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彩叔,決不能讓雲瑤就這樣被毀了人生,她根本連大學還沒畢業呢。而且,她可是咱們望山出的第一個大學生!」
彩叔蹙着眉,沉重的點了點頭:「放心,我不會讓這種事情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的。更何況,那個人還是雲瑤!」
扶桑有些疑惑:「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一切事情都有些太過巧合了。」
凌波也細細的思索着:「我贊同扶桑的看法,我也覺得有些湊巧。我看我們還是先查查吧。」
香姨欣慰的看着這一幕,示意大家坐下來繼續吃飯:「還是年輕人腦子靈,一下子就看到了事情的本質。不像某個老頭子一樣只知道激動。我們誰也不會眼睜睜看着雲瑤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的。但是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我們應該先想想具體的辦法。不然,只憑一腔不忿找到了他們家,只怕我們不但不會幫上什麼忙,反而,就要使雲瑤落個不孝的名聲了。」
彩叔被香姨說的臉有些紅,仔細一想香姨說的卻確實在理,自己再怎麼把雲瑤當自己的親生女兒,雲瑤終究還是不是自己的女兒,親疏有別,自己確實不適合盲目去介入別人家的家事。而且若是這件事傳出去,只怕對雲瑤也是另一種傷害。自己剛剛太激動,差點壞了事。怪不得雲瑤總是有事先找香姨商量,而不是找自己。
彩叔想通了之後,坐下來又喝了幾杯,自己釀的葡萄酒雖然酒精度數不是很大,但是喝的多了急了,加上心裏又裝着雲瑤的事情,不一會兒,彩叔還是臉紅頭暈起來。跟許華年解釋了幾句便回了內室休息。
香姨無奈的嘆了口氣,接着跟扶桑他們講起了雲瑤的事情:「雲瑤命運真是悲慘,很小的時候她們的親阿媽就去世了,她阿爸娶了現在的阿媽。現在的阿媽一直想再生個自己的孩子,可是卻一直沒有成功。但她對雲瑤和雲溪一直都不冷不熱的。雲溪的頭疼病,大部分原因是她阿媽逼出來的。也正因為她的頭疼病,她一直沒法念書,雲瑤心思靈,考上了大學,走出瞭望山。可這才出去一年,就又出了這種事。」
「這次雲瑤聽說了她阿爸的事情和妹妹雲溪的頭疼病犯了,才急忙趕回來的。現在卻是想走都走不了了,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她還在念大學的嗎?」扶桑問道。
許華年點了點頭:「對,雲瑤去年考上的大學,今年才大二。」
凌波腦子轉了轉,說:「我覺得那個術士能說出那樣的話,肯定是有問題的。不如我們明天就去找到那個術士,好好審審他。」
接着他們又問了香姨一些細節,探討了明天的步驟,決定這件事還是先瞞着雲瑤,等查清了再告訴她。然後許華年和扶桑就留下了凌波在香姨家裏借宿,步行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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