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寒抱着秦以陌堵在門口,心裏很心疼她的難受,但是現在,是為她討回公道的時候,只能硬着心腸,低頭親着她汗濕了的頭髮,只要老太君不道歉,他就絕不妥協。
「悠寒,你能別那麼倔嗎?」兩個男生當眾摟摟抱抱,卿卿我我,成何體統,夜耀祖臉色鐵青。
「以陌受到傷害,都是拜某人所賜,當年,是你帶她回來的,你答應過她的母親,會好好照顧她,現在她受了委屈傷害,你卻不為她討回公道,還維護幕後黑手,你還算是人嗎?」夜悠寒如利箭般的眸光,狠狠地盯着他。
夜耀祖身體頓時一顫,不自禁地後退了兩步,神情悲悽。
謀害以陌的幕後黑手,是他的母親啊,他能怎麼做啊?
他絕望地嘆了一口氣:「罷了,是我無能,是我辜負了……」他愧對以陌,更加愧對她的母親,他身影踉蹌地轉身離去,他不能忤逆老太君,他也沒膽量做,只能當縮頭烏龜了。
事已至此,再僵持下去,也只是讓別人笑話而已。
老太君用力攥住拳頭,深吸了一口氣。
看出了老太君想要妥協,程姑立即焦急地說:「老太君,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夜家的聲譽,你沒有錯……」
老太君抬起手掌,阻止她繼續說下去,看着夜悠寒和秦以陌,沉聲說:「是我老糊塗,做錯了判斷,是我的錯。」
唯我獨尊了這麼多年,一直以來,只要是她做的決策,無論對錯,沒有人敢質疑,能夠讓她彎下腰,掉了皇冠的人,竟然是她的孫子,老太君仿佛瞬間蒼老了,狼狽地離開了寒院。
「以陌,以後不會再有人敢傷害你了。」經過今天這一出鬧劇,老太君就像被打沉的老虎,短期內,肯定不會再有什麼事端了,夜悠寒剛鬆了一口氣,突然俊臉一變,跟着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息,聲音嘶啞地低吼,「嘶,秦以陌……」
靠啊,她在他胸前磨蹭着,還不滿足,居然張口咬他的……
夜悠寒抽着冷息,趕緊抱起她,火急火燎地跑上樓去,一腳把門踢開,衝進去,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把她往外推,氣急敗壞地低吼:「秦以陌,鬆口……」
「唔……」秦以陌正咬得興起,哪裏肯鬆口,手臂緊緊地抱住他的腰,死活不肯鬆開。
被她咬着的地方,在刺痛下,卻又有着完全不一樣的強烈感覺,就像觸電一樣,那劇烈的感覺如驚濤駭浪,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痛並快樂着。
「媽的,你再不鬆口,我就打暈你了。」夜悠寒被她刺激得不斷抽氣。
秦以陌就像沒聽到他的話似的,整個人就像沒有尾巴的樹熊,緊緊地纏着他,要不是手被紗布纏着,恐怕早就不客氣地上下其手了。
夜悠寒實在是沒轍了,抱着她,直接衝進浴室里,連着衣服跳進浴池裏。
浴池裏都是冰寒刺骨的冰水,秦以陌頓時冷得打了一個哆嗦,夜悠寒趕緊推開她,低頭看着自己胸前那明顯的牙印,還有那一片口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