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個天竅弟子,雖說實力參差不齊,但怎麼說也不是三十多個大白菜,寧恆接連擊敗了這麼多天竅弟子,靈氣卻好像一點都沒有消耗一樣,這讓在場的天聖書院弟子有些難以接受。
「這傢伙的靈氣怎麼還這麼充沛」
「難道是他偷偷服用了恢復靈氣的丹藥??」
「不可能!我們這麼多人在場,都沒有看到他服用過丹藥!」
「莫非他自身靈氣當真這般渾厚?遠勝同境界之人?」
「這不太可能吧?」
···
一眾天聖書院弟子皆是議論紛紛,很多人都感到不可思議,寧恆所展現出來的修為頂多也就是天竅六七重的樣子,絕對不可能是天竅巔峰,就算他修煉的功法比較厲害,根基比較深厚,靈氣也不可能充盈到這等地步,就跟一開始完全沒有消耗過一樣。
在這些天聖書院弟子們看來,之前那個姓姜的女子已經夠厲害的了,接連擊敗十幾個天竅武者才耗盡了她的靈氣,而眼前這個寧恆也未免太恐怖了一些,擊敗了三十多個天竅弟子就跟沒事人一樣。
有些人已經心中犯嘀咕了,繼續這樣下去,究竟能不能將此人靈氣耗盡?
也有人面帶狐疑之色,他們不相信寧恆的靈氣會這般充盈,覺得寧恆此刻肯定靈氣消耗了許多,只不過為了不露怯,才如此強撐罷了,實際上他眼下應該是一隻紙老虎。
想到此處,有人冷笑起來:「我等不必自亂陣腳,此人不可能有如此充沛的靈氣,定然是在苦苦支撐做樣子罷了,只要繼續下去,他必敗無疑!」
此言一出,立刻就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覺得事實應當如此,沒有哪個天竅六七重的武者有這般渾厚的靈氣,此刻這寧恆絕對是在打腫臉充胖子。
寧恆聽着這些書院弟子的話,只覺得十分可笑,不由說道:「天聖書院好歹也是儒門四院之一,可院中弟子的水平可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若天聖書院皆是爾等這般平庸之輩,那恐怕天聖書院也就只有這樣了。」
眾人聞言惱怒非常,不少天聖書院的長老也是面帶不悅之色從暗地裏走了出來,若非寧恆是殷春秋這位儒門高人前輩帶來的,他們此刻就要發作了。
「你未免太狂妄了一些!」有人受不了寧恆的態度,立刻衝上高台想要與寧恆交手。
寧恆輕輕一笑,三兩拳之下,此人便是不敵寧恆,被一腳踢在腦門之下,頭朝下栽倒下來。
又是一個接一個的上來挑戰寧恆,但寧恆始終立於不敗之地,輕鬆擊敗每一個上來挑戰他的書院弟子。
在擊敗了第六十個書院弟子之後,下面眾人已經有些懵了,之前那些覺得寧恆是強裝樣子的人也一個個傻了眼。
寧恆還是一臉輕描淡寫的樣子,周身靈氣絲毫沒有衰減,根本就沒有被這些書院弟子消耗掉。
眾人驚駭不已,就那些書院長老們一個個都是滿臉不可置信之色。
「好生雄渾的靈氣!此少年當真只是天竅武者嗎?」
「接連擊敗六十個天竅弟子,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愧是殷前輩帶來的,果然是與眾不同!」
「這下子天聖書院的臉面可丟大了!」
「哈哈哈哈!車輪戰這種下作之事也就罷了,結果車輪戰都戰不倒人家,實在是丟人現眼啊。」
「如此一來的話,天聖書院要挽回顏面,恐怕只有讓那幾個名聲在外的傢伙出面了。」
···
寧恆似笑非笑的看着下方那些一個個臉比鍋底還難看的書院弟子,說道:「還有哪位想上來?若是沒有的話,寧某可不奉陪諸位了。」
話音落下,這些書院弟子你看我我看他,沒有人再願意上去了,實在是不想丟這個人。
尤其是那些之前上去過的書院弟子,一個個更是滿臉頹喪,恨不得鑽進地縫裏去。
寧恆連問了三遍,下面沒有一個人敢站上高台,那些書院長老們也是一陣嘆息,雖說寧恆的囂張氣焰讓他們心中不滿,但他們也不得不承認,此地的書院弟子沒有人是寧恆的對手,即便上去多少也都是徒勞無用。
「既然沒有人敢上來,那寧某就不奉陪了。」寧恆說完,正要離開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