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濤這幾日覺得喪氣的不行,完全沒了前幾天談成林天那筆生意時的春風得意。
他娶了一位香江本地的媳婦,許是高貴感這種玩意,總有那麼一小部分人非得玩上一下。
鄧濤的媳婦家裏是土生土長的香江人,他們家一直住在相比於其他地界窮了許多的元朗。
但擋不住的是香江高速發展,他們家那棟大院子,畫上了一個血紅色的拆!
潮汕人雖說在香江紮根已久,但對於香江人來說,依舊覺得他們比大陸仔好不了太多。
如果不是當時多一口人能多賠三十萬和四十平的房子,如果不是鄧濤硬生生的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把生米煮成了熟飯,而且一炮命中紅心。
對方家說什麼也不肯同意這樁婚事。
婚後的這些年,自己的老丈人倒還好,畢竟大家都是男人,能互相諒解一些。
但長期生長於資本土壤之下的女性就不那麼好說話了,鄧濤的丈母娘總是不陰不陽的當着他的面說些讓他下不了台的話。
什麼人家那誰誰誰家的女婿,聽說最近做了筆什麼生意,賺了多少多少錢。
那誰誰誰家的孩子,今年跟你們差不多大,人家已經怎麼怎麼了。
誰誰誰家的孫子,人家上的是什麼學校,學習成績有多好之類的話語。
這些牢騷一個老人家發一下無所謂,但今天,鄧濤受不了了,甚至連班都沒去上。
他明知道今天銀行要開個大會,聽說從美帝那邊來了位領導要視察工作講點話,但鄧濤,硬生生沒去,他覺得今天家裏這事,得談清楚。
他們第一胎生了個女孩,雖說是爸媽貼心的小棉襖,整個家裏的小公舉,但老一輩多多少少有一些生個男孩能傳宗接代這種念頭。
起初由於家庭壓力的緣故,小兩口一直沒有選擇生二胎,隨着年齡慢慢變大,家裏催促的越來越多,加之條件已經有所好轉。
兩人也動了這個心思,結果還奇了個怪,兩個人是怎麼也生不下來一個孩子。
即便是例假過後兩周左右,水最多欲望最強最容易懷上的那段時間,兩個人每天夜裏能把床搖斷了,依舊沒一丁點反應。
這下鄧濤的丈母娘直接炸毛了,好不容易有了抱孫子的可能,結果怎麼兩個人成了啞炮。
本他們家對於鄧濤一直就不怎麼滿意,畢竟當初有一個條件更好的選擇,結果他們女兒鬼迷心竅,那一夜喝多了酒,被鄧濤有機可趁。
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初那人順風順水生意越做越大,人老了自然執念更深,加上今天這事,徹底爆發了。
什麼男人連個種都留不下來,當什麼男人,錢錢賺不到,連個炮都放不響,白瞎了他們買那麼多的補品。
被一大家子人罵的狗血淋頭的鄧濤一度懷疑是自己死X少X射X無力,甚至連自己的女兒是不是親生都懷疑了起來。
一度偷偷跑到醫院去又是檢查自己又是檢查女兒的DNA,結果發現都好好的。
誰料想此事被丈母娘知道,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大罵,甚至鄧濤自己的媳婦都哭個不停,畢竟自家的老公懷疑自己不忠,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天大的委屈。
引得本還算中立的老丈人對自己都很是不滿。
結果就引發了今天此事。
鄧濤坐在沙發上,她的妻子蘇婷坐在她的母親身旁哭成了個淚人,蘇婷的父親坐在那裏「吧嗒吧嗒」的把煙斗抽個不停。
「好你個鄧濤,我蘇家待你不薄吧,你當初一窮二白的時候,我們沒嫌棄過你吧?怎麼聽說今年做了筆大生意,立馬翅膀就硬了?怎麼滴?我們蘇家廟小,容不小你了不成?我就說最近你早出晚歸,怎麼我女兒現在才30多你就看不上了?出去跟哪個小妖精鬼混去了?」蘇婷的母親十分的彪悍,說起話來葷素不忌。
泥人還有三分火,何況這件事他鄧濤覺得自己也沒做錯什麼,問題沒出在自己這邊,憑什麼一個勁罵自己。
媽的這些年來工資卡一直在蘇婷那裏放着,自己即便有心干點什麼事情,他媽的也沒那個資金去干啊。
總不能懷揣幾百塊錢就出去泡女人找小姐吧?開個房套子都買不起啊。
「媽,您這話
第六十章:悲劇的鄧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