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凡服下『雪魂丹』之後,感受着體內丹藥散發出的一道道能量,這一次凌一凡沒有將其引導至圓珠之內,而是自己吸收。這一顆雪魂丹對凌一凡來說異常重要,在這寒泉內,依靠傳承中得到的機緣,再輔以雪魂丹的藥力,三者兼備,凌一凡很有信心能夠在這裏達到自己的目的。
『雪魂丹』的藥力一絲絲的匯聚在腦海之中,不斷滋潤強壯着凌一凡的靈魂。在這寒泉之內,本就對水元素感知異常敏銳的凌一凡,在藥力的作用下,對水元素的感知更強了幾分。
凌一凡心如止水,默默的感知着水元素,就這樣,凌一凡在這寒泉之下,靈魂努力的與這裏的水元素交融溝通。不知過了多久,凌一凡漸漸的忘記了時間,靈魂終於漸漸的融入了這片水的世界裏。
凌一凡的靈魂沉浸在水元素的世界中,不同於火的溫暖和躁動,在這裏,凌一凡感到了一種滋潤和寧靜。沉浸在水元素的世界中,凌一凡靜靜的感悟着水的種種特性,在傳承中獲得的機緣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好處,讓凌一凡的靈魂更深切的體悟着水元素的特性。
不知何時,凌一凡已是不知不覺的運轉起了功訣,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奇妙的修煉和感悟之中。
在凌一凡進入『幻月寒泉』不久,雪雲峰首座與那玄焰峰首座二人卻是有些坐不住了。此時二人正坐在一起,那女子黛眉微蹙,美艷的臉頰透着淡淡的焦慮,對一旁的男子道:「你說那小子是什麼身份,宮主讓他進入『幻月寒泉』修煉,其中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面對女子的疑惑,玄焰峰首座心念一動,沉吟半晌,回道:「我已經打探過了,宮主說是她一個故人弟子。修為停滯,需要藉助『幻月寒泉』突破。不管是真是假,但是那小子不過是元嬰修士,就算再突破又能突破到什麼程度?對我們還能造成什麼威脅不成?」
那女子聞言雖然覺得有理。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道:「你有沒有查探過那小子是怎麼進來的?」
玄焰峰首座猶豫道:「查過了,那些埋伏之人並沒有發現有人經過,根本不知道這小子怎麼進來的。不過他到來的時間有些蹊蹺,正是那外出求援之人被殺的前後,依我的猜測說不定是這小子遇到那被害之人。從中知道了點什麼。
他應該身上有什麼特殊的寶貝,可以躲避我們的窺探,故意進來和宮主談條件的,我想他需要『幻月寒泉』修煉應該是真的。或許二人已經達成協議,在『幻月寒泉』修煉完之後便替宮主出去求援,如果如此還真有可能。」
女子點了點頭,恍然道:「你說的有理,這個可能的確很大,那老東西派出去的人都被我們半路截了,虧得我們早有準備。若不然讓她請了救兵我們便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說到這裏,女子神情一變,不安的道:「如真像你說的這樣,我們的埋伏和動作豈不是已經暴露了?那老傢伙怕不會善罷甘休,不知道會不會對我們出手?」
男子同樣面色微變,回道:「你說的我也不是沒有想過,那老傢伙怕是早已有所懷疑了,若不然也不會打算將宮主之位傳與別人。雖然她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但是如果要動手怕是早就動手了,否則也不會去請什麼救兵來了。我想她也不願意輕易對我二人出手。畢竟如果我們出了事,她又大限將至,到時候整個雪寒宮頃刻間就會被淪為二流勢力,到時候你想想會是什麼後果?」
女子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男子接着道:「所以,這個結局也不是她想看到的,故此她希望請一個信得過的強者來,待她百年之後好扶持那水月柔!」
頓時,女子有些疑惑道:「若如此,那不是更危險?萬一被那強者鳩佔鵲巢豈不是弄巧成拙了?」
男子搖了搖頭。「這你就不懂了,那老傢伙不過是讓那人來制約我二人,你想想,有我二人在豈能讓雪寒宮再落入旁人之手?那人就是想喧賓奪主也沒那麼容易,而有那人的牽制,我們也不能將水月柔怎麼樣。用不了幾年那水月柔成長起來,一切便成定局了,如此一來既保全了雪寒宮的實力又能讓那水月柔坐穩宮主之位,可謂一舉兩得!」
女子聽完之後,眼中厲芒一閃,自語道:「這老東西果然是好算計,如此一來,我們百年來的算計豈不是白費了?好不容易除了上一個繼承之人,眼下這老東西又找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