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田甜和顧弈航我都帶來了,咱是不是可以進行交易了啊!」
聽到面前戴面具的人這麼說,田文敬看了一眼姜離秀後才點了點頭。
一行人把各自的人推到了中間,就在田文敬和顧震庭等着田甜和顧弈航走回來的時候,沒想到變故就發生在一瞬間。
蒙着眼的「田甜」和「顧弈航」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蒙着自己眼的黑布給掀開,然後迅速把朝着自己走來的姜離秀給反手給抓了起來,也正是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原來蒙着眼所謂的田甜和顧弈航根本就不是他們兩個,而是對方找和他們身形相似的人假扮的。
見到此,眾人是大驚,最先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還是田文敬,只見他怒氣沖沖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說好的我把姜離秀交給你,你就把我的孫女孫女婿還給我呢?」
聽到田文敬這麼說,戴着面具的趙顯仁笑意盈盈的說道,「我是綁匪的,我怎麼可能和你說真話呢,田老爺子,你這些年做生意有些做傻了吧!」
聽到面前戴着面具的人這麼說,田文敬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自己這是被人給耍了,對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去放過田甜和顧弈航,見到此,田文敬是大怒,他立馬吩咐自己手下道,「不能讓他們帶着人離開。」
聽到老闆這麼說,保鏢立馬嚴陣以待,想要上去搶人,只不過他們才朝前走了沒幾步,就見到對面那伙人居然都掏出來搶來了。
如果要是單純的用手上和腳上的功夫和對方打一場的話,可能保鏢們還不會慫,但對方掏出來卻是搶啊!可以一個子彈就弄死一個人的搶啊!
見到自家保鏢慫了,田文敬連忙說道,「咱們國家禁槍,他們手裏面怎麼可能有槍呢,他們手裏面肯定是假的,趕緊去把人給我搶回來。」
聽到田文敬這麼說,帶着面具的趙顯仁也沒客氣,朝着離他最近的那個保鏢的腿上就是一槍,因為他用的是消音槍,所以並沒有弄出來的多大的動靜。
但當看到保鏢抱着腿躺在地上哀嚎的時候,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對方這是想要殺雞儆猴啊!要是有誰再上前,那這個保鏢就是對方的前車之鑑。
見眾人都忌憚的看着自己,趙顯仁接着說道,「現在田老爺子您可以確定我手裏面這玩意是真的了吧!別再讓他們上前了,要是他們再上前,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完這話就吩咐自己下屬打算離開。
見到此,田文敬真是氣的不行,但他們卻不能枉顧保鏢的性命,畢竟保鏢們也都是有家人需要去照顧的。
眼看着那幫人就要離開,卻沒想到卻出現了一幫警察,見到此,田文敬震驚的不行,反而是顧震庭一臉的淡定。
見到他這樣,田文敬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把警察叫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顧震庭。
雙方一碰面,就立馬開火了,見到此,田文敬和顧震庭連忙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趁着對方顧不上自己,田文敬有些不解的問道,「老顧,你什麼時候報的警,你怎麼從來沒和我說過呢?」
聽到田文敬這麼問,顧震庭淡定的說道,「就昨天晚上,我本來的打算是如果對方老老實實把人給放了,那這事我就可以不再去追究了,也不會讓暗地裏面藏着警察現身,但現在看來,對方完沒有把人給放回來的打算,那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和他客氣了,人今天我是一定會讓他們留下來的。」
隨着顧震庭這話的落下,不斷傳來的槍擊聲更加的頻繁了,田文敬下意識的想要探頭出去查看一下四周的情況,但還沒等他把頭給探出去呢,就被顧震庭給摁回來了。
「你不要命了啊!萬一要是有流彈打到你,到時候該怎麼辦啊!」
聽到顧震庭這麼說,田文敬有些不忿的說道,「怎麼可能那麼寸呢,交戰現場距離我們那麼遠,沒有可能會打到咱們的。」
田文敬這話才落下,就有一個子彈順着他的耳邊飛過去了,見到此,別說是田文敬,就連顧震庭也是嚇的不行。
兩個人連忙轉移了藏身的陣地,差不多過了二十分鐘後,槍擊聲才開始慢慢的消失。
不得不說,這幫綁匪的確有幾把刷子,警察那幫人那麼精良的設備,但愣是沒有留住他們,除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