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府山脈,橫穿整個西南的大山脈。
山脈整日雲霧繚繞,不比崑崙山脈或長白山脈等盛名在外的大山脈宏觀與兇險。
山脈深處,兩座大山銜接之地,有着一片山谷。
山谷之中白霧飄渺,百花爭艷,比古裝大片裏面繪畫出來的景色更甚。
靠着左邊一座大山下有着一間茅廬,茅廬外搭着一個草棚,此刻在草棚中,一個青年正在做飯。
青年看上去二十三四歲的樣子,身上穿着一身洗得有些泛白的黑色長袍。
他長得格外俊朗,一雙眉毛似劍出鞘,俊朗之中平添三分凌厲與霸道。
聞着從鍋裏面散發出來的香味,夏封有些嘆息的喃喃道:「這做飯的手藝越來越好,以後豈不是會成為全職奶爸?」
嘆息歸嘆息,夏封手上速度一點都不慢,左手拿過一個盤子,拿着鍋鏟的右手微微一翻,大鍋裏面的菜直接飛進了盤子裏面,就好像在搞雜耍一樣。
把一盤誘人可口的土豆絲放在旁邊,夏封給自己盛了一碗飯,就站在草棚裏面吃了起來。
幾分鐘的時間過去了,在夏封準備吃第二碗飯的時候,陣陣腳步聲響了起來。
沒到一分鐘,兩個人出現在了草棚之外。
這是一男一女,只不過兩人非常狼狽,全身衣服破破爛爛的,身上甚至還有不少傷口。
男的長得很帥,不過相比於夏封的帥,他看上去略顯陰柔。
而那個女人長得挺漂亮的,至少在夏封見過的女人中,她可以排進前三十。
可不要小看這前三十,畢竟這麼多年來,夏封見過的女人如白駒過隙一樣,數不勝數,這女人能夠排進前三十,已經算一個國家的絕世美人了。
站在茅廬面前,身上略帶緊張之意的女子稍稍鬆了一口氣。
她打量着這一間茅廬,對身邊的男子說道:「能夠在龍府山脈腹地結廬而居的人,就算不是世外高人,也肯定不簡單,或許我們兩個有救了。」
那男子對女子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笑着說道:「雅姐見識不凡,你說對就對。」
奉承着女子,男子雙眼之中絲絲火熱一閃而逝。
顯然,他並沒有表面上面那麼簡單。
夏封端着碗走出草棚,看着那一男一女。
當看到那個青年脖子上露出的那一個吊墜後,眼中一絲陰霾剎那閃現。
心中雖然感到煩躁,甚至有些隱忍不住殺意,但夏封還是沒有表露出來。
他裝作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拿着筷子的手揮了揮說道:「兩位,天快黑了,我勸你們還是早點出山比較好,要不然遇到個野豬黑瞎子什麼的,就你們這一兩百斤的肉,十有八九會交代在這裏。」
那正在看着茅廬的女子扭過頭看着夏封,非常有禮貌的說道:「這位居士,我和朋友不小心遇到了事故,流落到了這裏,能不能讓我們在這裏借宿一晚?」
夏封搖着頭,一臉堅決的說道:「不行,我這裏從來不接待客人。」
那個男子見夏封說得這麼堅決,雙眼中有着絲絲懊惱之色一閃而逝,但臉上卻並沒有流露出什麼讓人反感的表情。
他對夏封笑着說道:「這位朋友,你既然住在龍府山脈,應該比我們更清楚龍府山脈的廣袤。
我們現在根本就走不出龍府山脈,我早就聽聞龍府山脈中隱士善良好客,我想朋友應該不介意讓我們借宿一晚上吧。」
「那是你們的事,與我何干?」
夏封略顯玩味的看着那男子,龍府山脈有多大,自己當然一清二楚,不過想要在自己留宿,絕對免談。
無他,因為自己這茅廬只夠兩個人住,給他們住了,自己住什麼地方?
當然,如果自己沒留意他脖子上掛着的吊墜,自己或許勉強還會讓他們住上一晚上,自己將就將就。
但好死不活的是,這個青年和自己之間,可有着不小的關係。
自己現在能夠按耐住殺意,就已經算格外開恩了。
那女子見夏封語氣堅決,也沒有再堅持,她退讓一步的對夏封說道:「那能否讓我們兩人在這外面將就一下?現在已經日落黃昏了,別說走出龍府山脈了,就算是走出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