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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心嗎?
如果必須摸着良心回答,現在的我是不敢點頭的。
但是我敢摸着良心說,以前的我是不花心的。我不是吹噓,想當年,我是真做到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件事我之前說過,不論是在舞廳,還是舞房,亦或是其他的風塵場所,我都能管住自己的手。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心中出現了一頭強壯的野獸。平時它是睡着的,但只要碰到,或是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它就會甦醒,變得狂躁起來。
我也不是給自己找藉口。這個年紀的男人,就是這副德性。就算是看不到,摸不到,也會想法子找些春宮圖看看,在心裏過過癮。就算是洪果力這種一身正氣的傢伙,也是看過春宮圖的——他不僅看過春宮圖,還看過情慾書呢!
後來這傢伙訂了婚,有了女人,就不屑於看這些東西了。前年過年的時候,這傢伙跟我顯擺說,那妹子已經被他拿下了,而且已經拿下了好幾次,可把我嫉妒壞了。
嫉妒歸嫉妒,該本分的時候我還是本分着的。本分不是件容易的事,每次我都是備受煎熬。煎熬的久了,心裏就不平衡了。
我開始問自己,槍理,你到底在堅持什麼?大家都在樂呵,憑什麼你不能樂呵?你做了這麼長時間本分人,得着什麼好處沒有?
講真,沒有。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這年頭,做好人的有幾個有好下場的?再說我本來也不算是好人,只能說本質不壞。這種你情我願的事,做了又能怎麼樣?
可是這十幾年養成的思維習慣,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在被築瑛好生調戲了一番之前,我——呃,等等。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被築瑛調戲過之前,我還是個本分人——至少在女人方面是很本分的。在被她好生耍弄了一通之後,我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心中的那頭野獸,好像也是那個時候出現的。
也就是說,我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築瑛?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已經快到軍營了。
司琮魄並沒有為難我。他表示,我只要在閒着的時候來幫幫忙就行了,其他時間他們會自己想辦法。這要求一點也不過分,所以我只能應下。
離開的時候,築瑛送我到門外,表現的非常親熱。我們出來的時候,剛好趕上鄰居家的女傭出來扔垃圾。她看見我們,便露出厭惡的表情,用鄙夷的目光瞪了築瑛一眼,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像是躲瘟神似的匆匆離開了。
我注意到,築瑛皺了一下眉。雖然臉上的表情沒有變,眼神也沒有變,皺起的眉頭也很快就舒展開了,但我還是感覺到了她一瞬間低落下去的情緒。
她也是迫不得已。
我在南橋上站住腳,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她晚上調戲我,應該是為了考察我的人品,看我到底值不值得信任。第二天早上調戲我,應該是怕有人監視,所以才會膩在我身上,製造出我倆關係很不一般的假象。
和不喜歡的男人膩在一起,還要強顏歡笑,也是難為她了。
想到這裏,心中剛剛升起的怨氣就緩緩降下。
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壞事。
在經歷了昨天的事之後,我已經想通了。男人嘛,本來就該為下半身着想。該摸的時候就摸,該樂呵的時候就樂呵,沒必要憋着自己。交錢也好,交情也罷,只要是你情我願,有什麼事是做不得的呢?
萬一哪天老子沒躲過子彈,讓人一槍爆頭,到死還是童子身,那就太窩囊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倒不會變成那種用下半身思考的人,但今後,我肯定不會委屈我的下半身。
快到軍營門口的時候,我看見老農正站在營門外,借着昏暗的燈光和哨兵聊天打屁。他比比劃劃的在講,哨兵在聽,一邊聽還一邊咽唾沫,一看就知道沒在聊正經話。
「……我手指用力一捏!然後用力一頂!她叫着『好哥哥』就上天啦!」
媽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