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陌的屋子被燒,而她被夜悠寒帶走,不知道她現在在寒院住的怎麼樣呢?!!!
楚貝蕾滿臉躊躇地站在寒院的大門外,她很想進去,但是寒院是夜家的禁院,沒有夜悠寒的允許,擅自闖進去,後果很嚴重,她打秦以陌的手機,卻提示關機了。
「以陌,你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我很擔心你。」楚貝蕾往裏面張望着,緊張,忐忑。
就在這時,院子裏突然傳出一聲慘烈,宛如野獸嘶吼的悲壯叫聲。
「以陌」那叫聲是以陌發出來的,楚貝蕾再也顧及不了那麼多,立即拔腿就跑了進去,她剛衝進屋子裏,就看到秦以陌站在洗手盤前,一邊洗眼睛,一邊哀嚎,頓時愣住了
剛才她衝進來之際,腦海里迅速掠過無數秦以陌被夜悠寒虐待的畫面。
用大量的清水,沖洗過眼睛之後,總算把風油精的辣沖淡了不少,秦以陌接過紅豆遞來的毛巾,把臉上的水擦乾淨,看着滿臉懵逼看着自己的楚貝蕾,立即上前說:「我們出去再說。」說完,拉着她的手,就快步往外面走。
「以陌,你剛才怎麼了?」楚貝蕾擔心地側頭看着她。
「沒什麼,不小心被風油精辣了眼睛,現在沒事了。」秦以陌伸手揉了揉被折磨得紅彤彤的可憐眼睛。
「什麼?」楚貝蕾吃驚地看着她,「你真會玩。」
秦以陌45度角憂傷地望天,她以為她願意啊,她是逼迫的
都怪夜悠寒那死變態,突然獸性大發,幸好,她的眼淚就是對付他的絕佳武器,總算沒白白的犧牲。
「以陌,你在寒院住的怎麼樣,悠寒表哥對你好不好?」楚貝蕾關心地問。
「你表哥是個變態,你說呢?!」秦以陌憂傷地反問。
楚貝蕾頓時心塞了:「以陌,辛苦你了。」她表哥從小就是個怪胎,沒人能忍受得了,而現在,他們同住在一個屋檐下,想到表哥會虐待她,她的心都碎成餃子餡了。
「別提那死變態了,我們出去玩吧。」差點被夜悠寒生吞活剝,她現在需要做點別的事情來平復心情。
「好,我陪你去玩。」楚貝蕾低頭看着被她抓住的手,心底泛起了漣漪,只要能夠陪在她的身邊,她就很滿足了。
秦以陌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壓根沒注意到楚貝蕾的少女心已經炸裂,更加沒注意到她們已經被人盯上了。
「貝蕾那丫頭,跟以陌玩得很要好?」老太君眯眸,盯着她們的背影,老臉突然掠過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
「聽說她們的感情很好,表小姐經常維護那秦小子,她的屋子被燒那天,表小姐焦急得差點就衝進去火海里呢。」攙扶着她的程姑,點頭說。
「很好,去叫雅琳到福壽院來見我。」本來已經絕望的老太君,眼中突然燃起了一線希望。
「我現在就去。」程姑立即領命而去。
正在公司上班的夜雅琳,突然接到母親的急召令,雖然很驚訝,不過還是不敢怠慢,趕緊讓司機送自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