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田元傑這麼問,田爺爺並沒有回答他,而是淡定的說道,「你感興趣的那個九龍琉璃花瓶我給你拍回www..lā」
老爸的話讓田元傑很是欣喜,「哎呦,我就知道老爸你最疼我了,對了,除了那個花瓶還拍什麼了?」
聽到田元傑這麼問,田文敬喝了一口茶後才說道,「還拍下了一個奇怪的木盒子,是咱家田甜拍的,據說那個木盒子前任主人,請了無數的能工巧匠,都沒辦法把那個木盒子給弄開,一氣之下,就送到拍賣行去拍賣去了。」
見自家老爸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淡定,田元傑沉吟了一下才說道,「爸,連你都看不出那個木盒子的奧秘嗎?」
「看不出來,因為那個木盒子從外表看實在是有些太過普通了,我是看着田甜喜歡,才拍下來的,要不然我還真對那個盒子沒興趣。」
聽到自家老爸這麼說,田元傑更是好奇的不行了,「那啥,爸,你先在這裏坐着啊!我上樓去看看那個盒子去。」
說完這話,就打算上樓,卻被田文敬給叫了回來,「你給我回來。」
聽到自己老爸這麼說,田元傑不敢違背,連忙走了回來,「怎麼了爸,叫我回來是做什麼啊!」
「先去把正事給半完了,辦完正事後,你願意做什麼做什麼,我絕對不會去管你。」..
聽到自家老爸這麼說,田元傑一臉崩潰,「書房那些文件至少有二十公分高,我要是全看完了,今天晚上我也不用去休息了。」
聽到田元傑這麼說,田文敬真是大怒,「你這麼不着調,我怎麼放心把田家交給你啊!」
一邊說着一邊氣的一行,正好手邊有個雞毛撣子,拿起來對着田元傑就是一頓的打。
此時的田甜並不知道樓下發生的事情,因為她正在回想鄭明幸的話。
越想她就越發的覺得似乎哪裏不對勁,她怎麼感覺鄭明幸的上輩子和她的上輩子不是一回事呢,可是自己看着他眼熟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真的是她的記憶力有了什麼問題,想到此,田甜決定明天去找個心理醫生去看看去。
想明白了這些,田甜終於有時間來好好琢磨琢磨手頭上的這個木盒子了。
說實話,這個木盒子要是從外表來看的話,真是一無是處,但卻奇怪的是,卻沒有任何的縫隙,就好像他天生的就生的渾然一體似得。
可能會有人說,沒準這個木盒子其實就是個實心的木頭,但事實上卻不是如此,因為你在搖晃的時候,明顯能聽到木盒子裏面有東西來回晃悠的聲音。
不過讓田甜覺得疑惑的是,為什麼這個木盒子前主人,沒有暴力取物,是害怕取出來之後,木盒子貶值,還是說這個木盒子有什麼玄機啊!
說實話,田甜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這個盒子哪裏有什麼玄機的地方,既然沒有玄機,田甜選擇的第一個的打開盒子方法,就是去暴力取物。
但是奇怪的是,最鋒利的刀割在這個木頭上面,也僅僅只能弄出來一點點小小的割痕,更不要說錘子其他的東西了,砸在這個木盒子上面,連一個痕跡都不會出現的。
見到此,田甜是真心覺得太有意思了,這個木盒子到底是什麼材質啊!怎麼能硬到這種程度,怪不得盒子主人要把他給拍賣了,畢竟裏面的東西取不出來,那他就是個死物。
田甜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又是拿刀又是拿斧子錘子的,早就引起了田爺爺和田父的注意,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上樓後,見田甜一臉無語的盯着那個木盒子看,兩個人也有些懵逼。
「怎麼了這是?」
聽到爺爺這麼問,田甜沉吟了一下才開口道,「打不開,剛剛我試過了刀和斧子錘子,但都沒用,爺爺,這個到底是什麼材質的木頭啊!怎麼會這麼堅硬啊!」
田甜的話讓田元傑和田文敬都是大驚,其中尤其是田元傑的反應最為誇張,「怎麼可能打不開呢,是不是你力氣太小啊!」
一邊說着,一邊從田甜的手裏面接過了斧子,他連砍兩斧子下去,別說痕跡了,木盒子連動都沒動。
見到此,田元傑不死心,又拿出了錘子使勁去砸這個木盒子,結果仍舊和之前一模一樣,一點痕跡都沒有出現。
「老爸這回你該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