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能量風暴在劉雨生懷裏炸裂,形成了龐大的衝擊波。然而劉雨生雙手懷抱,好似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這力量是如此強大,以至於他將能量風暴爆裂所形成的衝擊波牢牢按住,使得衝擊波根本擴散不出去。
這是劉雨生以自身法力作為屏障,把能量風暴的威力降低到最小,僵持片刻之後,能量風暴終於被他給收攏起來,變成了一個小小的藍色光球。只是這顆藍色光球內里有無數能量流在滾滾涌動,而且非常的不穩定,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
劉雨生滿意地點了點頭,將藍色光球收了起來,這麼一個不穩定的能量球,可以在關鍵時刻當做殺手鐧來用,驟然炸裂的話,一定能給人一個驚喜。
「噹啷……」
數塊魔法石板掉在地上,這是澤拉斯組成身體的部分,除去純粹的能量,澤拉斯身上就是這些魔法石板。如今澤拉斯的能量消耗殆盡,他本人徹底消失,這些魔法石板沒了憑藉,自然變成了普通的石頭。
劉雨生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權杖,邁步走出了已經變成廢墟的宮殿,目之所及,因為澤拉斯臨死前的爆發,周遭方圓之地全都被炸的面目全非,就連阿茲爾的棺木也不知被炸到哪兒去了。沙漠皇帝阿茲爾沒了權杖,也沒了澤拉斯為他積攢飛升能量,可能這輩子都沒辦法復活。當然,劉雨生是不會在意這些的,他帶着權杖,很快就返回了恕瑞瑪的城頭。
城牆之上,內瑟斯巨大的沙雕依然矗立,引領劉雨生和奧拉夫來到城頭的那個沙兵一動不動站在那裏等候,見到劉雨生手中拿到的權杖,沙兵恭敬地說:「尊敬的旅者,請您稍等,飛升者內瑟斯大人馬上就會降臨。」
劉雨生想了想,把自己的衣服弄得破破爛爛,又弄了一些血跡在身上,臉色變得煞白,一看就是身受重傷的模樣。那沙兵一轉眼就看到劉雨生變成這個樣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你果然沒有令我失望,尊敬的旅者。」
內瑟斯的沙雕開始活動,他果然如約降臨,巨大的沙雕微微彎腰,伸出那隻巨大的手掌,伸向劉雨生。
劉雨生把權杖放在內瑟斯的手裏,一點都沒有猶豫。內瑟斯收回手,把玩了一會兒權杖,忽然厲聲道:「旅者,你為何毀掉了恕瑞瑪的寶物?權杖的力量,一點都沒有了!」
劉雨生攤了攤手說:「我拿到手就是這個樣子,你要非說這玩意兒壞了,那我也沒辦法。」
內瑟斯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巨大兵器,充滿威懾地說:「權杖是我用來喚醒雷克頓的寶物,如今它效用全失,你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劉雨生皺了皺眉頭說:「就當你說的都是真的,不過大家是不是應該說話算話?我當時只答應幫你拿到權杖,至於權杖是否完好,以及之後你是否能喚醒雷克頓,這可不在我的承諾範圍之內。至於你,既然權杖拿到了,好歹應該把我朋友放了吧?」
內瑟斯出爾反爾,這讓劉雨生心中不爽,如果不是覺得已經費了那麼大功夫,不想前功盡棄的話,劉雨生真想給他的狗鼻子上狠狠來一拳。
「旅者,你要為你的行為負責,既然你毀掉了權杖,那麼就要為我取得和權杖同根同源的恕瑞瑪之心。在那之前,你的朋友還需要暫時住在我這裏。」內瑟斯充滿威嚴地說。
「恕瑞瑪之心?那是個什麼東西?」劉雨生不耐煩地問道。
內瑟斯指着權杖上面的寶石說:「恕瑞瑪之心,是太陽圓盤最重要的一部分,當初被澤拉斯帶入了黑暗之墓,如今應該就在澤拉斯手裏。」
劉雨生哈哈一笑,甩手扔出了幾塊石頭,他說:「你看看,這貨是不是就叫澤拉斯?」
內瑟斯大吃一驚,說道:「這!這就是澤拉斯身上的魔法石板,你是怎麼拿到的?」
「如你所見,這個什麼澤拉斯,阻礙我拿權杖,所以我把他給弄死了。」劉雨生滿不在乎地說。
「不可能!」內瑟斯搖晃着碩大的狗頭說,「澤拉斯是純粹的靈體,誰也無法消滅他!你一定是在撒謊!」
「我說,大狗頭,大家都是聰明人,能不能說點敞亮話?你也看到了,澤拉斯完全不是我的對手,三兩下我就把他給打成了空氣。你們恕瑞瑪的皇宮,如你所願,我也給毀掉了,那個什麼沙漠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