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鄭玉濤的臉上也做了基本的包紮,氣呼呼地要去入住的房間。但此時他忽然看向了陳琳,竟然不知好歹地繼續上前糾纏——簡直無恥之尤。
因為在挨打之前,陳琳雖然只是表達抗拒和不滿,但倒也沒有開口罵他,所以讓他誤以為自己還有戲。
只能說,他對自己的人格魅力向來非常自信。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他以前撩妹泡妞兒憑的根本不是本事,而是錢。現在社會上的姑娘們多現實啊,有錢能使磨推鬼,能使貞女劈大腿。但鄭玉濤卻還誤以為自己的魅力爆棚,才導致大量姑娘如狂蜂浪蝶般撲到自己身邊。
沒有被女人拒絕過的「高手」,這次同樣自信滿滿。
「陳小姐,我因為你而遭了這麼多罪,你就不留下來陪我談談心,安慰我這顆……?」
「對不起,挨打都是自找的,跟我可沒關係。」陳琳心裏頭簡直噁心得要死,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一轉身大步離開。
趙玄機哈哈一樂,心道不光挨打是自找的,屈辱也是自找的。
看着陳琳氣呼呼冷冰冰的背影,鄭玉濤氣急敗壞。看來這雲水的人非常不友好啊,無論是不肯奉獻寶物的韋世豪,還是不肯奉獻自我的陳琳,都tm不是好東西!
於是他少不得又給自己老爹打了個電話,說陳琳也不是什麼好鳥,以後在燕雲會裏面一定不能讓她日子好過云云。
動不動就向爹媽告狀的巨嬰男,這讓韋世豪和魏雲亭進一步將他看低了一眼。
……
總算將張威和鄭玉濤送到了樓上客房,韋世豪和魏雲亭下來之後就對季康進行了一通訓斥。做事太不牢靠了,接連兩次出這麼大的事情,以後還混不混了。
季康哭喪着臉,表示再也不會出這麼低級的失誤,而且必將把張副會長和玉濤公子伺候好。所有的「花活兒」都已經準備好了,一會兒就直接到兩位貴賓的房間裏進行無微不至的伺候。
不知道張副會長的態度如何,反正看玉濤公子這些脾*好,應該能夠滿意。
韋世豪冷哼一聲,心道不出事就好。結果大約不到五分鐘之後,負責特殊服務的那人給季康打來了電話,稱去張威房間裏的兩個姑娘都被婉言送了出來。張威聲稱自己不勝酒力,比較睏乏,所以需要儘快休息。
「那,鄭公子那邊呢?」季康問。
「那邊幾個都沒動靜,應該是留在裏面了。」
「那就好。都給我打起精神來,誰再出一丁點兒差錯,我就扒了誰的皮!」
「是!康哥您放心。」對面那人非常謹慎,「那……那位張先生那邊呢,就不再……?」
「他回絕地很堅決?」
「嗯,看樣子是。」
季康點了點頭:「那就算了,每個人志趣不同。回頭備一份單獨送給張先生的重禮,別整那些花里胡哨中看不中用的紀念品,要份量重的,折算成錢能讓他扛不動的那種!」
後面這句就有點誇張了,顯然是說給師父和二叔聽的。其實季康這人挺機靈、會來事兒,只不過兩次都遇到了趙玄機這個煞星,倒霉。
如今他主動付出如此代價的補償,這可都是酒店或他個人掏腰包,而不是大德那邊出錢。所以韋世豪總算稍微消了消氣,魏雲亭的臉色也好看了一點。
「小康子也是無心之失,主要是那打人的女人出現得太離奇。」魏雲亭說,「我還是認為,這女人和陳琳或趙玄機八成有聯繫,回頭仔細調查。鄭玉濤那種德行咱們知道,肯定要對陳琳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被陳琳的人給打了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韋世豪點了點頭,並讓季康該忙什麼就去忙。到了一間暫時休息的房間,就他們三個的時候,韋世豪才對李文韜微微抱怨。「文韜,你怎麼那麼草率地跟趙玄機約戰了呢?雖然馮百年自稱不小心才被趙玄機掀翻,但畢竟趙玄機已經達到了這個層面,而你……我不是說你不行,關鍵是你這身體。」
魏雲亭更是從大局方面考慮問題:「你知不知道,不該代表大德去挑戰天和泰第一高手,這樣不妥。這會給人一個印象,當成我們兩家實力強弱的晴雨表。天和泰本處在一個影響力疾速下滑的時期,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