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男人的心中都藏着一團火,也許不是每個男人心中的這團火都能輕易被點燃,但當這團火燃燒起來的時候,或許能焚燒一切。
刑天之盾背後的洛天抬頭看着這個江湖最強者,就仿佛在面對能吞噬這個世界的巨龍,他心頭的那團火漸漸被點燃了。
血門之人紛紛驚慌地喊道:「他想幹什麼?此事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洛天是不是發瘋了為何還要找麻煩?」
「我看他是瘋了,這小子怕是想揚名立萬想瘋了,居然找鹿府主的麻煩,這不是找死嗎?」
血門之人非議不斷,她們只想着儘快離開,卻忘了若不是洛天此時此刻她們也走不出大元天成府,還在給別人當爐鼎或者奴僕。
血櫻微微低着頭,頭髮散落在額前,也許是因為臉上蒙着紅布的關係讓她的臉看起來更蒼白了幾分,就在周圍的人因為洛天沒有撤手而議論紛紛的時候,血櫻卻突然喝道:「輪不到你們來說他,閉上嘴。」
聲音一出,周圍所有血門的弟子全部愣住了,一時間竟然鴉雀無聲。
過去在血門的時候血櫻就是大姐頭,她深得血門老祖的寵愛,加上自身天賦不錯修為也一直都是血門中的佼佼者,所以她在血門中的地位是很高的,但過去的血櫻卻對同門弟子溫柔包容,她總是以大姐的身份照顧着門派中年輕的弟子,即便是年輕弟子犯錯也很少責備,像今天這樣突然發聲並且呵斥同門的情況幾乎沒有發生過,所以她一開口血門所有的弟子都愣住了。
血櫻聽見周圍的動靜安靜了下來後說道:「輪不到你們來對他評頭論足,他所做的一切沒人能指責,我不允許任何人對他存有非議,聽見了嗎?」..
像是盤踞在雄獅身邊的母獅子,默默站在雄獅的身邊捍衛着雄獅的威嚴。
「無論他做什麼,都是我認定要跟隨的人,無論是生還是死。」聲音堅定,縱然她此時雙眼已瞎,卻比這裏其他的人更加一往無前。
鹿天澤怒火中燒,連續攻擊卻沒能傷到洛天,他所有的攻擊都被洛天手上的刑天之盾給擋住了,情緒漸漸平復,洛天站着的地面周圍一圈全被鹿天澤的攻擊打出了一個個坑洞,小鎮中心的地面滿目瘡痍。
南宮華先一步拉着南宮蝶退到了後面,洛天放下手上的爛木板望着鹿天澤,狂劍在空中划過一道長長的軌跡,高聲喊道:「你看我如螻蟻,認為我不配與你為敵,更覺得我不過是個後輩,沒有和你一戰的資格,所以你的兒子傷我密友而有恃無恐,所以我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卻被你看成不可原諒追殺我數天,所以我說出實話,罵你兒子是烏龜王八蛋你就勃然大怒,但我今日所說一言一句皆是事實,但因為你覺得我不夠資格說這番話,你覺得我不過區區天丹境後輩還沒資格在你面前挑釁,所以你才有恃無恐,那是否我有了可以和你匹敵的實力就有了公平的待遇呢,是否我也踏上玄關境你就不敢在我面前囂張呢?」
「小子,少說廢話,別以為躲在這塊爛木頭後面我就奈何不了你。」鹿天澤冷冷說道。
洛天卻將刑天之盾放在了地上,這個舉動驚了眾人,包括在場的玄關境高手。
鹿天澤皺着眉頭說道:「你小子莫不是瘋了?」
「哈哈,瘋了也對吧,我的確是瘋了,只因看到了這個世界的不平,也明白了這個世界的殘酷,既然你說我瘋了,那我就瘋個徹底吧,大哥,借我仙力。」
洛天話音剛落,意識世界中的恆古天帝立刻發力,大量的能量從恆古天帝那裏釋放出來,金色的仙力瞬間遍佈洛天的身體,與此同時洛天展現出的實力也在迅速提升,從天丹境三層的表面修為快速拔高,當他的修為一層層突破的時候,在場的人漸漸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鹿天澤起初還比較鎮定,畢竟圈子裏的人尤其是能到天丹境的高手哪個沒點底牌,但尋常天丹境的底牌根本不足以威脅到鹿天澤,所以在洛天修為迅速提升的時候,鹿天澤也沒覺得有何不妥,但當洛天的修為提升到漸漸接近玄關境的時候,鹿天澤的臉色微微凝重,四周的高手開始漸漸看不出洛天的修為,銀角屍匠就是個例子,起先他完全能看出洛天的修為,雖然打不贏洛天但也知道洛天的修為到了何種程度,但在洛天借來恆古天帝的仙力後,他眼中的洛天修為漸漸被迷霧阻擋,看不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