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都不是年小慕想要的。
「只有這些嗎？」年小慕從資料里抬起頭，看向面前的秘書。
「鄭妍經手的項目都是怎麼談成？還有她自己有沒有什麼感情史？哪怕只是八卦記者捕風捉影的對象。」
「……」
秘書被她問的一愣，很快搖頭。
都沒有。
關於鄭妍的一切，除了官方給出的介紹，就是網上一些網友扒出來的。
鄭妍美艷的外表，高調的做派，按理說，應該很引人注目，可偏偏，她的私生活很低調。
不僅沒有什麼緋聞，而且平時除了工作，交際也不多。
跟她給人的感覺，簡直是天壤之別。
年小慕：「沒事了，你先出去吧。」
「是。」秘書剛走到門口，拉開辦公室的門，看見站在門口的楊特助，微微一愣。
年小慕剛坐到椅子上，看見楊特助也意外的挑起眉。
他不是跟在余越寒身邊，怎麼會在公關部？
「年經理，我知道公關部正在跟鄭氏企業談一個合作案，正好我這裏有一些關於鄭妍的資料，所以給你送過來，你看看能不能用得上。」
助手走上前，將手裏的文件夾遞給年小慕。
年小慕隨手翻看了一眼，發現裏面的內容跟他們查到的完全不一樣，眼神都變了。
「這些資料……」
年小慕剛想問他是從哪裏找到的，助手已經忙不迭的開口。
「這是我自己的主意，不是寒少讓我送下來的！」
話落，又好像意識到自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尷尬的連耳根都紅了。
「……」
年小慕這下是真的愣住了。
呆呆的看着助手，過了好幾秒，注意到同樣愣在門口忘了出去的秘書，猛地回過神！
剛要說話，助手已經慌忙開口，「資料我送到了，年經理要是沒別的事情，我先回總裁辦公室。」
助手一溜煙跑了。
辦公室里，只剩下年小慕和愣在門口的秘書。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沒有說話。
就在年小慕準備承認她跟余越寒的關係時，郝秘書已經先一步走上前，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年經理，你別太緊張，雖然我知道鄭氏的項目不好談，現在連總裁都開始關注這個項目，暗中給你施壓，壓力確實很大，但是你放心，我們整個部門的同事，一定都會陪你奮戰到最後的！」
年小慕：「？？？」
年小慕沒回過神，安慰完她的郝秘書也不走了，站在旁邊，給她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
年小慕嘴角微微抽搐，愣了幾秒，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打開面前的文件夾。
看見上面的內容，年小慕的表情立時變得嚴肅。
助手送來的資料很全面，關於鄭妍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記載在這些a4紙上。
用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來形容鄭妍，一點都不過分！
鄭妍很擅長攻擊一個人的軟肋，利用對方最在乎的東西，來跟對方談判。
因此，她在商場上，還有一個響噹噹的稱號：魔鬼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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