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仍然是昨天的貴賓廳內,胡德志坐在主位,欣賞眾位大師們的『表演』。
他請李漠是為了幫他在地下黑市挑選古董,他請這群大師,卻是為了增加自己在唐戰心中的分數。
當然,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他要網羅一些有真本事的人,當他的保鏢,保護他的安全。
大師這個職業,有真有假,其中假的要佔絕大多數,而胡德志要的,是有真本領的真大師,不是嘴上說的天花亂墜,屁點本事沒有的假大師。
昨天只有三位大師展露過『本事』,趙左,墨傑,張鼎。
張鼎自不必說,如今已經成為胡德志全力拉擾的『高人』,趙左趙大師的本事雖然不怎麼高明,但凌空御物這等本事,凡人根本做不到,他勉強也算合格,不過墨傑就不在此列了。
墨傑第一個上場表演,這次他拿出了一把木弩,一按板機,連射出三枚木箭。
「我製作連發弩的技術很一般,如果換成我族中長輩來做,一次可以打出十二枚木箭,距離能達到二十米!」
墨傑一臉洋洋得意,倒負雙手。
滿座寂靜。
胡德志也是一臉失望,昨天墨傑拿出發條木鳥助興,他對墨傑還很期待,以為他還能拿出更好的東西,結果,只是這一張低級的連發弩。
有人問道:「墨大師,你覺得是你的連發弩強,還是隨便拿出一把手槍強?」
墨傑一怔,道:「這不一樣,我這是千年技藝,你不能用現代眼光看呀。」
胡德志道:「不管是多少年的技藝,可比性才最重要,就像茶道,越是古老就越受追捧,但這連發弩,別說現在,就算一百年前,也已經是被淘汰的東西了吧?」
「墨大師,很抱歉,您沒能通過我的考核。」
墨傑出局了,只有通過胡德志認可的人,才能成為了他的門客。
墨傑一臉尷尬,轉身走出貴賓廳,雖然胡德志沒有下逐客令,不過要是等到人家開口,那就真的是下不來台了。
張鼎站了起來:「胡總,我來?」
張鼎帶着口罩,很好的將被李漠踢腫的臉,遮擋了起來。
胡德志笑道:「張天師就不必了,昨天的神技,讓老胡我震憾至今呀。」
「胡總您又折煞我,我只是龍虎山上一名不入流的俗家弟子,哪裏會什麼神技呀,你們說是不是?」
張鼎詢問身邊人。
「張天師神技。」
「張天師的飛符術,是我生平僅見呀。」
「不見張天師,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大師,我昨天是真長見識了。」
「張天師如果不是神技,還有什麼是神技?」
眾人一陣吹捧,趙左在一旁坐着,渾身都不舒服。
昨天這群人最早吹捧的可是他呀,不過現在沒人顧及他的感受了。
張鼎謙虛着坐下了。
胡德志道:「趙左趙大師也不用考核,接下來,誰先來?」
胡德志的考核工作一直進行到中午,才宣告結束。
一共只有三人入選,張鼎,趙左,還有一位自稱硬氣功大師的許明,他表演的絕活是金鐘罩,鐵布衫,用一把電鑽抵在太陽穴上,鑽了半天,毫髮無傷。
這一絕技把胡德志看得心驚肉跳,不住的稱讚。
「許大師這功夫練了多少年了?」
「十幾年了,小時候用螺絲刀練,然後用菜刀,最後用電鑽。」
「厲害厲害。」
「我這還不算厲害呢,我師父才厲害,我師父一發功,伸手能把電鑽抓停,跺一跺腳,十里範圍都能產生七級地震。」..
「我的天,你師父這麼厲害?」
「這還只是皮毛,我師父最厲害的一次是有一個叫什麼馬什麼南的仇家惹到了他,我師父大怒之下,隔空發功,相隔千里之外一指點出,你說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什麼事了?」
「那叫什麼馬什麼南的仇家走着走着,捂着肚子就跪在地上了,嘔吐不止,當場就叫人送去醫院了,這就是我師父那千里一指的威力呀,據我師父說,這還是我師父留情了呢,否則一指就取了他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