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秦以陌的小心臟頓時劇烈緊縮,靠,這死變態,該不會想把她捅出去吧。
秦以陌狠狠地咬住那質地柔軟的衣物,因為情緒太緊張,沒有注意到那衣物上面那詭異的味道,用兇狠的眼神死死盯着夜悠寒,此刻真的是: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老太君愣了一下,隨即有點尷尬地笑了笑說:「我這不是聽說,你受傷了,所以來看看你,既然你已經沒什麼大礙,我也不打攪你休息。」老太君說着,慢慢站起來,這個孫子總是愛跟她對着幹,他怎麼可能會順着她?
老太君一點都不相信夜悠寒是誠心的想幫自己把秦以陌揪出來,已經搜過了,再不見好就收,她也擔心夜悠寒會幹出什麼讓自己戳心戳肺的事情。
「奶奶來看我,是我的榮幸,怎麼能說是打擾。」夜悠寒慵懶地斜靠在椅子上,那涼薄的唇上,泛着一抹邪冷的嘲諷。
這話說得真是諷刺,他什麼時候歡迎過她來寒院了?
老太君站起來,說:「紅豆,春枝,你們好好照顧少爺,有什麼事,馬上向我稟告。」
「是,老太君。」紅豆和春枝訓練有素地恭敬應答着。
老太君眯眸,掃了一眼屋子裏,有點失望地走了。
秦以陌躲在衣櫃裏,咬着那質地柔軟的衣物,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
「還不滾出來,你想躲在我衣櫃裏過夜?」夜悠寒喝着茶,語氣幽冷地嘲諷。
聽着老太君他們已經遠去的腳步聲,秦以陌趕緊推開衣櫃門,從裏面滾出來。..
夜悠寒看着她那狼狽的樣子,薄唇微勾,眸光邪氣流轉,戲謔地低笑:「原來你對我的褲衩情有獨鍾,你早說,我叫人送一打去你家,讓你每天晚上都可以咬着睡覺。」
什麼鬼?秦以陌趕緊把嘴巴里的衣物吐出來,這一看,頓時晴天霹靂,風雲變色,山崩地裂……
臥槽槽槽槽槽槽…………
她什麼鬼不咬,居然咬了夜悠寒的褲衩,而且還是一條紅彤彤的大紅褲衩,天啊,這條褲衩,該不會是,她剛重生到這廢渣身上,第一次見到夜悠寒,把他褲子扯掉時的那條大紅褲衩吧,天啊嚕嚕,來個旱天雷,劈死她吧。
「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夢……」秦以陌一邊說着,一邊往後退,退到門口,立即轉身狂奔下樓,用百米賽跑的速度,一路狂奔回自己的屋子裏,然後抱着馬桶瘋狂地乾嘔。
「汪汪汪……」屁顛屁顛地跟上來的暴牙,用關愛的眼神看着她,主人這是怎麼了?
操啊,好噁心啊啊啊……
只要想到自己咬了夜悠寒的褲衩,秦以陌五臟六腑都翻騰了,她再也不見那死變態了,嚶嚶嚶……
「秦少。」紅豆提着一個袋子走進來,見到她那蒼白的臉色,頓時嚇了一跳,「秦少,你怎了?」
「我沒事,你來找我幹嘛?」秦以陌心虛得差點撲街。
「這是少爺吩咐我給你送來的東西。」紅豆把袋子放在桌子上,看着她,很擔憂,「你真的沒事,你臉色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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