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岑彤沒有說話,而是乖巧地把自己的身體朝趙紅兵地身體裏擠了擠。
會議室里爭吵還在繼續,場面越來越熱鬧。
蔣傑楚沒想到王實興的這幫親戚今天就是惡意來砸場的,要不是外面有王岑彤和趙紅兵在一邊侯着,他這個外人今天還真就不好交差。
看到蔣傑楚始終油鹽不進的樣,那個禿頭油膩男人火了:「蔣傑楚,別以為你不說話就可以逃過一切,今天你不說也得說,不然你就滾出天倫。」
蔣傑楚不屑地看了禿頭男人一眼,「王建銀,你就別在那學狗叫了,狗叫你都學不像。我滾不滾出天倫,並不是你說了算。」
王建銀顯然沒料到蔣傑楚會突然開口,而且言語突然變得這麼犀利刻薄。他一下臉漲得通紅,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喲,原來不叫的狗是咬人的狗啊,沒想到平時沉默寡言的你會如此厲害啊。」
那個開始說話的女人聽到蔣傑楚說話了,她又站了起來:「你說你滾出天倫不是我們說了算,那又得誰說了算呢。
要知道,王實興是我們的親戚,即使他的那些股權轉移給了王岑彤,王岑彤也是我們的侄女,難不成,我這個做嬸嬸地替侄女趕一個外人走出公司也不可以嗎?」..
蔣傑楚看了女人一眼,並沒有說話,雖然他心裏聽到這話也是極為不好受,但是忍耐這一會兒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那女人還以為蔣傑楚被自己說到了痛處呢,看到蔣傑楚不吭聲,她來勁了,「你說我那侄女全權委託你在管理公司,可是誰知道是不是她年紀少,被你蠱惑或威脅了呢,所以啊,做人要厚道。」
「夠了,你給我閉嘴。」女人的話還沒落音,會議室地外面就傳來了一聲怒喝,伴隨的還有會議室門被撞開的聲音。
「我年紀少不少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我家的事情,也輪不到你來管。」
那個女人回頭一看,卻是一身職場打扮的王岑彤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她的身後,還跟着一個氣度不凡的男孩。
聽到王岑彤那絲毫不留情面地話,女人感覺到胸口一堵,也是說不出話來,因為她剛還口口聲聲地說着王岑彤是她侄女,好像兩個人關係多親密一般,而現在,她這個侄女卻斷然不給她面。
「小彤,你怎麼對嬸嬸沒大沒小的啊?」王建銀見到自己老婆吃了癟,板着臉問道。
「嬸嬸?我有嬸嬸嗎,我怎麼不知道?」王岑彤左右看了看,也沒正眼瞧王建銀一眼,嘴裏回答道。
當初王岑彤父親去世時,她的這些親戚一個個都躲了起來,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要不是趙紅兵一直在她的身邊,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撐過那段日。
而且接下來的日,那些親戚一個個都找上門來,各自變着花樣跟她要錢,恨不得把她地那點家產掏空,對她根本就沒好眼色看。
「王岑彤,別以為你找了個男人就可以鼻朝天了,今天我們來這裏,就是想跟天倫撇清關係的。
我們幾個老傢伙都老了,經不起你們的折騰,我看你們還是把我們地股權都買回去吧。」
王建銀看到王岑彤明顯地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他知道,今天自己幾個人是徹底輸了,原本想趁王岑彤人不在,給蔣傑楚一個難堪,想把他趕出天倫,然後再慢慢瓜分天倫的底呢。
卻沒想到原來自己的那個幾乎是沒有過接觸的侄女,也不是個軟柿子,而且今天還是一場特意針對自己幾人陰謀一般。
「行,你們清算一下各自的手中還有多少股權,我馬上從財務那邊劃賬給你們。」有了趙紅兵的事前吩咐,王岑彤說起來乾淨利落。
聽到王岑彤答應得如此乾脆,王建銀幾個人愣住了。
「你……你有這麼多錢嗎?」王建銀疑惑地問道。
「這是你需要管的問題嗎?你放心,你們的錢,肯定一分不會少的,現在你們可以去清算你們的股權了,好走不送。」王岑彤冷聲道。
「哼!我們走!」聽到王岑彤的話,王建銀知道自己幾個人今天是撞到鐵板了,再繼續在這裏扯皮是自取其辱。
恨恨不已地低吼了一聲,然後就率先摔門而出,他的身後,跟着灰溜溜的幾個同夥。
會議室的那些經理們目