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黃金的對面,一個普通的小麵館之中,一名衣着貴怪異,甚至略帶三分土氣的少年看着那不斷逆行,撞在一起的車子。
以及那車子周圍,開始漸漸感覺到恐懼的人群,卻是開始大步踏出,朝着人群之中而去。
此時此刻,那百里勤正在與前後夾擊,將自己心愛奔馳變為廢車的車主爭辯,忽然之間,一個清朗的聲音卻是猛然傳來。
「諸位……」
那聲音尚還沒有說完,此時的百里勤已經轉過頭,看到對方一身仿佛上個世紀,聯邦政府尚未統一時期流行的長衫之後,登時不耐煩的開口說道:「不管你是誰,我們現在正在處理交通事故,你要是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別的地方還有很多人,你先去找他們吧!」
正說到這裏,此時那年輕人忽然搖搖頭,淡淡的開口說道:「這位先生,我看你臉上鈎鼻啄人心,腦後反骨是報復。
相經上說鈎鼻吃人不吐骨頭,但這其中,又以鷹咀鼻者為甚,心思勾曲,專門背後下手,令人防不勝防。原本這種面相雖然不長壽,卻有財運。
只不過今日我看先生你眉骨之間有黑煞一點兒,定然是有小人作祟,遮蔽明目。導致現在您不僅僅要破財,還有可能要招致血光之災!」
「血光之災?你少在這裏用你的那一套封建迷信忽悠我。
我告訴你,我是資深評論家,不是……」
然而,百里勤剛剛一臉不屑的說到這裏,忽然之間,那五菱宏光之上下來的大漢之中,一名膀大腰圓,穿着一身單薄外套的男子已經衝過來,一把提住了百里勤的領子,開口惡狠狠的說道:「少幾把在這裏和老子嘰嘰歪歪,你他媽逆行停車把老子的車撞壞了,今天不扔下3萬塊錢,老子立馬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然而,就在此時,那長衫少年卻是一把抓住了那大漢提着百里勤領子的右手。隨後輕輕的開口說道:「二位,冤家宜解不宜結,更何況,今天的事故,也不是這位先生主動想要造成的。」
只可惜,一個少年的話語在大多數人看來,起到的作用,恐怕是非常渺小。
當下那大漢卻是不屑的開口說道:「不是他造成的,難道是我造成的,給我閃開!」
從大漢粗壯的胳膊,黝黑的皮膚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出,這是一個長期從事重體力勞動的男人。
雖然說不上胳膊能跑馬,但是一隻手掀翻一個普通人,卻根本不是任何問題。
只不過,此時此刻,那大汗手上剛剛法力,便忽然之間感覺到,那少年並不算大的小手之上,傳來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即使大漢屏息凝神,氣沉丹田,乃至於花兒一緊,也沒有起到一絲一毫的效果。
待得大漢物極必反,一身力氣十去八九,終於拿捏不住百里勤之後。那少年這才輕輕的一個放手,隨後笑着開口說道:「這一起事故,嚴格來說,嚴格來說,並非是你們的過錯。
只是因為,你們和正常人,不一樣!」
「我們不一樣?」
百里勤和大漢,以及隨後追尾上來的車主幾乎同一時間開口問道。
「說不一樣,其實也一樣!」
說到這裏,少年沒有讓他們繼續追問,反而是主動解釋說道:「我知道你們的本意,並非想要把車子停到這裏,開到這裏。
不過,貪小便宜吃大虧,有些時候,你們佔了人家的便宜,只是人家不和你們計較罷了。
否則的話,說不定哪一天,你們就會鬼迷心竅,這逆行車道的正中央,當做是你們的停車位。
撞了車子還好,要是人都沒有了,佔個停車位,還有什麼用呢?」
說到這裏,那少年話鋒一轉,繼續開口說道:「只不過,今天既然我遇到了,就要管上一管,否則的話,讓我眼睜睜的看着這朗朗乾坤之下,有妖魔作祟,施法害人,豈不是墮了蘇正風的名頭!」
說到這裏,那百里勤以及他身後的另一名車主都是「噗通」一聲跪在了那蘇正風的面前。
「大師救我啊!」
「大師慈悲啊!」
原本二人在事故發生之後,腦海之中還是一片疑惑。自己明明只是想要把車子停到停車位裏面,怎麼就會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