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張小寶氣勢洶洶朝着姜小七而去,羅洪山就要出面阻止這場比試,卻見姜小七在後退之際嘴角泛起一絲冷冽笑意,左手猛然間一握。
張小寶前沖的身形頓時止住,隨即渾身抽搐起來,竟然是已經站立不穩搖搖欲墜了。
噗!
張小寶噴出一口鮮血,臉上滿是痛苦之色,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姜小七。
姜小七嘴角同樣滲血,不過面容之上儘是得意的神情。
「你的經脈已經受傷,再和我戰下去也不過是兩敗俱傷而已。」姜小七很是隨意的坐在了地上,慘笑着說道。
「你做了什麼?」張小寶面色發白,體內劇痛越發強烈,已經隱隱感覺到經脈出了問題。
姜小七哈哈一笑:「我扯斷了你的經脈而已。」
張小寶聞言又驚又怒,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那幾道滲入自己體內的指芒並沒有那麼簡單,就如同一道暗傷,只要那姜小七一經催動就會爆發。
張小寶咬着牙不讓自己倒下,但經脈斷裂之上非同小可,若是不及時醫治的話,很容易留下真正的暗傷,到時候經脈即便修補好了,也會比平常的經脈更加脆弱。
姜小七說的沒錯,張小寶即便是硬撐着繼續戰下去,兩人也終究只是兩敗俱傷罷了,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一場,他們都已經是沒有辦法繼續斗下去了。
而這樣的結果,讓北山州和北華州雙方武者都很是意外,尤其是北華州那邊,一個個皆是臉色極為難看,就連總鎮木雲川的臉都黑了下來。
平手的結果,是北華州眾人無法接受的,他們要的是勝利,一場徹徹底底的勝利,而不是這般尷尬的平手。
而北山州武者們則是十分的喜悅和高興,平手這個結果對於北山州來說自然是完全能接受的,他們本就沒有奢望姜小七能贏下這場,能夠打成平手,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
只要沒有失敗,對於北山州就是好的結果。
羅洪山臉上露出了少見的笑容,隨即便是走了出來,而對面的木雲川也是同樣來到。
「此戰便以平手為結果。」羅洪山看着那木雲川,滿面笑容的說道。
木雲川哼了一聲沒有表態,而是查看了一番張小寶的傷勢。
這一看之下木雲川才知道,張小寶的傷勢比看上去還要嚴重,體內經脈至少斷了五六條,而且其中有兩條是人體大脈,傷勢着實不輕,必須要及時接續斷脈,否則會留下隱患。
這樣的傷勢,想要讓張小寶繼續比試下去,自然是不現實的。
木雲川即便是再不願意,也只能捏着鼻子認了,平手就平手吧,雖說沒有贏下來,但好歹也算沒有敗。
沒有多言,木雲川讓人將張小寶攙扶了下去,算是默認了平手這樣一個結果。
姜小七這邊也是由寧恆攙扶了回去,並且由寧恆查看了一番她的傷勢,雖說傷的不輕,但也沒有太大的問題,服用丹藥修養三五日便可以恢復得差不多。
姜小七回到北山州眾人這邊,頓時有很多人朝着她看了過來,皆是帶着敬佩的神情。
就連寧恆都很意外姜小七的表現,雖說這並非是以命相搏的生死斗,但姜小七能夠將一個真正的神骨一重武者逼到那種程度,已經是非常厲害了。
若是姜小七和那人的修為在同一層次,勝者必然會是姜小七。
而且寧恆心裏很清楚,姜小七所會的手段大多為三教儒門武學,但她並未有過多的儒門武學施展出來,應該是擔心施展出過多的儒門武學,會被在場一些見多識廣之人看出端倪,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因此可以說,姜小七的實力並未完全發揮出來,依舊有所保留。
「你沒必要這麼拼,打不過就直接認輸,還把自己給弄傷了。」寧恆有些無奈的對她說道。
姜小七撇撇嘴:「要不是這傢伙修為比我高,我絕對能贏。」
寧恆無語,這傢伙就是這麼爭強好勝,不過還好結果尚能接受,寧恆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這樣一來,場上的形勢可就很微妙了,北山州一勝一平,而北華州則是一敗一平,完全是北山州方面佔優。
況且北山州這裏只派出了姜小七一人,還剩下九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