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們這些人族從而何來?」當寧恆他們剛剛靠近邊牆,看守此地的妖獸們便是出言厲喝道,更有甚者已經是凶相畢露,隨時準備對寧恆他們動手。
凌朝陽眼神一凝,就要準備殺進北臨州之中,卻見寧恆一步站出,手中出現了一塊朱紅色的木牌,在那些妖獸們的面前晃了一下。
「我等奉了古犀聖子之命,來北臨州有要緊之事,你們還不讓開?」寧恆面無表情的說道,臉上還帶着一抹高傲之色,似乎很瞧不起這些看守邊牆的妖獸們。
這些妖獸們一聽古犀聖子的名頭,一個個都是變了神情,就見其中一頭三人多高的妖獸來到寧恆近前,伸出爪子討要木牌。
「將木牌拿來給我看看真假。」那妖獸瓮聲瓮氣的說道。
寧恆輕哼一聲,倒也沒有遮遮掩掩,十分坦然的將木牌交給了它。
就見這頭妖獸拿着木牌仔細瞅了瞅,臉上頓時流露出了敬畏之色,恭恭敬敬的將木牌還給了寧恆。
「確實是古犀聖子的令牌,上面有古犀聖子的妖氣烙印。」這頭妖獸轉過去對着其他妖獸說道。
眾妖聞言皆是動容,敵意收斂了不少,但一個個皆是朝着寧恆等人投去疑惑的神情,這幾個分明都是人族,怎麼會有古犀聖子的令牌,這實在是說不通啊。
妖獸雖說靈智不比人族,但也不代表妖族都是傻子,寧恆手中的令牌確實不假,但寧恆他們是不是古犀聖子派來的,卻是有待商榷。
「你等着,我要問問古犀聖子。」那檢查令牌的妖獸說了一聲,就掏出一塊傳訊玉簡,顯然是在和古犀城方面聯繫。
寧恆將木牌收入囊中,給了凌朝陽和姜小七一個寬慰的眼神,十分淡然的站在那裏,甚至還有閒心四處瞧看風景。
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妖獸的神情就變得更加古怪了,顯然已經是從古犀城那裏得到了消息。
「放行!」這妖獸吼了一聲,身後的其他妖獸便紛紛散開。
寧恆背着小紅走在前面,凌朝陽和姜小七走在身後,一行人便這麼在一群妖獸的注視之下,堂而皇之越過了邊牆,走進了北臨州境內。
待到寧恆幾人過去之後,其他妖獸這才圍到那問話的妖獸身邊,有妖獸不解道:「這幾個人族什麼來頭?」
那問話的妖獸撇撇嘴:「不過是一群投靠了聖子殿下的人族而已,不過似乎聖子很看重他們,應當是聖子面前的大紅人,咱們兄弟可得罪不起。」
群妖聞言皆是露出不屑的神情,在這些妖獸們看來,幾個投靠了古犀聖子的人族俘虜罷了,算得了什麼?再怎麼在古犀聖子面前受重視,也無非是一群待宰羔羊罷了,聖子看中他們時自然是個人物,不看重他們的時,連妖族最低階的小妖都不如。
再說寧恆幾人越過邊牆之後,便已經算是進入到了北臨州境內。
凌朝陽已經按耐不住,直接向寧恆問道:「寧兄弟為何會有那古犀聖子的令牌?莫非···」
凌朝陽話沒說話,但臉上的神情已經是明顯在懷疑寧恆投靠了妖族。
寧恆一笑:「這令牌確實是從古犀聖子那裏弄來的,不過是因為我醫治好了古犀聖子的傷勢,才換到了這枚令牌,凌兄你能從古犀城活着出來,也是因為我為古犀聖子煉製了不少丹藥,看在這個份上那古犀聖子才願意放凌兄離開。」
凌朝陽聞言這才明白,原來自己被妖族莫名其妙放了,是因為寧恆的緣故。
「沒有投靠妖族就好。」凌朝陽苦笑說道。
寧恆晃了晃手中的令牌:「有此物在,這北臨州的妖族倒也不會為難我等。」
凌朝陽點點頭,忽然目光看向了遠方,驚呼道:「北臨王府沒了?」
寧恆聞聲看去,果然原本矗立在不遠處的雄偉王府已經消失不見。
「過去看看!」寧恆說道。
一行人立刻朝着原本北臨王府所在的方位而去,幾個時辰之後就來到了一片廢墟之前。
這是一片真正的廢墟,到處皆是殘垣斷壁,雖說沒有屍體,但地上諸多乾涸的血跡以及一些腐爛的殘肢斷臂,無不證明着此地曾經發生過多麼激烈而殘酷的大戰。
顯赫一時的北臨王府沒了,只剩下了廢墟,不見一個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