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凡跟在其身後,二人一路飛去,卻是沒有任何言語,凌一凡也不覺得尷尬,就這麼緊緊的跟在其身後。
那玄焰峰首座在前,為了照顧凌一凡的速度並沒有飛的太快,二人一路上很快便飛出了十幾萬里,又過了片刻,便來到了當初那埋伏之地。
不過此時那些埋伏之人見是玄焰峰首座皆是暗暗驚疑,並沒有敢飛出來阻止。二人很快便飛過了那片埋伏,男子眼中寒芒一閃,心中暗道:「離開那埋伏的區域再遠一點便動手!」
凌一凡在其身後明白用不了多久,眼前這傢伙就該對自己出手了,那在前飛行的男子並沒有看到,在其身後的凌一凡,眼中閃爍着奇異的光芒,與以往的神情全然不同。
二人心中皆是默默的計算着飛出的距離,那男子心中暗道:「十萬里了,差不多,就在這裏解決了吧!以我的速度全力施為用不了太久便可以趕回去。」
男子心中打定主意,突然停下身體,其身後的凌一凡見狀,突然身形驟起,一道掌影在其猝不及防之下轟然而至。
這一掌打出頓時風雲色變,方圓數十里之內頓時飄起無數雪花,腳下的積雪頓時被凍結成冰晶。那男子的神識一直注視着凌一凡,但也並未太過在意,哪裏想到一個元嬰修士竟然能發出如此攻擊?
頓時心中暗道中計,因為二人的距離十分之近,他雖然略有提防,但是並未想到一個元嬰修士敢對自己出手。倉促之間來不及抵擋,只能本能的反手一掌迎接,身體同時向前暴掠而出,希望可以躲過這一擊。
面對這突然一擊,男子瞬間明白,這是一個圈套,對方這一擊絕不是一個元嬰修士能施展的。其威力之強更在自己之上,但是此人究竟是誰?
來不及多想,凌一凡的一掌已經毫不留情繞開了對方反手打出的攻擊,結結實實的印在了男子的後背上。
這玄焰峰首座頓時全身一陣。如遭雷擊,一口精血噴出,身體向着前方遙遙飛去,已是重傷。
來不及思量,急忙服下一顆丹藥。此時,凌一凡的身影如影隨形的緊隨其上。那玄焰峰首座狼狽的身影陡然轉過身來,死死的盯着向自己飛來的凌一凡,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勢,全力一掌擊向凌一凡。
凌一凡同樣一掌拍出,霎時間風起雲動,兩掌交擊在一起,玄焰峰首座悶哼一聲,傷勢又重了幾分,身體向後拋了出去。這一次凌一凡沒有再順勢衝上。而是虛立半空冷冷的注視着男子。
那玄焰峰首座在退出數十丈後,身體停在半空,抹掉嘴角的血跡,對着凌一凡一字一頓的道:「你究竟是誰?」
只見凌一凡冷笑一聲,身形一動,面容一陣蠕動,只聽身上的骨骼一陣噼啪聲響,漸漸的凌一凡的身影消失,取而代之的竟然是那老嫗。
玄焰峰首座面色鐵青,恨恨的道:「早該想到是你了。好算計,知道你定然有圈套,卻是沒想到這一手!」想到這裏,男子面色再次一變。心中不由的暗驚,既然眼前之人是這個老不死的,那麼大殿中的那個人又是誰?
老嫗冷冷的掃了一眼不遠處的玄焰峰首座,不屑的道:「老身一把年紀,豈是你們這兩個阿貓阿狗可以測度的?真以為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拿你們無可奈何了?不自量力!你那同夥就不用惦記了,先想想你自己吧。」
男子聞言心中一跳。既然這老東西布下這一局定然是有萬全的準備,今天怕是難以善了了,大殿中的女子此時定然也遇到了危機。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萬般算計竟然就這麼毀於一旦,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對方竟然釜底抽薪使出這麼一招。
想到這裏,不由恨聲道:「今天認栽,算是狠,只是沒想到你寧願宗門勢力衰弱,也要將宮主之位傳給一個外人,並且不惜代價的要將我們置於死地!」
聽到這裏,老嫗面色一冷,「你還有臉說?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那嫡傳弟子的失蹤跟你們脫不了干係,今天就讓你們下去跟她悔罪吧!」
說完,老嫗全身氣勢大變,仿佛天神一般虛立半空,周身數里之內的空氣竟是凝結出一道道細小的冰晶。玄焰峰首座見狀,心中暗呼不妙,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然沒有了退路,眼下自己重傷,又與那雪雲峰首座分開,情勢非常不利,若是二人聯手對付這大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