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娜也想到了那天在病房門口偷聽到的喬恩娜的牢騷,拍打着趙紅兵的肩膀道:「你胡說什麼呢,討厭啊你。」
韋娜用右手拍打着趙紅兵的時候,左肩上的吊帶滑落了下來,露出了大半個白花花的美麗風景,趙紅兵還在笑呢,猛不丁看見韋娜胸前風光無限。
一下楞住了,居然忘記了轉頭,韋娜見趙紅兵定在那兒低着頭,下意識往下一看,尖叫了一聲,趕忙護住自己的胸口,尖叫了一聲跑回了臥室。
趙紅兵這才回過神,暗暗後悔剛才的走神。
捂着額頭緩了一會兒,就繼續堵着門,將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面的動靜,一來是真的聽聲音,二來也是因為感覺自己這個情況太尷尬了,躲着點韋娜。
很快趙紅兵就聽見外面的人一邊嘴裏罵着髒話一邊追打着下了樓,很快樓道里就沒有了動靜。
趙紅兵又等了一會兒才慢慢打開門看了一眼,樓道里已經沒人了,可是地上卻有好幾攤血跡。
趙紅兵立刻將防盜門關上,又將木門關好,進到房間裏準備拉着韋娜走。
誰知道韋娜正在房間裏換衣服,手正伸在後背那裏系文胸的扣子,全身上下僅着三點,讓趙紅兵看了正着。
房間裏響起一女的尖叫,趙紅兵嘆了口氣躲了出去,站在房間門口還埋怨道:「你換衣服也不關門的啊,還有啊,你早幹嘛了,怎麼現在才換,我剛才一直堵着門的時候你幹嘛了。」
韋娜在房間裏嗔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得了便宜還賣乖啊,我剛才不是嚇傻了嘛,聽見外面沒聲音了才想起來換衣服的。
再說了,萬一要是你剛才沒頂住門讓他們進來了,我正好又在換衣服,那不是給他們全都看光了嗎?」
趙紅兵一見這話頭要沒完沒了,就覺得有些無語:「那你也應該關門啊。」
聽到趙紅兵的埋怨,韋娜哼了一聲,道:「我哪知道你會突然進來啊,你進來前不會說一聲啊。」
「那我哪知道你在換衣服啊。」
「那我也不知道你會突然進來啊。」
「可是你?」
「可是什麼可是,我被你看了你反倒數落起我來了,你吃什麼虧了你?」趙紅兵的話沒說完,韋娜已經換好了衣服站到了趙紅兵面前。
趙紅兵見韋娜已經換好了衣服也就不再多話,讓韋娜收拾幾件衣服準備走,自己到一邊去打電話。
韋娜翻着白眼去收拾衣服,趙紅兵掏出手機給自己那幾個保安打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趙紅兵問情況怎麼樣了,保安回答說那幾個人跑了,自己兄弟有三個受了刀傷,其中一個還挺嚴重,不過那四個也好不到哪兒去,每一個都掛了彩。
這幾個保安身上雖然沒帶刀,可是橡皮棍什麼的警具都有,那玩意雖然不鋒利,可是砸在人身上輕則皮開肉綻,重的能把骨頭給敲斷了。
幾個保安下的都是狠手,估計那幾個人肯定是斷了骨頭的。
趙紅兵讓他們趕緊去醫院,留兩個人送自己和韋娜回家,以防路上再出什麼意外。
回到趙紅兵家之後,趙紅兵取出三萬塊錢現金交到倆保安手上,讓他們去醫院看看兄弟們,醫藥費先從這三萬塊錢里出,不夠的話再拿。
倆保安接了錢走了,趙紅兵將自家的一體式防盜門鎖好,又把門窗關好,之後打電話讓孫田園重新安排幾個保安過來。
電話打完後趙紅兵才想起來,剛才韋娜報了警了,怎麼警察一直沒有出現。
而且現在人已經不在案發地點了,警察趕過去肯定能看見地上的血跡,為什麼還是沒有電話打過來問報案人發生了什麼事,就問韋娜:「你剛才報警了沒有?」
韋娜不解:「我報了啊。」
可是回答並沒有讓趙紅兵安心,反而更加的不安:「那怎麼警察一直沒消息啊?」
韋娜邊說邊找東西:「我哪知道,我
壞了,我手機丟家裏了,都是你,每次一和你在一起就弄得刀光劍影的,都是找你報仇的,你怎麼這麼能惹事兒啊你?」
趙紅兵苦笑一聲:「我也不想,可能是樹大招風?」
韋娜還是不滿:「嚇死我了,我不管,我家的門被踢壞了你得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