,趙慶豐哪裏來的臉說這樣的話,還代替省電視台的同事感謝她,懲罰她?
「哦,獎勵是什麼,懲罰又是什麼呢?」
趙慶豐眼睛都不帶眨恢復了嚴肅臉,義正言辭的說道,「你說對了,我就獎勵你一個吻,你說錯了,我就懲罰你親我一下。」
「趙慶豐,你不會真的是得了神經病吧?還是你以為我是傻子,這獎勵和懲罰有什麼區別?」不都是這禽獸能占她便宜麼?陳熙遙打死也不會答應的。
「區別就是,一個是我給你福利,一個是讓你占我便宜,我都犧牲自己的清白了,願意被你佔便宜了,我們讓對方佔便宜的幾率是平分的,很公平啊。」趙慶豐繼續一本正經忽悠陳熙遙。
「你這歪曲事實的能力真是天下無雙了,明明都是我吃虧吧,虧你能說得像是你吃了虧一樣,哼,起開!」
身邊的人早就已經不再關注他們兩,而是跟着副校長和教導主任去校門口看熱鬧,所以陳熙遙也不用顧忌得罪趙慶豐後他會突然翻臉當眾拆穿她身份,或者當眾對她做過分的事情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