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那句話說得很好:把我們的人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南宮立峰與謝浩然很熟,既然常英成已經離開,他索性坐下來多留一段時間:「謝掌門,你真的打算幫着老常找他的孫子?」
謝浩然緩緩點頭:「他既然願意加入藥神院,又當着我的面發下血誓,我就給他這個機會,也不能食言。當初我從方老院主手上接過藥神院的時候,就答應過他,要對所有院眾一視同仁。」
南宮立峰笑道:「聽你這麼一說,搞得我也想要加入了。」
「隨時歡迎。」謝浩然輕笑着回應:「不瞞你說,我正計劃着打算讓更多的修士加入進來。只要沒有案底前科,都是我們的吸納對象。」
南宮立峰對此很感興趣:「我考慮考慮,過幾天再給你答覆。」
謝浩然看了一眼擺在茶几上的匣子,轉移了話題:「南宮家主,再有幾個月我就要結婚了,到時候還請一定賞光。」
南宮立峰笑着點頭:「我聽鎮平說了,一定登門拜訪,少不得要多喝你幾杯水酒。」
謝浩然「哈哈」笑道:「一醉方休?」
南宮立峰也是滿面笑意:「一醉方休!」
……
如果沿着高級別機密地圖一路看過去,就會發現「特別事務調查局」的特設研究基地在這座城市東面。
衛子瀟屬於那種很適合穿白大褂的人。削瘦,個頭很高,寬闊的肩膀將衣服高高撐起,很有些漫畫裏對英俊男子的特意刻畫,整個人顯得冷峻,有種冰一般令人畏懼的特殊美感。
手術刀切開人體皮膚的感覺對他來說已經非常熟悉。
實驗對象注射過麻醉劑,他的手腳四肢被堅硬的特種合金鐐銬牢牢鎖住,固定在病床上動彈不得。喉嚨中間設置了一個梯形金屬卡,兩端裝有軟墊那種,恰到好處將胸部與下巴撐開,實驗對象被迫只能將頭部仰起,保持着向後的姿勢。這樣一來就看不到正被手術刀切開的腹部,只能感受到來自皮膚表面的一抹清涼。很鋒利的感覺就這樣沿着肌肉與脂肪縫隙傳遞進入大腦,恐懼也如同魔鬼,死死攥住了心臟,幾乎不能跳動。
可以感受到被人切開腹部,卻不能反抗,也無法喊叫……這實在很可怕,比死亡要恐懼多了。
藍色口罩正上方,衛子瀟那雙眼睛裏透出銳利的目光,仔細觀察着被切開皮膚內部的一切狀況。
心臟沒有問題。
腹部的各種內臟保持正常運轉狀態。
上次手術特意割斷了腹部側面的一條肌肉,現在已經完全長好,除了極少量的附屬增生組織,對實驗對象本人的身體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這樣的再生能力實在是驚人。
衛子瀟腦子裏不由得冒出「如果我擁有這種特殊體格」的念頭。
這還只是一個鍊氣階段的修士。如果換了是等級更高,實力更強的築基修士,那會是什麼樣子?
手術刀在手中靈活轉圈,飛快割下了一小塊肝臟。體積不大,也就是成年人拇指大小。衛子瀟照例在實驗對象傷口位置塞上止血棉,耐心注視着那些滲出來的血水。
以前實驗的時候就發現了這種狀況,即便是內臟嚴重受損,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幾個月,甚至半年,實驗對象都能緩慢的進行自我修復,即便是在長期麻醉情況下也是如此。不過,類似的實驗總共只做過四次:第一次衛子瀟割掉了實驗對象的部分肺泡,第二次在小腸壁上切開一段三厘米左右的縫隙,第三次在左腎上劃了一刀……這次算是最為大膽的,直接割掉一小塊肝臟。
旁邊的助手盯着監控屏幕,連續不斷發出報告。
「血壓有下降跡象,正在趨於穩定。」
「腎上腺素分泌量增加,沒有超出正常數值。」
「受創部位神經反射強烈,峰值上下浮動為百分之二十。」
「腦電波頻率抖動強烈,峰值為百分之三十。」
衛子瀟從口罩後面淡淡地發出聲音:「注射鎮靜劑,劑量增加百分之五。」
注入體內的藥物是如此管用。隨着針管內部的液體被緩緩推入實驗對象體內,監控屏幕上劇烈抖動的各種線條也趨於平穩。衛子瀟朝着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