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亦好歹當了那麼久的團長,結果眾叛親離來得這麼毫無徵兆,可見其做人有多失敗。最可恨的是劉雨生注意到了這一幕,他覺得十分解氣,乾脆大聲說了出來。
「吳亦,你快省省力氣吧,還想把別人都當成傻子?讓人替你擋槍?我要是你,現在就跪下磕頭認錯,說不定我心情一好,會放你一馬。」
吳亦本來就是這麼個打算,他知道自己現在不是劉雨生的對手,於是就想借力,結果沒人上當不說,還被劉雨生這麼嘲諷。
「黃石公,你這個混蛋,這麼對我,遲早會遭報應的!」吳亦惡狠狠地咒罵道。
吳亦雖然也恨劉雨生,但對劉雨生的恨卻要排在第二位,他此時最恨的人是黃石公。剛才如果不是黃石公橫加阻攔,大聯盟肯定會有很多人出手襄助,有了這麼多人出頭,吳亦怎麼也能多回復一些法力,在面對劉雨生的時候能多出幾分勝算。可惜黃石公使了這麼個釜底抽薪的法子,使得吳亦只能自己面對劉雨生的復仇。
背叛者比敵人更招人恨,這是必然的。
黃石公冷笑道:「我遭不遭報應你也看不到了,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團長!」
黃石公最後的團長兩個字特地加了重音,諷刺的意味十足,把吳亦氣得鼻子都歪了。然而這個時候吳亦還真顧不上詛咒黃石公,因為劉雨生已經殺到了跟前。
吳亦的衛隊是他從炮神吳家帶出來的死士,他們是真正的猛士,即便死光也不會退縮半步,於是他們就真的死光了。在劉雨生面前,他們真的沒有任何機會,哪怕劉雨生現在看上去傷痕累累,然而那都是皮外傷,他真正重要的傷勢早就修復完畢。
有太上心經的加持,劉雨生的法力也時刻都在回復着,回復的速度堪稱驚人。雖然三百個已經激活的氣旋還沒有完全儲存滿,但劉雨生現在施展任何法術都不成問題。
一邊是法力雄厚,法術神通信手拈來的通靈師,一邊是一群凡人,體術很強,僅此而已。戰鬥的結果在一開始就已經註定,最後也沒有生出任何波瀾,劉雨生大獲全勝,吳亦的護衛隊全軍覆沒。
此時劉雨生面前已經沒有了任何阻礙,所有擋在他和吳亦中間的人都被他給殺掉了,吳亦瑟瑟發抖,如同一隻綿羊,這個時候一點都看不到他曾經意氣風發的樣子。劉雨生想到自己險死還生,被一招大喇叭給打得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怒火一熾,抬手就給了吳亦一個大嘴巴。
「混賬小子,讓你偷襲我!讓你給我用大喇叭!你還用不用了?還用不用了?」
劉雨生問一句,就扇吳亦一個嘴巴,問一句就扇一下,一通話問完,吳亦的臉已經腫成了大包子,那個慘樣子就別提了。大聯盟眾人望着這一幕,有人不忍直視,默默轉過身去,像黃石公等人則興奮不已,似乎還盼着劉雨生再打得更重一些。
「夠了!」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阻止了劉雨生,「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殺就殺了他,不殺就放掉,這樣羞辱一個人,你很有成就感嗎?」
劉雨生打敗了吳亦,風頭正盛,而且通過一系列的事情很明顯能看出來,劉雨生和黃石公肯定達成了不為人知的協議。這種時候招惹劉雨生,是誰活得不耐煩了?
「怎麼?莫非你很同情吳亦?準備跟他一道上路?」黃石公陰惻惻地問道。
被黃石公這麼一問,說話那人周圍像被海水沖刷過一樣,紛紛後退,生恐自己離得不夠遠,會被波及到。人群褪去,說話的人獨自站在原地,一臉的倔強,仍舊脆聲道:「我對吳亦也十分不滿,他驅使我的同伴做炮灰,使得他們全都冤死,我恨不得親手給吳亦一刀!」
黃石公眼睛一亮,問道:「原來是柳燕姑娘,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還要替吳亦說話?」
波濤洶湧,身材好到爆炸,一道深溝好似黑洞,能把所有男人的眼睛吸住,替吳亦說話的人,可不正是柳燕!柳燕自己站在人群之外,孤零零就像一朵小花,她仰着頭說:「我寧願給吳亦一刀,也不會這樣羞辱他!來到葬龍池的諸位,在外面哪個不是人傑?我們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最後的尊嚴!」
黃石公盯着柳燕的胸,眼神貪婪無比,他不自覺地舔舔舌頭,說:「柳燕姑娘,這你就錯了,吳亦和劉雨生乃是私人仇恨,他們之間的事情,我們不好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