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燕舞這番話,對於趙嚶嚶來說,算得上是極為難以理解的。
是以,此時的趙嚶嚶卻是對着趙燕舞開口問道:「怎麼不是同一個世界了?
難不成,陳白鹿這個傢伙,其實是外星人不成?」
說到這裏,那趙燕舞還沒有開口,此時的陳白鹿已經笑着開口說道:「何阿姨,嚶嚶姑娘,很多事情對你們來說,不知道反而要比知道來的更為幸福美好。」
聽得陳白鹿說到這裏,那何青雖然心中感覺有些彆扭,但是,久經商場的考考驗,還是使得何青以最快速度調整了自己的心態。
至於何青準備回去之後,通過趙慧芳了解一下陳白鹿的真實身份,以及能夠指使宋三的想法,卻是引而不發。
至於那趙嚶嚶,此時卻是猛然爆發道:「哼,不想說就不想說,找那麼多藉口,搞得你就好似天天橋上算命的瞎子一樣,故作高深莫測,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告訴你,別以為那個王總賣你面子,我趙嚶嚶可不賣你面子。
在荊市也許你有點兒能量,到了更大的武市,你就會發現,其實你自己什麼都不是。」
然而,此時的陳白鹿卻是揮揮手,示意準備暴起的宋三稍安勿躁,同時輕聲開口說道:「我陳白鹿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人,也不需要證明自己是什麼人,更不會在乎,我在荊市,在武市,在鄂州,在華夏是什麼人。」
說到這裏,陳白鹿已經站起身來,開口說道:「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母親讓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完了。
宋三,接下來你安排何阿姨和這位趙嚶嚶小姐在這裏住下,直到他們的工程順利完成為止。
我還有些事情,要回鏡湖豪庭去了。」
聽得陳白鹿所言,宋三立刻明白了陳白鹿對於何青與趙嚶嚶二人的態度。
當下卻是趕忙起身開口說道:「陳先生且慢,若是不介意的話,可否與宋三一個機會,單獨一會?」
「嗯!」
輕輕的點點頭,很快,隨着陳白鹿與宋三二人先後離開一品廳。
那何青這才對着趙嚶嚶臉色嚴厲的開口說道:「嚶嚶,今天你實在是有些太過分了!」
聽得何青所言,再看着對方已經佈滿了怒意的臉頰,那趙嚶嚶卻是略帶哭腔,沒好氣的開口說道:「怎麼了,我怎麼了,我就是看那個陳白鹿不爽怎麼了?
我不管是他父母有錢,還是自己能夠指使什麼宋三,王磊,想要讓我嫁給他,你們休想。
我告訴你們,要嫁,你們自己嫁。你把我帶到荊市的事後,就得做好這一切準備。」
對於趙嚶嚶與陳白鹿之事,其實,何青是不贊成,也不反對。她做的,僅僅只是提供一個機會。
只不過,她沒有想到趙嚶嚶的反應會如此強烈,更沒有想到,陳白鹿在荊市,居然會有如此驚人的影響力。
那種泰然自若,漠視一切的感覺,對於何青來說,只在偶爾見過的寥寥數人身上見過。
因此,她最終只能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嚶嚶,別哭了,其實我根本沒有任何強迫你的意思。
更何況,哎,不說了,等這件事情一結束,我就和你回武市……」
而此時此刻,一品廳之上一個雅間之中,陳白鹿面前的桌子上,卻是擺着宋三恭恭敬敬送過來的一踏文件。
「這是什麼東西?」
雖然以陳白鹿的神識,只要掃一下,就可以清楚的得知這其中的一切。但是,陳白鹿更喜歡這種別人朝着自己匯報,而自己掌握全局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是權利的感覺,難怪有無數人為了這種感覺,如痴如醉。
只不過,不同於一般的權利獲取方式。陳白鹿的權利,來源於他的力量,這种放手更為原始,也更為可靠。
「這是宋某人一點兒小小的心意,這裏面,是宋某人這些年在荊市以及整個鄂州生意50%的股份。
希望陳先生能夠笑納!」
看着一臉真誠的宋三,此時的陳白鹿卻是好似完全不看中這些東西一般,只是淡淡的開口說道:「無功不受祿,這份大禮,陳白鹿愧不敢當啊!」
宋三之所以有這般舉動,其一,乃是因為刀疤僱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