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凡接住水月柔,不敢在此多做停留,帶着水月柔向着東南方急速飛走。一口氣飛出三千里方才找了個山洞隱藏起來,並且將那隱匿氣息的『龜息陣』佈置在了周圍,以防被人發現。
凌一凡一切佈置妥當,轉眼看向身旁的水月柔。此時的水月柔滿臉潮紅,凌一凡以為她是受傷所致,便拿出一顆療傷的丹藥準備放到她嘴裏。
正待凌一凡要將丹藥放到她嘴裏時,水月柔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抓住凌一凡的手,另一隻手緊緊的摟着凌一凡的脖子。凌一凡被這突如其來的架勢嚇了一跳,驚慌之下本能的反手抱住了水月柔。
這一抱不要緊,水月柔雙目微閉,摟着凌一凡的手又緊了一些。此時,水月柔體內的藥力正是完全發作的時候,神魂顛倒,被凌一凡抱住的同時發出一聲銷魂的shen吟。水月柔的身體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的纏在凌一凡的身體上,凌一凡哪裏經歷過這種陣仗。
只覺水月柔身體滾燙,鼻息間傳來陣陣幽香,水月柔在凌一凡懷裏一陣揉動。凌一凡只覺懷中一陣柔軟,低頭看去,水月柔臉色潮紅,嬌艷欲滴,身上穿着一件粉紅色的薄紗,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薄紗後面曼妙的曲線和晶瑩潔白的肌膚。
此時水月柔在藥力的作用下整個身體都微微的泛着紅潤的光澤,尤其是脖頸間,這水月柔本來就是個姿色頗為出眾的女子,不然也不會引得那陰老怪一直垂涎不已。
而凌一凡還是個未經男女之事的處子之身,哪裏經受的了這種陣zhang。更何況此時的水月柔藥力發作,早已不知天地為何物,身體在凌一凡身上不斷的摩擦着,衣衫凌亂,更是露出了半邊酥胸,口中還不時的發出陣陣蝕骨銷魂的呻yin,弄的凌一凡血脈噴張,一陣氣血上涌。
正在情迷意亂之際,突然,一道冷傲聖潔的倩影浮現在腦海,凌一凡頓時一個機靈,急忙咬破舌尖,腦海頓時清醒了大半。
清醒過來的凌一凡急忙將懷裏的水月柔推到了一旁,心中暗暗自責,「真是該死,險些釀成大錯,如此怎麼對的起心愛之人。我凌一凡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絕不會欺於暗室,做下此等齷齪之事。再說這水月柔也定是中了什麼迷藥,不然也斷不會如此,此時若有不軌豈不是趁人之危。」
凌一凡稍微冷靜了下心神,回身望去,只見水月柔不僅上身衣衫滑落。此時就連一雙圓潤的玉腿都暴露在空氣之中,而且雙手不斷的在身體上摩擦着,口中更是發出陣陣令人難以抵抗的銷魂魔音。
這一幕讓凌一凡本來消退的慾火瞬間又升騰了起來,凌一凡立即跑到洞口處,若是再不離開,恐怕凌一凡就是再正人君子也是難以把持了。
來到洞口處,凌一凡狠狠的猛吸了兩口涼氣,這時凌一凡的心情才漸漸的平復下來。此時,洞外已是日落黃昏,這裏暫時應該是安全的,凌一凡看着四周的景色,這是一處深山密林,就算有人要找到這裏也需要一番時間。
凌一凡伸手從懷中取出一件東西,這東西材質特殊,似布帛,但又比布帛結實的多。凌一凡仔細看去,好像是一份地圖,但又不完整,應該是一張地圖的一部分。看那陰老怪與水月柔的爭鬥和對話,這份殘圖似乎對他們極其重要。
這天陰宗和水月宗都是這方圓千萬里數一數二的頂尖勢力,能被他們重視的東西定不是凡物。這水月柔醒來之後定會向我討要這殘圖,說不定還會殺人滅口。雖然彼此都有救命之恩,但於水月柔而言卻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知人知面不知心,還是小心為妙。
凌一凡心中暗自道:「如果帶着這殘圖馬上離開,就得拋下水月柔一個人在這山洞。但要我將這殘圖平白無故的拱手相讓卻是不可能,既然到了我手上豈有再白白送出的道理。但手拿這一份殘圖卻是半點用處都沒有,而這份殘圖似乎對他們非常重要,說不定他們手中還有另外的殘圖可以拼成一份完整的地圖。富貴險中求,不如拿這一份殘圖與他們換點好處。」
凌一凡心中打定主意,靜靜的等待水月柔藥力消散清醒過來。
凌一凡在洞口苦守了一夜,第二天天剛剛亮起,水月柔便迷迷糊糊的醒來。
水月柔睜開惺忪的睡眼,只覺一陣頭痛,左手扶住額頭,右手緩緩的將上半身撐起。水月柔低頭一看自己嬌軀半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