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陌在寒院裏休息了一天一夜,體力才漸漸恢復,在她強烈要求下,夜悠寒終於拗不過,把她的手重新包紮了,露出四根可以活動的手指,在紅豆口中得知,楚雲飛主動搬離夜家,沒臉繼續在這住下去。
她心裏擔心楚貝蕾,隨便找了一個藉口說去遛狗,就帶着暴牙去找她。
在這件事裏,受到傷害最大的應該是楚貝蕾,她現在肯定很傷心很難過吧。
秦以陌來到她家,逮住一個女僕問:「貝蕾在不在家?」
女僕搖頭說:「貝蕾小姐不在家。」
秦以陌頓時愣了一下,她昨天也中了迷情香的,居然不好好待在家裏休息。
「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秦以陌有點擔心。
「我也不知道。」女僕搖頭。
「這傢伙跑哪去了?」秦以陌趕緊拿出手機,正準備打給楚貝蕾,前面突然傳來一陣嘻哈的笑鬧聲,她納悶地抬頭望去,只見幾個穿着奇裝異服,染着極其誇張髮飾,整個殺馬特造型的年輕女子正歪歪膩膩,有說有笑地走過來。
「汪汪汪……」暴牙立即豎起尾巴,盯着他們,有點躁動地吠叫起來。
「暴牙。」秦以陌給它一個安撫的眼神,正納悶哪來的非主流,一個染着一頭亮澄澄的橙色長髮的女孩大笑着抬起頭來,她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靠,搞什麼,把自己弄成這鬼樣。」
那女孩居然是平日裏喜歡打扮得像個小仙女一樣的楚貝蕾。
「老子不是眼花吧。」秦以陌伸手揉了揉眼睛,靠,沒錯,真的是她。
「貝蕾,你家真氣派,好大,住在這裏,真是羨慕死人了。」
「你家怎麼能大成這樣,從門口到這都要走十幾分鐘,貧窮限制了我的思想。」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發出驚嘆。
「那又怎麼樣,我只是寄人籬下的外戚罷了,不過沒關係了,以後我跟你們一起混,這個世界,只有自己愛自己,才是真的愛!」楚貝蕾握住拳頭,激動地大聲說。
「不愛我的人,請滾出我的世界!」
「相信男人一張嘴,不如相信大海沒有水!」
「男人就是一條狗,誰有能耐誰牽走!」
秦以陌嘴巴里咬着一根棒棒糖,抄手插袋,站在她們的面前,聽着她們批鬥男人的話,嘴角狂抽。
「前面就是我住的地方。」楚貝蕾就像沒看見她似的,帶着新認識的小夥伴,直接繞過她,當她透明的。
「楚貝蕾,你搞什麼?」一忍再忍,終於忍無可忍,秦以陌抄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住,看着她那滿頭讓人目眩的鮮艷顏色,強忍住想把她頭髮拔光的衝動。
「放手。」楚貝蕾臉色頓時一沉,語氣冷得像北極風。
「你這臭小子想幹什麼,趕緊放開我們家貝蕾,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那幾個女孩立即圍上來,向她叫囂。
秦以陌眯着深沉的黑眸,冰冷地盯着她們:「這話應該是老子說的,你們不馬上滾,老子就揍得你們變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