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我,還是那麼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的心裏卻有一點陌生的感覺。
嵐山不管再怎麼害怕,都不會這樣的,她會躲在我的身後,然後像個小孩子一樣讓我想辦法,而今天……
我想着,心裏更加的雜亂了。
拿起牌的時候,我差點氣死,最大的只是到q,我儘量掩藏好自己的情緒,但是額頭的青筋還在暴跳,「你陰我?」
她只是笑了一下,「這個就叫做陰你嗎?剛剛你的牌那麼好,他們也沒有說不公平這種話啊!願賭服輸,知道嗎?如果連賭場的規矩都不知道就出來,那只能說你自己沒有什麼意思,知道嗎??」
我輕笑,「我只是說了一句話,你怎麼就那麼激動呢?我說了是你的問題嗎?」
我一句話,把她給問住了,我只是看着前面,說道:「來,我不怕輸!」
結果可想而知。雖然這個遊戲叫做鬥地主,但是我覺得是他們兩個在斗我。
每次只要我有牌可以大過地主,我親愛的 合伙人就會來壓我。,我都快要氣瘋了,然而還是沒有什麼作用。
最後的結局是,他們扔了很多很多的*,地主贏了。
我剛剛的錢財,所有的籌碼,就在一瞬間背別人佔有。
「怎麼樣?心裏是滋味嗎?」
我不說話。
她拿起手邊的一個盒子,走到我的面前,「我可以借給你籌碼,如果你能夠還回來,我一分錢的利息都不會收取你的,但是如果你做不到,我就要開始收回我的利息。」
我早就料到了,還是這個戰術,先用激將法激發出我的玩心,隨後再讓我不能夠脫身,再出面裝好人。
這種戲碼我看的多了只可惜,我不吃這一套,我還算是一個自制力很強的人,除非碰到我的軟肋。要不是剛剛以為嵐山在他們的手中,我都直接打架了,現在既然我能夠確定了,就更加不會落入他們的圈套。
「不用」
我的語氣有點生硬,我還一直盯着他,想要知道她的想法,她肯定是在想辦法讓我妥協,畢竟如果我不妥協的話,她就不能夠繼續下去了。
「你說過的,只要我玩,你就放我們離開,你堂堂一個鬼魂,不會還害怕這個吧?不是說了願賭服輸嗎」
「不要那麼激動,答應你的東西我是不會忘記的。」
說完,她看着門口守着的人,示意他們讓開。
她點頭,讓嵐山過來。我笑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嵐山,一臉的寵溺,我伸手,讓她過來。
嵐山眼睛裏面的眼神是怯生生的,她很小心的走過來,把手放在我的手上,一點都沒有往常親密,反而還有點……害怕?
我下次摟過嵐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笑道:「怎麼了?那麼短的時間沒有看到我就那麼害怕?」
她搖頭,還是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我神獸捏了一下她的臉蛋。
「既然你們不想要再這裏,那就走吧,這裏只喜歡他的人。」
我搖頭,摟着嵐山離開了。
這個地方,讓我來我都不會過來,更不要說是在這裏停留了。
離開的時候,裏面又恢復了以往的喧囂和吵鬧,我回頭,那些人還在裏面搖頭晃腦,一群人隨着音樂跳的很開心。
裏面有音樂,又美酒,還有美女和帥哥,還有能夠讓人忘記一切煩惱的魔力,只是,我卻覺得悲哀。
一個人要墮落到什麼程度,才會把這裏當成是自己的歸宿,才會終日流連忘返,不肯離開?
終歸事他們自制力不夠罷了!
罷了罷了,我不是什麼聖人,別人的事情也也管不了,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解決,我只想要知道我要怎麼樣才能夠出去,我要怎麼樣,才能夠離開這裏,到達那個真實的世界。
我從來沒有那麼渴望過那個世界,即使處在那個世界裏面感覺到的是殘酷,是離別,是失望。
但是,那裏的溫暖,溫馨,溫柔,也都是真真切切的。
或許這個就是生活,少了任何一樣都會讓人感覺到彆扭,有些人接受了,就墮落了,有心人反抗了,就能夠清醒的活着。
嵐山握緊我的手,抬頭看着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