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的光線不好,辦公室里若不藉助工具,根本看不見щww][lā
火蛇吃驚的看着這個男人,他竟然能輕鬆的看的見自己。
他能說話,那就證明他不是鬼。
她的伸手敏捷,抬腳從柜子上把剛剛放上去的炸彈又取了下來。
華夏的這種東西不好找,她這次來也就是帶了一個。
沒有看見目標,她不能用這玩意。
龍飛心道哎吆,爺都在這裏,你敢當着爺的面偷東西。
他也沒看清火蛇從上面偷了什麼,伸手往她的腿上抓去。
火蛇這時候,正好跳下來。
身子下沉了下,他一把沒有抓住腿,倒是重重的抓在了火蛇的屁股上。
哇靠,好有彈性。
龍飛還沒有來得及鬆手,火蛇咿的一叫,反手揮出刀子,衝着他的手腕刺拉上去。
這速度之快,普通人肯定刀口見血。
龍飛卻是手心露氣,猛地衝着火蛇的屁股一震。
砰的一響,火蛇整個人都被震飛出去,重重在地上滾了幾圈,與龍飛拉開了距離。
「宗師境?」
她不可思議的盯着這個滿臉是「血」的男人,沒想到他竟然能精氣外放?
龍飛聞了聞手心,一股少女的體香。
幸虧沒有把她的屁打出來,不然肯定很臭。
他淡淡一笑,「身手不錯,出來做賊是不是太可惜了?」
火蛇冷哼道,「我做什麼,用不了你管!」
今天,她必須要殺了這個男人。
竟然敢摸她那裏,簡直不想活了。
她的手指帶了個銅環,上面的絲線纏着刀柄上,摔得衝着龍飛甩了出去。
匕首閃着寒光,轉瞬即到。
嗖的一響,在她手裏的絲線操控下,似是長矛一般甩向了龍飛的脖子。
「以氣御刀?」
龍飛一皺眉,沒想到這個女賊已經可以真氣外放,最低都是大師境!
他身子往後一揚,躲過一刀。
但是那絲線御刀,好似附骨之疽,隨之緊貼着他不斷揮舞。
他動用八卦步伐,上下躲閃。
那刀也緊跟而上,好幾次都隔着他的脖子而過。
他心道這小妮子倒是有點手段,試了她幾招,卻看不出她是什麼門派。
起初,他以為是燕子門。
因為燕子門好這一口,大半夜來辦公室偷東西,真是無聊透頂。
現在越看越是不像,因為她的每一招攻勢都是殺招,倒是像個殺手。
他眉心一擰,一指衝着匕首點出。
精氣外放,在黑暗裏竟打出一道白霧的光線,砰的下將匕首重重撞開。
要是普通匕首,他這一指精氣,絕對會震的開裂。
但是這匕首烏黑,只是砰的一聲鋼鐵脆響,並沒有任何反應。
火蛇往後急退,化去了匕首的反彈之力,一把握在了手裏。
她驚訝的看着龍飛,龍飛也好奇的盯着她。
「你是地獄門的人吧?」
龍飛冷冷問了句,只盯着她的眼睛。
火蛇一聲輕哼,「要你管!」
她手裏的匕首飛出,不過沒有撞向龍飛,而是往一旁的窗戶上撞了出去。
鋼化玻璃被匕首一震,竟然砰的碎裂。
足有一米多高的玻璃,化成碎片往樓下砸落了下去。
「想跑?」
龍飛抬腳往沙發上踹去,一截百十斤的牛皮沙發,被他砰的踹起往女殺手的身上撞了過去。
女殺手騰空而起,一腳踩在了沙發上,砰的一下把沙發踩在了地上。
她的身子,同時往外面一躍。
龍飛早已過去,一把抓在了她的腿上。
她眉心一擰,反手就把手裏的匕首拋出,往龍飛的脖子上直刺過去。
龍飛往後一揚,本意想把她給拉上來。
接過手上一使勁,只落在了褲子上。
女殺手的皮褲被他一把撕裂,似是粽子一揚剝開,往樓下掉落下去。
雪白的雙腿露出,臀上裹着性感的絲質內褲,看的龍飛直瞪眼。
二十層高的大樓,有八十多米。
女殺手掉落後,龍飛以為她伸手帶着降落傘之類的東西,不然也不敢往下面猛跳。
窗戶上的夜風呼呼刮進,他盯着外面看了眼。
最後,竟然發現她的背後長出了一雙黑色的羽翼,大概有一條手臂的長短。
羽翼一震,雖然飛不起來,但是卻緩解了下落的重力。
她往地上一滾,光着下身,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上面的動靜,早已吸引了保安的注意。
他們坐電梯上來,在副隊長武奎的帶領下,拿着手電筒衝着玻璃門裏大喝一聲,「什麼人?」
「你已經被包圍了,快出來!」
「草尼瑪,大晚上都不讓人睡覺啊!」
一群保安慌亂的大叫,手上的警棍都有些哆嗦。
龍飛打開門出去,他們的手電光刷刷都照在了龍飛的臉上。
龍飛用手擋了下,衝着他們一喝,「把燈光移開,我是龍飛。」
「老大?」
「大哥?」
一群保安連忙移開手電,一見他出來,全都往後面嚇得一退,驚訝叫道,「老大,你受傷了啊?」
龍飛一手拎着女人的皮褲,一手整理了下衣服,有些懵逼道,「什麼受傷了?」
武奎大叫,「你臉上全是血啊!」
「是嗎?」
龍飛自己都沒感覺,伸手往臉上一抹,手心紅紅的。
他聞了聞,哪裏是血,分明是硃砂的味道。
他讓人把燈打開,到衛生間裏敲了敲。
你妹的,又被林盈盈給耍了。
怪不得那個女殺手剛才罵他是鬼,他臉上塗得全是硃砂,看着可不就跟鬼一樣。
龍飛洗了把臉,吩咐武奎把總裁辦公室里全部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異物?
另外,讓他們聯繫人,明天把碎裂的玻璃給換上。
武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裏面滿是打鬥的痕跡,估計這位英明神武的老大在這裏與誰交手了。
他連連答應,讓人馬上在辦公室里檢查起來。
龍飛沒有時間在這裏多呆,因為擔心女殺手去找林盈盈,所以下樓後急忙攔了個出租車回去。
這會已經半夜一點多,他回去後,家裏的房門都鎖了。
鑰匙在他的包里放着,他沒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