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讓你和金三笑再有聯繫嗎?你怎麼又和他混到一塊去了?」
聽到自家老爸這麼問,田元傑滿臉都是後悔的說道,「他就是叫我出去喝酒,我也就沒多想,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要是我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對方就是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呢,我也不會去的。」
「你說你是喝醉了,然後今早醒來之後發現和一個陌生女人躺在一張床上的?」
聽到自家老爸這麼問,田元傑點了點頭,「其實說起來那個女人也不算是陌生人,她是金三笑的秘書,據金三笑說,昨天晚上我們兩個都喝醉了,然後他讓那個秘書送我回家,然後後面就出了這種事情。」
田元傑的話讓田文敬陷入了沉思,老半天之後,他才接着說道,「你的意思是後面你醉的人事不知,以至於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全都不知情是嗎?」
「沒錯,就是這樣。」
聽到田元傑這麼說,田文敬卻有了一個大的猜想,「你們昨天是在哪個夜總會喝的酒,還有你醒來的時候,是在哪個酒店?」
見自家老爸連這個事情都想問,田元傑很是尷尬,他小心的看了張宛如的一眼後,才小聲把夜店的名字和酒店的名字全都說了出來。
「不過爸,你問這個做什麼啊!」
見田元傑到現在還沒有明白自己的目的,田文敬白了他一眼,然後才拿起座機打了個電話,「喂,幫我去調兩個監控,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的後宮夜總會和環球酒店那個時段的有元傑的視頻全都給我調出來,然後發給我。」
聽到自家老爸這麼說,田元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自家老爸這是想確定到底是自己主動的,還是對方主動的。
想到有可能是自己主動的,田元傑更是惴惴不安了,見到他這個熊樣,田文敬嗤笑道,「你要是早聽我的話,怎麼可能會陷入今天這種境地。」
聽到自家老爸這麼說,田元傑更是羞愧了,其實他之所以選擇了回家和家裏面的的人坦白,是因為他懷疑自己可能被金三笑給算計了。
雖然他不知道對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但他可以確定的是,只要自己和家裏面的人坦白,到時候對方的算計就會落空,畢竟出了這種事情,最介意的人就是他的家人了。
田家的下屬動作很快,沒一會就把兩個監控視頻發到了田文敬的郵箱裏面,見到此,田文敬也沒客氣,當着張宛如和田元傑的面,就把視頻給點開了。
前面都是田元傑進入包廂的視頻,根本沒什麼用,見到此,田文敬開始快進,在快進了三個小時後,喝的醉醺醺的田元傑被人給扶出來了。
扶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金三笑一個男保鏢,至於金三笑本人,則很是清醒的在一旁似乎在吩咐着什麼。
見到此,別說田文敬大驚,就連田元傑也是吃驚的不行,「這怎麼和金三笑說的不一樣啊!他不是說他也喝醉了嗎?他不是說是他叫來的那個秘書來讓他送我回家的嗎?這視頻上和他說一點都不一樣啊!」
聽到田元傑這麼說,田文敬冷笑道,「你這是被人給算計了,你還看不出來嗎?為了不讓你覺得是我冤枉金三笑,咱們去看下一段視頻。」
說着就把酒店那個視頻給點開了,酒店的視頻裏面顯示,田元傑是被一對男保鏢帶過去的,而金三笑的那個女秘書則全程沒有現身。
她沒有出現在監控視頻里,也就是說明了一個問題,她早就在開好的酒店房間裏面等着了,至於所謂「意外」,也是人為設計了。
看完了視頻,田元傑如釋重負一般的鬆了一口氣。
見到此,田文敬氣的直接就踹了他兩腳,「早就說不讓你和他聯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活該啊!」聽到自家老爸這麼說,田元傑附和着說道,「是,爸,你說的對,是我活該,我以後保證再也不和他聯繫了。」
說完這話,田元傑卻是對着張宛如所在的方向跪下了,「宛如,視頻你也看了,我真不是故意做對不起你的事情的,我是被人給算計了。」
聽到田元傑這麼說,張宛如理都沒有理他,就上樓去了。
見到此,田元傑很是不知所措,他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家老爸。
見到此,田文敬很是無語的說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