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薛冷香終於忍不住了,抗議道,「您這樣也太蠻橫了!」
「我記得罰你在照日山上面壁三年,現在三年之期未到,沒有我的允許你就擅自離開了照日山,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說別的?」
聽到這個,薛冷香瞬間成了泄氣的皮球憤憤地盤坐在了地上,嘴裏還在小聲嘀咕:「早知道就進城來了。」
「你說什麼……」「我在背師父交給我的武功口訣。」
薛冷香隨口胡謅,煩悶地躺在了帳篷里。
「你師父是對的。」
忽然,一直保持沉默的吉子走到了帳篷中間。
「你又是什麼人?」
薛冷香煩悶地坐起身來,盯着吉子可沒什麼好臉色。
吉子淡淡一笑,習慣性地跪在了薛冷香面前。
這樣的動作薛冷香還沒怎麼遇到過,當即坐直了身子,看了看吉子,又看了看夏商,好像在問她為什麼要下跪。
吉子來大華時間不短了,自然知道自己的舉動會引來一些無解,解釋道:「這是倭國的習俗而已。」
「倭國習俗?」
「我是倭國人。」
薛冷香臉色一變:「你是倭國人!」
夏商感覺薛冷香的反應有些過激,低聲道:「不要大驚小怪的!倭國人也有好壞之分!」
「師父,你怎麼為倭國人說話?
薛冷香不解。
「在沒有證據證明她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之前,你就不要來質疑師父的判斷了。」
薛冷香不好反駁,但還是以行動證明了自己的不爽,起身到了一邊,不想看到吉子。
吉子也不生氣,她早就見慣了大華人對她這樣的態度。
「在倭寇之中有一部分人跟你們的武者一樣,擁有着非同尋常的能力。
上次遇到的刺客只不過是其中最不入流的武士而已。
據我觀察,在你們的隊伍之中沒有哪個人能只身前往倭寇營地而保證自己的安全。」
「好大的口氣!你真以為我們大華無人嗎?」
「閉嘴!」
夏商低喝打斷。
夏商十分好奇,沒想到吉子會主動提到關於倭寇的事情,於是趕緊追問。
「你為什麼這麼說?
難道你知道一些事情?」
吉子稍作猶豫,保持着跪坐姿勢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你的兵器十分厲害,但在我們的國家一直存在着很多名刀,每一把名刀都有着你們所不能理解的強度。
你的劍根本不是對手……而你們的功夫更不是對手……你們會生氣,是因為你們並沒有見識過倭國真正的武士。
我們國家的武士很少,不如你們的武者眾多,但真正的武士都有着極強極強的實力。
而且我們的武士都非常團結,不會互相廝殺,武士所有的行動都會聽從東皇的命令。
而現在的倭寇之中便有着東皇的下屬,以你們現在的能力是無論如何都打不過的。」
「東皇?
你們倭國的皇帝?」
吉子搖搖頭:「東皇是我們國家的聖人,是普通人眼中的神。
就算是我們的皇帝也要聽從東皇的意見。
我們的東皇掌握了倭國最強的武士資源,要是東皇出手可以在頃刻間覆滅一個小國家。」
「你為什麼知道這些?」
「因為我是東皇的女兒,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天下海閣的一切。」
「東皇的女兒?」
夏商深吸了一口氣,沒想到吉子會毫無徵兆地暴露自己的身份。
夏商有過無數種猜測,暗想吉子可能是倭國中某位將領的千金,或者是倭國的公主之類,但沒有想到突然冒出來一個什麼東皇,又是東皇的女兒?
不過聽了對方的描述,似乎這個東皇比夏商先前所想的一切都要更尊貴得多。
吉子重新睜開了眼睛,似乎是想看看的夏商此刻的表情。
夏商停頓了一會兒,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好吧,我承認我是小看你了!但天下海閣又是什麼?」
「應該就是你們大華的江湖幫派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