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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線馬上毛骨悚然地發現,呼哧聲近在耳邊,就隔了層薄薄的鐵皮!
是查理!
意識到呼哧呼哧的呼吸聲來自藏獒查理後,金線差點當即昏厥過去。
一束手電筒的光,打在了她的臉上,刺得她睜不開眼。
光得那頭,並沒有人說話。
金線不禁將身子往後縮了縮。
「再退就掉進通風管道了。」終於有人開了口。氣定神閒,多少帶點揶揄,不是林大爺,又是誰。
金線瑟瑟發抖,多希望現在是白天而不是夜色籠罩的晚上。大黑夜裏,誰來阻止查理撕咬她?
嗚嗚,金線不能自已地哭起來。
她縮在狹窄的通風管口,拿着袖子抹眼淚。林普名蹲在她前面,靜靜地看她哭了一會兒,伸出了手。
面對這這隻保養得完全看不出年齡的手,金線難免不知所措。
那隻手便自作主張,抓住她的胳膊,發力把她拖了出來。她嚇得蒙住眼睛,依然緊緊縮成一團兒。
從通風口拽出來後,她基本還保持着原來的樣子,屁股縮坐在腳踝上,膝蓋壓在肚子下,頭枕在胳膊上……林普名看着看着就輕笑起來。
「回家吧。」他說。
金線:「……」
金線怯生生站了起來,一看到查理,馬上蹦到林普名的身後。林普名心口一熱,反手將西服外套脫了下來,替金線披上,然後,任由金線挽上他的胳膊,帶她下樓。
不少黑衣人,恭敬地站着目送他們下樓。
林普名站在清空了的底樓大堂,一位跟他身形相似的男子,戴着他的禮帽,挽着一名妖嬈的女子,從後門出去了。而他挽着金線,從前門,被人前擁後簇地坐車走了。
他們的車開出商場不遠,就看見一輛警車將從後門附近開出的那輛卡宴攔了下來。戴他禮帽的替人被請了出來。林普名嘴角不屑地瞥了瞥,他的司機機警轉彎,朝金域山莊開去。
「以為他肯定虛晃一槍,沒想到他算定我推算他虛晃一槍,乾脆堂而皇之從正門被人簇擁着走了。我勒個去!我這是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上啊。為此我足足等了6個小時。徒弟,替我報仇!」
張濱激動萬分地給徒弟打電話。
余勒困頓地揉了揉眼睛,身邊,成辛睡得正香。
他站起身,往臥室外,轉身要關臥室門之際,忽然看到對面人家發出一束微弱的光束。以他的經驗,馬上判斷出那是望遠鏡的反光。
「師傅,幫個忙,查查我家對面住的什麼人……」
「哎,那我跟你說的這個事兒呢?」
「包在我身上。」
師傅張濱對肖剛有執念,既然肖剛正在昏迷中,只好將執念轉移到肖剛的女人身上了。
張濱只顧急他所急,忘了那女人將自己整容成成辛的模樣,正是犯了余勒大忌。余勒只是比較內斂,不說而已。
話說林普名還在路上,就不禁慾。念翻滾。腦海里一直浮現着金線剛從通風管里拉出來的模樣,小屁。股像是無辜的待宰肥嫩羔羊。
回到金域山莊,金線自覺往地下室走,被林普名攔住。他拉着她,迫不及待進了自己位於二樓的臥室。
金線餘光瞥見查理被人帶去地下室,一顆心終於從死寂中活了過來。一回頭,看到金碧輝煌、堪比王宮的華麗臥室,直接目瞪口呆。
林普名用腳踢上門,像個情愫涌動不知所措的少年,慌亂地去剝那原本就斜露出肩胛的外衣。
「嘶。」
春夏裝布料薄。布料撕裂的聲音像是最不加掩飾的告白,訴說着他是多麼的急不可耐。
親吻半咬半吮,留下一路的口水與牙痕。
金線眼睛掃過大叔頸上鬆弛的皮,內心無動於衷。被攬得太緊,失了重心,她只得雙手扒在他的肩頭,給自己增加點依靠,以免後仰倒下去。
胸口被咬得痛了,她不禁哼了一聲。
一直隱忍中突然發出的這一聲,強烈地刺激到了林普名。他把她反身按到書桌上,三兩下解放出待宰羔羊,看着它們無辜又無助的翹在半空,林普名激動得呼吸都顧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