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葉而知秋,前輩所在的這清修之地,真是讓人好生羨慕啊!」
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山中,一男一女緩緩的來到了山頂。
而在山峰懸崖處的地方,一個滿頭白髮,但發梢卻是帶着絲絲血紅色的女子盤坐在那裏。
在她的面前,擺放着一個暗桌,桌子上面擺放着一套非常古老的茶具。
聽到男子的話,女子並沒有起身,甚至都沒有回頭看那一男一女一眼。
她用着非常清幽的語氣說道:「你們的本事不小,居然能夠找到我這裏來。」
男子臉上並沒有什麼自豪之色,反而臉上帶着絲絲苦澀的笑容說道:「我這點本事算是垃圾的了,居然前前後後找了好幾年才找到進入此地的辦法。」
女子慢慢的站起身,轉身看了那一男一女。
最後她好像在闡述什麼事實一樣說道:「當年,有一個人足足找了一千三百九十六年零七天,也沒有找到進入這裏的辦法。
山下的那一具骸骨你看到了吧,就是我說的這個人的,你還敢自謙說自己本事垃圾?」
「前輩這麼說了,那我可不敢承認了。」
男子哈哈大笑了兩聲。
山下的那一具骸骨自己剛才上山的時候的確看到了。
是一個非常強大的高手所留。
如果自己沒感應錯的話,那人活着之前,絕對是道境之上的高手。
女子視線轉移到了那男子旁邊的女子身上,沉思的一下後說道:「二十多年前你的那一劍我感應到了,很強大,居然能夠把兩界之門斬出一個缺口,當世之中,你的劍道在女子中是第一吧。」
王綰微微彎腰對那個女子見了一禮,搖着頭說道:「早知道兩界之門後面是那麼一群人,當初我不應該想着去那邊的。」
女子聽到王綰這話微微搖頭,用着平淡的語氣說道:「你沒有錯,因為既然走在了這一條道路上面,那麼就有必要去追逐那更加強大的力量。
兩界之門破就破了吧,想當年咱們這一界並不比那些地方弱,反而強大得多。
如果不是在我那個時代,那些人畏懼我們這一界實力太過於強大,聯手把我們這一界打得沒落下去了,兩界之門根本就沒有必要關閉。」
聽到女子這話,王綰和那男子心中鬆了一口氣。
既然這位都這麼說了,那麼看來接下來的事情好辦得多。
否則真的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壓在夏封他們的身上,自己這些做父母的,真的可以直接抹脖子自殺了。
忽然,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看着女子用着試探性的語氣問道:「前輩這些年可曾出過此地?」
「不曾。」
女子搖着頭,自己住在這裏多少年了,就連自己都不知道。
剛開始,是自己受了重傷,所以不能夠出去。
然後傷勢恢復後,是因為受到規則所限定,自己出不去。
再然後,當自己打破那些規則後,自己忽然發現,自己不想出去了。
「可是為什麼」
男子見女子想也沒想的直接搖頭,頓時下意識的對女子詢問道。
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女子就抬起手微微往下面一壓。
她臉上露出淺笑之色,看着男子不緊不慢的說道:「別問那麼多了,我只能夠告訴你,我和你兒子有個約定,至於是什麼約定,我不能夠告訴你,而你兒子現在估計也還想不起來。」
說完,女子的手忽然對着那懸崖下面微微一招。
咻
隨着他這一招手,懸崖下面一道劍鳴聲響起,隨即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從懸崖下面飛了上來。
那一道血紅色光芒飛到王綰的面前停止了下來。
這是一把三尺三的長劍,劍鞘劍柄通體血紅,給人一種非常不協調的感覺。
而且,從那劍鞘中時不時的會傳出讓人汗毛倒豎的聲音。
那聲音好像不存在,但又給人一種非常真實的感覺。
看了一眼那把長劍,女子笑着看着王綰問道:「我考考你,你覺得這把劍如何?」
王綰臉色非常凝重的看着那一把長劍,眼中有着絲絲忌憚之色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