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處?毀了我的藥?還懷了孩子?嘖嘖,你確實該得到懲罰!」
蕭陌邪惡一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蘇寒的肌膚,一路下滑,停留在她的小腹,說道:「如果我說……這個孩子必死無疑呢?」
死對現在的蘇寒來說是個沉痛的字眼,她不要小白有事。
她想咒罵些什麼,可是她說不了,變態蕭陌似乎又改變了主意,吻了上來。
蘇寒側過臉頰,狼狽的躲開。
蕭陌冰冷的呼吸和炙熱的嘴唇於是落在了她的側臉上。
那強勢的吻想要繼續,不滿她的掙扎,用手禁錮住她的下巴……
蕭陌看着眼前魅惑至極的女子,真真絕色!
他想親吻她的唇,他想吻在她白皙柔軟的脖子上,性感迷人的心口上,可是,該死的,只要一想到這一切早就已經讓人捷足先登了,他就生氣!
以前以為蘇寒是男生,沒有看出來那個zero與蘇寒根本就是一個人,錯失了良機。
「孩子的父親是誰?君千墨?」他冷聲問。除了君千墨,他暫時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他這樣問話的時候,他的手指霸道而狂烈,像一個玩樂的孩子,無情地掐着蘇寒的脖子。
蘇寒半邊肩膀暴露在囚牢微弱的光線里,暴露在蕭陌冷漠無情的視線中,她與他對視,不屑回答他的問題。
可是,她也不敢大力掙扎,她怕傷到肚子裏處於最脆弱時期的小白。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有潔癖的蕭陌卻仍舊將她整個人突然禁錮在懷裏,他的手指插一進她的長髮,他的呼吸貼着她敏感的耳垂,像個惡魔一樣大笑起來:「呵,女人,我終於知道你怕什麼了……想讓寶寶沒事嗎?求我啊,主動取悅我……」
蘇寒心中一寒,她之前裝模作樣拼盡全力想要掩蓋的弱點現在輕易就被眼前的冰冷男子看穿。
你以為稍微安全了,他一句話就將你的偽裝撕裂,將所有的現狀完全顛覆。
原來,之前她在做戲,蕭陌又何嘗不是呢?
遊戲的節奏其實一直緊握在對方手中。
而現在,他細細打量着她的臉色,正興致勃勃地想要將這場殘忍的遊戲持續下去!
他托起了她的臉,讓她看清他眼裏不再隱藏的慾念。
他的手指邪惡地撫摸着她臉頰上白嫩到幾乎吹彈可破的肌膚,眼神既動情,又無聲的警告,冰與火的視線,似乎要將她點燃,蕭陌愉悅地笑着,說道:「求我……」
蘇寒無法容忍蕭陌的靠近。
她眯着眼,眼裏寒光乍現。
蕭陌的呼吸漸漸變得炙熱,冷漠的眼眸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原本就沒多大耐心,此刻更加想一口把她吃了。
「……求你!」蘇寒明明放下尊嚴說着求人的話,卻說得那麼與眾不同,咬牙切齒,並且趁着這個機會,不顧腳踝被鐵鏈拉扯的疼痛,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她真不明白,這個人明明有一副很好的皮囊,絕佳的智商,卻為什麼不肯從良,做着最無恥的事,說着最無情的話,笑得像個惡魔一樣,用一個無辜的還未出生的孩子來逼迫她。
蕭陌避開了她的攻擊。
「呵,有這麼求人的麼?嘖嘖,眼睛瞪得好大。你知不知道這樣瞪視着一個男人,只會讓他更有征服你的欲望?」
蕭陌曖昧又邪肆地看着她,複雜難懂地說道,「這麼不情願讓我碰?好,聽說孕期的頭三個月最危險,不能亂來,我給你一個月時間,如果複製不出那瓶藥,你知道後果。到那個時候就不單單只是羞辱你這麼簡單了……」
他瞟了一眼她的肚子,暫時放過這個孩子,不知道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蘇寒知道,最壞的結果不就是一失兩命麼?但是,不好意思,一個月時間,足夠她想辦法逃離了。
在聽到蕭陌改變主意,說願意給她一個月的時間之後,蘇寒緊繃了一個晚上的心弦……斷了。
她暈倒了,暈倒在那個一直想要欺負她卻最終只吻了她側臉的冰冷撒旦的懷抱里。
昏迷過去的蘇寒做了一個夢,一個溫暖的夢。
她夢到自己又回到了上輩子剛跟隨君千墨離開趙家、進入軍營的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