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趙玄機倒是真的請了一場,只不過是請沈柔和慕容小樹,以及多多這個小燈泡。
「上任當天上午,就從副總教官升值到了總教官,琳琳對你真的很器重啊。」沈柔很開心,「來,咱們干一杯。」
慕容小樹不屑地看了看沈柔那小酒杯裏面二指深的啤酒,對瓶吹了一口高度杏花村,眼睛斜眯眯地轉向趙玄機:「喂,我說你不會是被那個美女副總裁給包養小白臉兒了吧?」
趙玄機啞然。
沈柔忍不住笑了出來:「小樹這年紀輕輕的卻這麼污,琳琳根本不喜歡男人。」
「那她喜歡……女人?!」慕容小樹眼睛瞪得溜圓。
沈柔頓時窘迫了一下:「哪有那個意思……我是說她是個單身主義,一直沒想着結婚嫁娶的事情,你看她一直單着吧。」
慕容小樹眨了眨眼睛:「她跟你是同學,你們年齡差不多呀,那你不也一直單着嗎?」
沈柔更窘迫了,狠狠瞪了她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
慕容小樹卻笑得沒心沒肺:「機機你上緊了追啊,趕緊把柔姐拿下。對了,我就算是你們的大媒了,事成之後好好請我啊!」
自從趙玄機強烈抗議被稱呼「小機機」,慕容小樹就開始隱去了小字,直呼「機機」,其實還是不好聽。
至於她剛才這句直截了當的話,搞得沈柔臉紅紅的不好意思。趙玄機卻笑着看了看微微窘迫中的沈柔,夜色下紅撲撲的臉蛋兒顯得越發嬌媚。
但他卻搖了搖頭:「小樹別鬧,我配不上柔姐。」
「你還當真了啊……」沈柔更不好意思了,「你倆合計了好了來捉弄我是吧,再說就不喝了。」
慕容小樹連連擺手:「不說了、不說了,看你急什麼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又不丟臉。」
沈柔沒反抗,但隨後似乎話少了許多,好像有不少的心事。於是酒入愁腸也就多喝了幾杯,到最後有點小小的看不住杯子,竟然難得地喝多了。
站起來有點踉蹌,需要慕容小樹攙扶着才行,但沈柔卻和一般喝醉酒的人一樣,非堅持說自己能走。似乎覺得喝酒過量有點沒面子,所以她還堅持要走幾步給兩個朋友看看。而且大家是在大街上吃地攤兒,距離清荷小區也就不到一里地,她覺得能堅持走回去。
慕容小樹不開森了:「機機,背着柔姐回家。」
趙玄機有點小小的尷尬:「男女有別,麻煩你背着她吧。」
「幼稚!馱人這活兒是大牲口才幹的,我才不干呢。」
「那你讓我干啊!」
「滾蛋!去死!臭流氓!」
「呃……為什麼?」
「你的話有歧義!你這壞蛋肯定是故意的!」
「我勒個去,天地良心我沒故意,你是污者自污……別鬧了,我背還不行嗎……」趙玄機真心頭大。
不就是一句「那你讓我干」嗎,你得有多大的心,才能聯想到那麼污的歧義啊。不過一邊解釋着,還是一邊把沈柔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沈柔還有些理智的,急得雙腿蹬了幾下,因為覺得不好意思。「放我下來……討厭,多多還看着呢……」
「看就看唄,又不是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誰叫你喝多了。」慕容小樹說着,隨後又撇了撇嘴。因為她看到多多已經眯着眼打哈欠了。畢竟是小孩兒,睡眠時間比較早。
無奈之下小樹將多多背了起來,看來大牲口乾的活兒終究少不了她這一份兒。所以趙玄機看了看她,忍不住也笑了一下。小樹這人嘴巴雖然沒遮攔,但她無論說多難聽的其實都不是有心,這種女孩子最是真性情。
沈柔在他背上發現反抗無效,最終也就不踢騰了,認命。只不過這種接觸方式有點羞慚,讓她根本不好意思看身邊的慕容小樹,於是乾脆假裝真的喝多了,腦袋趴在趙玄機肩膀上裝睡。唯獨裝睡着,才能避免更尷尬吧。
不過也不知怎麼的,當她漸漸適應下來之後,反倒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很堅實,有依靠感,挺好。
趙玄機其實也一樣心猿意馬,畢竟他是完全清醒的。感受着背上那具柔軟的軀體,特別是沈柔放棄抵抗之後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