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雲大吃一驚,趕緊把拳頭撤回,秦以陌立即一拳往冷子歉的背打去,冷子歉痛得慘叫一聲,身體向着神台撞去,隨着轟隆一聲巨響,神台被他撞翻,上面的祭品紛紛摔落在地上,就連那金黃的烤豬,也摔地上了。
看着倒塌了的神台祭品,冷戰雲的臉色難看得就像踩到米田共似的,恨不得把秦以陌這混賬東西,剁成十八塊,拿去餵狗。
「哇,好多吃的。」在圍觀的乞丐,立即衝上去,撿祭品吃,有幾個衝到那烤豬那,張口就吃,有吃的千萬別浪費。
「你們這些該死的乞丐,誰准你們吃祭品的,趕緊滾。」冷戰雲的手下,立即衝上去,驅趕乞丐。
突然一個乞丐摔倒在地上,哇哇地叫嚷着:「啊……打人了……連乞丐都打……真是沒天理啊……」
「為富不仁啊,連掉在地上的祭品都不給乞丐撿起來吃了。」
「朱門豬肉臭,路有凍死骨。」
輿論紛紛指向冷戰雲,本來想趁着今天有優惠大酬賓準備來報名學拳的群眾,紛紛搖頭而去。
有相當一部分子弟還是對冷戰風忠心耿耿的,看到冷戰雲失去民心,他們就放心了。
現場已經一片混亂,好端端的開張儀式,硬是被秦以陌給搗亂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搗亂?」冷戰雲趕緊讓人去安撫那群乞丐,眯着殺氣騰騰的銳眸,盯着秦以陌。
秦以陌咬着棒棒糖,歪着頭,看着他,笑得很天真,很無邪:「我嗎,一個路見不平的路人甲咯,聽說你用了骯髒的手段奪走了你大哥辛苦經營的武館,你沒聽過,惡人自有惡人磨麼……」她說着,上前兩步,傾身,笑意中已經滲入了冰冷的寒意,「老子就是來磨死你的惡人。」..
冷戰雲用力攥住拳頭,掃了一眼周圍潛伏着的記者,沉着氣,笑了:「小兄弟,我看你是有所誤會了,我大哥年紀大了,膝下無子,他現在又病了,根本就沒心思打理武館。」
「哈哈,搞笑了,你說你大哥膝下無子,你當冷若淺跟冷清淺是死的,就算要繼承武館,也是由冷戰風的長女,天才美女冷若淺來繼承,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不要臉的二叔了,大家說是不是?」秦以陌轉向吃瓜群眾。
「這個二叔太無良了,分明就是趁人病要人命啊。」
「他是強盜土匪啊,就他這品行,教出來的學員一定不行。」
大家紛紛表示附和,不恥冷戰雲的做法。
武館做的就是口碑生意,一旦口碑崩了,武館就沒法經營下去了。
「小兄弟,今天是我們武館新開張的大好日子,你有什麼指教,不如到裏面慢慢談。」冷戰雲伸手搭住她的肩膀說。
「哎呦,好痛,有人惱羞成怒想殺人滅口啊,哎呦,好痛,痛死我了,這陰險毒辣的新館主要殺人了……」秦以陌臉色劇變,嘴裏的棒棒糖都掉在地上了,全身瑟瑟發抖。
有猛料,媒體記者立即眼睛發亮,拿着攝錄機趕緊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