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城裏面看的時候,田甜還以為這個信物是個玉石做的,但拿到手上後,她才發現這個所謂信物,並不是玉石材質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反正觸感很是奇特。
拿到了信物後,田甜並沒有立馬就交給姜離秀,而是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姜奶奶,我不能讓您一個人去面對他們,您要是不讓我跟您一塊出去,我就不把信物給你。」
聽到田甜這麼說,姜離秀很是為難,猶豫了老半天之後,她才開口說道,「好吧!讓你跟着我一塊出去,不過你得藏在暗處,不能跟着我在明面上來回走動。」
見姜離秀同意了,田甜這才把手裏面的信物交給了她。
確定了田甜交給自己的東西的確是真正的信物後,姜離秀才對着毫無防備的田甜說道,「姜奶奶註定是要背信棄義了,還請你不要怪罪姜奶奶。」
還沒等田甜弄明白姜離秀這話的意思呢,就被姜離秀給砍暈了。
田甜暈倒後,姜離秀立馬讓她靠着牆躺下了,為了防止田甜醒來之後又去找自己,姜離秀走之前還特意用一個鐵鏈把田甜的腳腕給鎖住了。
吃喝什麼的,姜離秀倒不是很擔心,因為當年姜春生偷偷弄這個密室之初,就已經把所有可能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再給田甜的身上蓋了一床被子後,姜離秀這才打算帶着信物離開。
只不過才走到向上的樓梯處,姜離秀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事,她又連忙轉身回去了。
不得不說,姜離秀的猜想是正確的,因為她出來的時候,場面已經有了很大的轉變,明明之前還是姜離離那幫人在這裏耀武揚威來着,但現在的場面卻是姜離離他們狼狽的被人給關押了起來。
見到就姜離秀一個人出現了,另一個田大小姐卻不知所蹤,嘴角有傷的趙顯仁沉吟了一下才說道,「田大小姐呢,怎麼就剩下你一個人了?」
聽到對方這麼問,姜離秀淡定的說道,「我讓她先行離開了,畢竟這塊危險系數還是比較高的,對了,你們這轉敗為勝的速度也夠快的,明明之前還是你們被人給抓起來了,怎麼沒過一會就讓姜離離成為你的階下之囚了。」
聽到姜離秀這麼說,趙顯仁得意的說道,「這就叫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不是我故意露出破綻,他們又怎麼會出現的,不過這幫傢伙也夠狠的,看到我的嘴角的傷了嗎?就是那個臭娘們給我扇的,幸好我的人來的比較快,要不然搞不好我還真的就交代在這裏了。」
見趙顯仁並沒有追究田甜不見的事情,姜離秀也是鬆了一口氣。
「臭娘們,趕緊說出來要怎麼樣才能打開那個木盒子?」
聽到面前這個嘴角有傷的中年男人這麼說,姜離離沒好氣的說道,「我們也好多年沒有打開過它了,難道你不知道當年姜離秀那個臭婊子離開的時候,曾經把打開那個木盒子的鑰匙給帶走了嗎?要不然我幹嘛給你一顆假藥啊!你真以為長生不老是什麼好事嗎?我恨不得有更多的人和我一樣來忍受長生不老帶來的痛苦呢,我又怎麼可能把你給往外推呢。」
姜離離的話讓趙顯仁也是大驚,他立馬轉身問姜離秀道,「鑰匙一直都在你的手上?」
聽到趙顯仁這麼問,姜離秀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了,「沒錯,的確是在我手上,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身為姜家村的前任村長,鑰匙在我手上有什麼奇怪的嗎?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其實說起來,姜離離,你根本就不能算是姜家村的村長,你沒有成為村長的信物,如果要是真的按照傳統的話,有信物的才是姜家村的村長,那其實姜家村的村長應該還是我才對。」
姜離秀的話讓姜離離大怒,「你個叛徒,就算是有信物還怎麼樣,姜家村的村長已經不是你了,而是我,這是所有的村民承認的。」
「村民承認又怎麼樣,不能打開那個木盒子,你就不是名副其實的姜家村的村長。」
見這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這就吵起來了,趙顯仁的腦袋仁都要被他們給弄炸了,「行了,別吵了,我不管你們兩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姜家村的村長,只要能把那個木盒子打開,我管你們誰是呢,願意誰是誰是,對了,你們所謂的信物呢,在哪呢?」
見趙顯仁已經明顯不耐煩了,姜離秀這才慢悠悠的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