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川精神狀態很不好,在酒店房間的沙發上坐了半響,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的他隨意穿了一件浴袍,腰帶沒有系牢,露出一部分性感結實的胸膛來,那膚色看上去健康極了,很是誘人。
而魅影酒吧的舞池中央,現在依然有着形形色色的少女不停的隨着震耳的dj音樂瘋狂的晃動着自己的身軀。
那些人,暴露的穿着,白皙的身軀在搖曳的燈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
其中當屬李珍最為惹火,她穿着一襲玫瑰紅的收腰窄裙,裙擺只險險的蓋住她的翹臀,一頭長捲髮直披到腰下,神色妖媚,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說不出的風情和蠱惑,像是盛放的帶刺玫瑰。
她長長的髮絲隨着她大幅度的熱舞動作左右上下來回的擺動,剎那間她帶動起來的曖昧氣息籠罩了整個酒吧。
有好幾名男人試圖接近她,她似蛇一樣順滑,斜睨這些庸俗的男人一眼,最後毫不留戀的轉身走向了電梯。
她李珍今晚的目標是……左川!她剛才看見他往酒吧樓上的l酒店去了。
涉獵的男人們早被李珍撩撥得心癢難奈,見她要走,立刻想去追趕,卻見四周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許多保鏢,一看就是來保護李珍這位大小姐的。
男人們看出李珍身份不簡單,涉獵遊戲就此結束,開始轉移目標。
l酒店其實是李家的產業,李珍直接走到前台總機前查詢到了左川所在的房間,然後要了酒店的備用萬能房卡。
她在電梯裏直接按了44樓,電梯上升的過程中她不知道給誰打了一通電話,簡潔而妖艷的說道:「今晚你們誰也別上來打擾我,否則……別想再找到工作!」
電話那邊立刻恭敬的回答道:「是是是,李小姐,祝您今晚玩得愉快。」
哼,秦柯不肯陪她,她李珍會缺裙下之臣?笑話。
站在左川的房間門口,李珍用萬能房卡滴的刷了一下,房門就悄然打開了。
她毫不避諱的妖媚目光直接鎖定穿着浴袍正在喝悶酒的左川身上。
嘖嘖,不得不說左川這些年越長越好了,稚嫩的面龐早就被時光精雕細琢成完美的俊顏,幾年不見,頃刻之間竟讓她有點移不開視線,心跳加速起來。
李珍當即決定使出渾身媚數讓左川今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刻意修剪過的美甲隨手一推,房間大門被迅速合攏,這聲響立刻引起了左川的注意。
待他回過頭來,李珍立刻道:「……呵,左川,好久不見,今晚……我陪你如何?」
嫵媚入骨的聲音伴隨着漸近的腳步聲,性感而魅惑。
這聲音加之愈發濃郁的香水味道讓左川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誰讓你進來的?你怎麼進來的?」左川帶着一絲醉意問。
他這次回d城很低調,連冷辰風都沒有通知。
d城聲名狼藉的李家大小姐,幾乎天天上艷俗雜誌頭條,他自然知道眼前浪,盪的女人是誰。
聽左川質問自己的語氣並不冰冷,且也沒有要明確趕自己出去的意思,李珍認為是自己的美貌起了征服了對方。呵,來這的男人,有幾個不是衝着艷遇來的。
於是,她繼續恬不知恥地貼近,直接來到左川的後背處,踮起腳尖,嬌媚的嗓音在他耳畔呢喃:「你難道不知道……這家酒店是我們李家的麼?」
言下之意,她要進誰的房間,簡直易如反掌。
說完,李珍用舌尖靈巧的在他耳畔曖昧的輕輕吹氣,挑逗……
良久,左川毫無反應。
這讓李珍心裏隱隱有些羞惱,她乾脆不死心的將整個溫香軟玉的身體貼到了前面來,胸前那兩團柔軟恰到好處的揉着左川。
她長而顫的「嗯」了一聲,動作不斷:「左川,別裝了,認真看着我……」
就這樣,下一個動作,她竟大膽的抬起手指,輕輕滑過自己玫瑰色的窄裙肩帶,頃刻之間,春,光乍現!
裙子滑落到腰際,露出豐,滿的蓓,蕾和纖細柔軟的窄腰。
本來就是一條只勉強遮住了臀部的玫瑰色千層收腰褶裙,現在被李珍這樣大膽的解開,使裙子剛好停留在收腰的部分。
似乎還嫌這不夠惹火,緊接着她一扭腰抓住左川的一隻手就要往自己這邊送。
這個時候左川說話了,略微醉酒的聲音還是有些不太清明,但,對於眼前的女人,還是透露着諷刺:「知道這樣挑逗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他抬高她精美小巧的下巴,懶懶地笑着,一副什麼也勾不起他興致的模樣。
李珍只留意到他的動作,沒看他的眼神,於是,她開始用舌尖舔吻着他裸,露的胸膛,用滿是風情曖昧的氣音回答他:「我幫你寬衣解帶好麼?不是誰都有這個待遇的。」
左川望着她期盼的眼,再看一眼她退到腰間的短裙,眼神深處終於開始魔光瀲灩。
「嘶——!」
她的裙子被撕裂,最後的遮蔽物也沒有了。
就在李珍為接下來的事情激動不已的時候,左川的眼神變得格外幽深:
「李珍大小姐,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下一秒,
「啊!」李珍重重地極其狼狽地摔倒在地,臉和膝蓋多處擦傷。她尖叫:「左川!你不要不識抬舉!你以為你是誰?!膽敢這樣對我,小心我……」
「你又以為你是誰呢?李家的大小姐?笑話,如果還弄不清自己低—賤的私生女身份,我建議你回去問問李家的兩位養父母,不要再在這裏丟人現眼了,趕緊給我滾。」
李珍完全不怕左川,左川可不是陰狠毒辣有黑道背景的秦柯,左家的權勢也絕對不及李家一半。
就算剛才被推開摔倒了,她也以為自己會穩佔上風,等會兒一定要讓左川跪地求饒,要讓他跪舔她的腳趾甲!可是,
可是在聽到左川語出驚人的話之後李珍徹底愣住了。
她抬頭看了看左川鎮定自若的厭惡眼神,對方似乎對剛才說出的話十分篤定,毫無半點造假的意思,她有些慌了,
顫抖着聲音問:「你……你說什麼?你說誰是低賤的私生女?!」
左川嗤笑一聲:「人要認清事實,除了你還有誰。」
「你胡說!少在這無中生有!信不信我讓人撕爛了你的嘴!」
「呵,這是惱羞成怒了?你以為李家會繼續縱容你胡作非為?我左家再不濟,那也不是你隨便能指手劃腳的。」
左家這些年在黑白兩道之間一直是模稜兩可的中立身份,雖然夾在其中,兩邊都不太討好,家族的事業這幾年也越來越舉步維艱,但,各方都會有所顧忌,會儘量給幾分薄面,無人敢正面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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