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酒席,把親戚和朋友送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在這期間田甜接連換了三套禮服,後來要不是顧弈航一直在扶着她,估計她早就站不住了。
知道田甜是真的累到了,把人送走後,顧弈航就立馬找了一張椅子,讓田甜坐着去休息去了。
知道田甜除了累了,還有就是餓了,所以田甜坐下後,顧弈航就立馬讓人把早就做好的飯菜給端了上來。
吃飽喝足,整個人精氣神都恢復了後,想到剛剛在台上顧弈航親吻自己的畫面,田甜整個人的臉都紅了。
見到她突然臉紅,顧弈航還以為她是哪塊不舒服呢,立馬開口問她道,「是哪裏不舒服嗎?」
見顧弈航一臉緊張的看着,田甜連忙擺手,然後裝作不經意說道,「沒有哪裏不舒服,就是我看你親我的時候,挺....挺熟練的,你該不會是之前找誰練過吧!」
聽說了田甜語氣中的醋意,顧弈航撲哧一下就笑了,「怎麼可能呢,不說我從小就認準了你,就說我在軍隊裏面呆着,怎麼可能有機會去找別的女人去練習,你要是非要把這個罪名強加在我的頭上,我也只能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見顧弈航都把這個話說道這個份上了,田甜也覺得自己之前問的問題有點過於小心眼了,他要是真的想找其他人,也不用和她結婚了,估計都不用他出馬,就有前赴後繼的人往他身上撲。
想到此,田甜臉紅了,見到她這樣,顧弈航笑着小聲的說道,「放心,不會有其他人的,從頭到尾只有你有一個。」
兩個人正說着呢,就見到張宛如走了過來,「吃完了嗎?要是吃完了咱們就回去吧!你們兩個今天也忙了一天了,回家趕緊去歇歇去,畢竟晚上還有一波呢。」
聽到自家老媽這麼說,田甜連忙看向了顧弈航,畢竟她的確是吃完了,但顧弈航吃沒吃完,她可不確定呢。
見田甜看向了自己,顧弈航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見岳母看向了自己,他立馬說道,「我們吃完了,媽,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聽到顧弈航叫自己媽,張宛如整個人都美滋滋,不過雖然整個人美的不行,但她卻沒忘了自己正事,「沒有什麼需要你們做的,你們回到家後,好好歇息就行了,晚上我們就不過去了,你把田甜照顧好了,別讓她多喝酒,她那個酒量,實在是太差了。」
聽到岳母這麼說,顧弈航連忙點頭稱是。
田甜和顧弈航坐車回到顧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了,距離晚宴也只有兩個多小時了,見到此,兩個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休息時間是不可能有了,只能打起精神再去應付。
晚上這頓是在顧家吃的,都是顧家這邊親戚朋友什麼的,吃完飯把那伙人全都送走,田甜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在和爺爺打了聲招呼後,顧弈航就扶着田甜上樓了。
見到房間後,田甜把腳上的高跟鞋給踢到一邊去了後,就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
見到她這幅樣子,顧弈航也是笑得不行,不得不說,相比較于田甜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顧弈航就比她強多了,整個人和平常似得,該去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見到此,田甜很是不服氣,「你難道都不知道累的嗎?咱們兩個今天基本上是從白天一直站到黑天啊!」
聽到田甜這麼說,顧弈航笑着說道,「我習慣了,之前在部隊訓練的時候,比這個還要累呢,這點事情在我眼裏面實在是不算什麼。」
見顧弈航說這麼輕描談寫,田甜整個人都氣鼓鼓的。
不過今天實在是太累了,在顧弈航去洗澡的空檔,她就已經睡着了。
顧弈航出來的時候,田甜已經完全睡的人事不知了。
見到田甜臉上妝容和衣服都沒有更換,顧弈航沉吟了一下就開始任勞任怨的給她卸妝換衣服。
幸好田甜沒有睡的特別死,在感覺到有人在脫她衣服的時候,她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見到給自己脫衣服的人給顧弈航,她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她口氣還沒有松到五秒鐘呢,她就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把拽着禮服,一邊紅着臉對顧弈航說道,「不用你了,我自己來就好。」
見田甜已經完全醒來,顧弈航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