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死後,他手下的嘍囉們如鳥獸散,不大一會,整個大堂之上至剩下楊天一等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裏。楊天一將蛇膽天戟收起,看着地上的秦風的屍體,他蹲下身子從秦風的懷中將《碧血經》拿出來,重新揣到自己懷裏。隨後,迴轉身對趙敬之說道:「趙前輩,你果然分析得不錯,這秦風的確有問題。」
趙敬之走到楊天一,看着楊天一身上崩滿的鮮血,關切地問道:「天一,你沒事嗎?」
&沒事,只是有一點擦傷而已,這點傷對我來講一點都不算什麼。」楊天一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擦傷說道。
趙敬之看到楊天一併無大礙,臉上緊張的情緒好了一些,看到地上已經血肉模糊的秦風的屍體。趙敬之長嘆一聲道:「秦風太過於醉心於這些心經,但是這這些心經不是他能駕馭的,他的**最終害了他。」說罷,趙敬之從一旁撿起一塊破布蓋到秦風的身上。
仙玉兒看到楊天一沾滿鮮血的衣服,連忙對楊天一說道:「楊大哥,你的衣服脫下來,我幫你洗洗吧。」
楊天一看到仙玉兒一臉欣喜的表情,他知道仙玉兒此刻已經不在生自己的氣了,所以心情也比剛才好了很多。他朝着仙玉兒微笑道:「玉兒,我沒事,這點鮮血對我來講沒事的,你好好休息吧。」
仙玉兒的臉上泛起一絲緋紅,她用眼角看了楊天一一眼道:「楊大哥,前段時間是我被那個秦風所蒙蔽。所以才會對於產生誤會,你別生氣了。」
楊天一看了一眼仙玉兒說道:「玉兒。你這是哪裏話,我肯定不會生你的氣了。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會生氣的。」仙玉兒聽到這句話,臉上堆滿了微笑,好像是一朵盛開的鮮花。
此刻,天已經放亮,東方泛起的魚肚白,遠遠一絲金色的霞光從白雲和樹冠之間投射出來,好像是一道道閃爍着金光的寶物。遠處不時有鳥兒從樹林當中飛出來,相互追逐着。打鬧着,好像前一個夜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溪水仍然在流淌,好像是一條白玉帶一樣繼續圍繞在碧波山莊的之間。
楊天一他們哪裏也沒去就在這大堂之上休息了一會,看到天色已經大亮,楊天一站起身,望着遠處的朝霞,對大家說道:「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不如趁着時間尚早,早點趕路。」
其他人聽到楊天一這句話。連忙點頭表示贊同。幾人收拾行裝之後,便從碧波山莊出來,然後沿着黑風洞長長的洞穴,重新走了出來。
路上。趙敬之臉色凝重,心中好像有什麼事情一樣。楊天一見狀,連忙問道:「趙前輩。我怎麼感覺你心裏好像有什麼心事呢?」
趙敬之看了看楊天一問道:「天一,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麼事情?」楊天一一邊撩起趙敬之頭頂上的樹枝。一邊問道。
趙敬之滿意地看了楊天一一眼說道:「有幾個事情。第一,你是什麼時候修煉成的《碧血經》?第二。秦風說他已經和黑暗部落取得了聯繫,並且將水景元埋伏在碧波潭底刺殺你,為什麼我們在將他們兩個處理掉之後,沒有黑暗部落的人再次出現?」
楊天一聽趙敬之說完,連忙說道:「第一個問題,我能回答你。我對於《碧血經》非常好奇,所以我在拿到這個東西之後,便將它的口訣記在了心裏,原本我以為秦風會將他送給我的,沒有想到他將這本秘籍拿走了,所以我感覺到這本秘籍一定非常厲害。因此,我就按照自己熟記的那些口訣修煉起來。」
&對啊?那秦風修煉了那麼多年都沒有修煉成功,為什麼你修煉了短短几天就能修煉成功了呢?」趙敬之緊皺眉頭問道。
楊天一聽到趙敬之這句話,有些神秘地說道:「趙前輩,這些功法和我之前修煉過的功法好像有相同之處,而且這些功法利用我的九決之氣修煉的話,好像有一種天生的契合力,所以我僅僅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便將這套功法修煉完成。」
趙敬之聽到楊天一的解釋連忙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我的疑慮也算是打消掉了。那第二個問題呢?」
楊天一撓了撓頭,臉上露出難色,說道:「第二個問題,我也很難回答你,我也再納悶,為什麼黑暗部落的人在秦風遇到我們的攻擊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出來,我原本以為一定有黑暗部落的人會出來營救他的,沒有想到直到最後都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