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弘揚徑直走到前頭,向晚看他滿頭是汗,忙拿出手帕給他擦臉。★筆.趣.閣
。★上官弘揚不由感覺一陣溫馨,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讓孫木看了眼饞,直呼羨慕。上官弘揚取笑他道,你羨慕什麼?也不知道一路上和小俞姑娘說了多少甜言蜜語?也不怕別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孫木皮糙肉厚,聽到這些自然是不以為意了,但走在一旁的俞晶瑩卻是禁不住臉紅起來。她低低地說了一聲「你們聊」,就馬上逃之夭夭,奔到她父親那裏去了。孫木看着麗人遠去,氣得牙直痒痒,一連捶了上官弘揚好幾下,恨恨地說,「還口口聲聲想要吃雞蛋呢?我看你今晚連麵條都沒得吃。」上官弘揚不屑道,「切,你敢麼?真要把事情鬧大了,我就拼命在俞將軍面前說你壞話,爆你猛料,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孫木一聽,頓時害怕起來,連忙求饒道,「弘揚兄,好弘揚兄,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飢。你就行行好,放我一條生路吧,哪怕讓我做牛做馬都行。況且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也有損你上官少俠的風範不是?至於雞蛋麵條之類,這又算得了什麼?咱們好兄弟一場,保證你頓頓有酒有肉,吃好喝好。」
上官弘揚笑道,「你早有這種覺悟,我也不會一句話就把你的心上人給嚇走了。恕罪恕罪,還請恕罪。不過,我看你在情場上,也是一個眼光奇高的人,怎麼一眼就把俞姑娘給相中了?單從姿色上而論,你在湖州所見到的美女還少了?別的不說,就說那一年藍鳳凰來游太湖,帶了多少絕色佳麗隨行?而你又全程負責接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只要你敢開金口,藍鳳凰大手一揮,隨便賞賜你三五個美麗侍女,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孫木笑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藍鳳凰說要把那個左護法小嬋送給你做婢女,你怎麼堅辭不受,還讓人家小嬋大傷自尊,一連哭了半個晚上?」向晚一聽,眼睛瞪得賊亮賊亮,一把扯住了上官弘揚的耳朵,厲聲喝道,「什麼情況,快給我老實交代。」上官弘揚疼得叫苦連天,告饒道,「快鬆手,快鬆手,快鬆手了再說。」向晚把手一送,板着臉道,「最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若有半句謊話,小心一頓好打。」上官弘揚苦着臉,對孫木說道,「禍是你闖下來的,你得給我擺平。若要再陷害我,小心我跟你拼命。」
孫木一看情況有些嚴重,忙陪笑道,「向姑娘,您誤會弘揚兄了。這事說起來也簡單,不過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老套故事。您要真想聽,等有空了,我和您好好說道說道。」
向晚道,「不必了。你們男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說完轉身就走,讓上官弘揚非常抑鬱。上官弘揚埋怨孫木道,「都怪你!」
孫木道,「這怎麼能怪我?藍鳳凰的事情,還不都是你提起來的?說到這裏,我也覺得很納悶,怎麼像這種野蠻女友的類型,都被你給招惹上了。那個小嬋性格撒潑,外號小辣椒,這個向晚則更是態度粗暴……」上官弘揚重重地捶了孫木一拳,「還說,你還說。你是想讓我永世不得翻身是吧?我跟你到底有什麼仇,又有什麼怨?」兩人打鬧一番過後,上官弘揚言歸正傳道,「我明白了。你不像我,你是一個很有主見之人,像這種野蠻女友的類型,自然不適合你。否則兩人在一起,各自都拿定了主意,不肯稍有容讓,這日子就沒法過了。你肯定是想找一個性格溫柔的女子,過那種夫唱婦隨、相敬如賓的生活。像咱們這種職業圈裏的女孩子,哪個不是粗枝大條,直來直往,你自然是一萬個瞧不上了。只有那個俞晶瑩,看上去性格恬淡,純潔善良,確實是你的那盤菜。兄弟,你好好把握吧,我支持你。」
孫木深受感動,緊緊握住上官弘揚的左手,哽咽着說道,「知我者,弘揚兄也。」嚇得上官弘揚把他一手甩開,揶揄道,「你少來了。你這樣拉着我的手哭哭啼啼,別人還誤以為我們倆有什麼基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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