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之後,楚貝蕾徹底的改頭換臉,變成了一個墮落的壞女孩,她翹課,白天睡覺,晚上就去泡夜店,不止學會了喝酒,還學會了抽煙,秦以陌很難過,但是她知道,她不會聽自己的,而夜雅琳有愧於她,不敢再用強硬的手段干預,只是黯然神傷,希望她放縱過後,能清醒過來。
而這段時間,最嘚瑟的人,應該就是陳瑜蓉了,因為她的兒子夜長亭很快就會學成而歸,衣錦還鄉了。
老太君和大房的人撕破了臉皮,三房的人也不足成氣候,現在正是他們二房可以上位的絕佳時候,夜長亭也是回來得正是時候。
夜耀祖最近心情很不好,下人之間傳出,他和雪見舞經常吵架。
秦以陌在寒院裏養傷,就靠着紅豆和春枝給她說這些八卦事兒無聊地度日。
很不容易,手背上的傷口終於癒合,只剩下淺淡的疤痕,放監令一出,她立即精神抖擻。
「找蕾蕾吃大餐去。」秦以陌興奮地拿出手機,正準備打給楚貝蕾,去吃大餐慶祝,正準備撥號的手指一頓,神情黯然,此刻的楚貝蕾已經今時不同往日,她不會再陪她去逛街看電影吃大餐了。
她慢慢放下手機,悵然若失。
「秦少,你怎麼了?」紅豆正在幫她收拾東西,見她不高興,立即關心地問。
「沒什麼,我出去了,你家少爺回來了,你就說,我出去放飛,咳咳,我的意思是,我去逛街,就逛街。」秦以陌心虛地趕緊解釋。
紅豆忍不住噗嗤地笑:「我明白了。」
秦以陌臉上擠出一抹尷尬的笑容,抓了一把棒棒糖塞進袋子裏,趕緊溜了。
她離開了夜家,眼看着時間還早,就在夜店多的街上轉悠着,她今天是專門出來堵楚貝蕾的,畢竟這麼多年的感情,她不可能放任她墮落不管的。
她咬着棒棒糖,抄手插袋,在街上休閒自在地瞎逛着,前面突然傳來粗暴的怒罵:「賤人,臭三八,不還我的錢,我就打死你,快說,錢哪裏去了?」
咦,這聲音好熟悉,她立即扒開人群,走上去圍觀,這一看忍不住樂了:「哇,狗咬狗骨頭啊,精彩……」
只見在人群中,嚴遇秋神色猙獰地揪住路知遙的頭髮,兇殘地把她的頭使勁往燈柱撞去,一邊粗言穢語地怒罵。
路知遙哭得呼天搶地:「那筆錢真的被小偷轉走了,我沒有拿,嗚嗚嗚……」
「你騙誰,想獨吞我的錢,你再不說真話,我就打死你,把你賣去火坑,讓你每天接一百個客,償還我損失的錢。」嚴遇秋一邊怒罵着,一邊啪啪啪,使勁地扇她的臉。
圍觀的路人,看到他這兇殘的暴打,只是指指指點點的議論紛紛,卻不敢上前去勸阻。
秦以陌抄手抱胸,唇邊泛着諷刺的冷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前不久還在屏幕前,大秀恩愛,現在為了錢,互相傷害,真愛喔,我呸……
「快說,錢在哪裏?」嚴遇秋驀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神情猙獰,滿眼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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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寒少爺要守戒,只能給肉渣,準備先讓蒼恆上車,大家要不要,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