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當今皇帝天啟駕崩,信王朱由檢上位,這個剛愎自用,卻被文官洗腦的皇帝,只能讓漢人的大明朝逐步走向滅亡。
雖說身為「准聖」級別的九章仙尊橫掠星空,翱翔宇宙,視萬物為螻蟻,但他畢竟出身華夏,有着天然的立場。自然是希望天啟皇帝朱由校好好地活着,哪怕每日在深宮做他的木匠活。
因為只要朱由校活着,為了限制文官系統,他就會重用魏忠賢,這樣兩黨制衡,還能對大明朝驅除建奴有點正面作用。
至少他不會盲目信任袁崇煥,也不會讓孫承宗過早離開遼東戰場。
魏忠賢卻是不知葉楚的想法,聽得他的話語,只覺得心裏放下了一塊大石頭,激動地無以復加。
「咱家多謝殷先生仗義出手,感激不盡。」
魏忠賢站起身來,躬身施禮。
旁邊的魏廷連忙上前扶住他,一張俏臉也解了凍,眼睛亮晶晶的。
老實說,魏廷雖然英氣十足,皮膚微微有點黑,但是長相端莊大氣,笑起來也是很漂亮的,即使葉楚看慣了萬族美女,也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
要知道,天啟皇帝朱由校於前幾日落水,因為受了驚嚇,雖然多方醫治,卻也因為肺部積水,導致落下了病根,身體每況愈下。
這種狀況,當時的醫療手段根本無法治癒,魏忠賢憂慮重重,甚至已經計劃想向信王站隊,希望大明唯一的法定繼承人上台之後,能夠讓自己安度晚年。
但是信王的性格如何,他魏忠賢如何不知道?那個剛愎自用、被文人洗腦的少年一旦登上高位,很難保證不將自己一腳踢開啊。
沒有權力保護自己,他魏忠賢就是待宰羔羊,分分鐘就會被撕扯粉碎的下場。
所以,能夠延續天啟皇帝的生命,讓他繼續信重自己,才是魏忠賢最希望的第一選擇。
所以此刻見到葉楚那神乎其神的手段,有這麼信誓旦旦的保證能夠救一個落水之人,魏忠賢心中不由得燃起巨大的希望。
這種情況下,就像落水之人拼命抓住每一根稻草一樣:「殷先生如此了得,咱家也不矯情,這天下咱說的話還是有一些分量,只要能治好那位,什麼要求咱都答應。」
魏忠賢看着葉楚,斬釘截鐵的說道。
「可是……,殷先生不應該先看看那位嗎?」
魏廷猶豫片刻,插話道。
她不是傻子,也知道天啟皇帝於魏家的重要性,但是這種事,怎麼着也得慎重一下吧,你殷澄還沒見過那位呢,就斷言能夠治病救人,這……是不是有點誇張啊。
葉楚淡淡一笑,一臉不以為意:「姑娘擔心的有道理,不過也不用害怕,治病救人對我來說不是難事,這樣吧,九千歲若是信得我,等我回去準備一下,過兩天就上門給那位醫治,如何?」
他一邊說着,一邊掃了一眼周圍,忽然一伸手,虛空一抓,一股氣流憑空而生,激動角落裏的一盆月季花猛然跳了起來,仿佛被看不見的線牽引一般,迅速飛到葉楚手中。
魏忠賢登時怔住了,說話都有了顫音:「這……這是……這是仙法吧?」
不光是他,連魏廷和那個貼身護衛也是嚇了一跳,看向葉楚的神色充滿了駭然。
這得多大的本事,才能隔空取物?
這難道真的是道術?
葉楚呵呵一笑,一隻手在月季花上一罩,那月季花便迅速枯萎,連葉子也變得焦黃蔫了下去。
他將月季花在魏忠賢等三人面前亮了一下,隨即右手再一撫摸。
仿佛一瞬間,月季花重新嬌艷起來,而那些葉子立刻變得碧綠嬌嫩,一如剛才的嬌艷盛開。
「好仙法!」
魏忠賢驚叫道,語氣當中充滿了喜悅。
魏廷微微一怔,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是看向葉楚的眼神已經變了,眼神中充滿了驚訝、欽佩和莫名的驚喜。
「原來殷先生有如此神通?」
魏忠賢立馬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行禮:「魏忠賢失禮了,還請仙長莫要怪罪。」
「還是叫我先生吧,我這只是修道術,離着仙術還差得遠。還不能活死人,肉白骨。只是能將病人康復而已。」
葉楚淡淡的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